出院的时候,文桃非常大方的大撒符咒,给医院里的每个病房门口都贴了符咒,在每一个对外的窗口都贴了符咒,当然,用的是普通的符咒,难得的是,在小护士的宣传下,符咒竟然大受欢迎。不过,这符咒和其他的符咒不同,不是整张贴的,为了适应当前的环境,符咒制的很小,又杂门框上面,一般人不靠近了仔细看,是看不到的。想到小儿子的遭遇,文桃对这些偷孩子的妖怪很是生气,下定决心,等自己有机会,就把医院买下来搬家。
文桃又一次参加高考了,考试前她身体好了,考试前半个月,给族里的子弟们进行考前冲刺集训。一天十二个小时的复习,很是辛苦,村里也有十几个学生,不算多,多少和文家也都有关系,文德友更是亲自来说项,但是文桃四不松口,若是谁都可以来,怎么可以凝聚人心呢?若是没有这样的区别对待,还谈什么向心力,不行。这一点,说明白点,就是若是村里人也来了,那么大家不会领情,也不会有身为文家人的优越感。
夏天考试,很是辛苦的,文桃这段时间也符咒考生们的身体,就算是生病,也得延迟,就连有女生来了月经,那都得推后。这个大家都很赞同。上场之前,每个人都发了清心丸。而且文德友也私下里叮嘱过,文桃姑『奶』『奶』就厌恶的就是把发给他们的东西,私自送人。而且,面对姑『奶』『奶』,谁能敢说撒谎不会被抓到?
今年,文小洁被文桃特殊对待,做的题比别人都多,有错,批评的非常严厉,简直都快要动手了。还不给留面子,但是经过上次的事情,文小洁也好,文德轩也好,却是一点都不怕被批评,就怕姑『奶』『奶』不理他们。不管你了,那才是大事。今年重中之重就是作文,最后的半个月,开始还是做各省出过的作文题目,这也多亏了当年文桃是上过大学的,跟同学们问过,作文考的题目是什么。最后,写不出来的,干脆背范文。
等成绩出来了,文桃还是状元,这次除了数理化是几乎满分,语文的分数也涨了三分。已经不能再高了,就是全国也能排前三了。今年的体检比上次容易,政审也不难,这倒不是袁铭后头找了人,也不是文德友送好处,而是国家下了文件,不让各地机关卡人。所以,文桃按照报考的志愿,又一次可以去京城的北理上学了。
文桃养病期间,自然也没有闲着,过去存的金币全都购买了升级丹『药』筑基丹和一粒还魂丹,养身的培元丹也买了10粒,这些存的金币,则都是文桃从现实购买的翡翠和宝石的原石,自己加工雕刻,放到平台上出售所得。而怀孕的时候,文桃就用了五粒培元丹,至于在香港和美国股市的投资,文桃觉得为了长远的打算,自己都不能抽出资金,不仅不能抽,还得往里投入。文桃现在还有金币,所以趁着还没有开学,就打算再去一次香港。将自己所有的金币换成黄金,换成美元,投入到股市和期货当中。
文桃这一次,直接通过海关到香港,然后到银行将黄金存起来大部分,换成期货,部分则换成美元,又联系拍卖行,将极品的翡翠镶钻首饰套装和一对帝王绿冰种手镯,以及两件瓷器拿去拍卖。之后,又正式的在香港注册公司,然后才去清迈购买翡翠原石和宝石。文桃的眼光就不用说了,以公司的名义收购到了货物,然后将这些翡翠原石运到香港自己的宅邸。公司招了不少人才,经理刘森是个留学美国的人才,他负责珠宝生意,组织拍卖,并且,和美国的股市联系起来,作为文桃的代理,打理股票和期货生意。
通过公司收购的原石非常多,质量不用说,都是极品,不仅有正规市场上购买的原石,还有从黑市上购买的。此时因为国内经济比较封闭,所以羊脂玉反倒比后来更受欢迎的翡翠更贵,不过,文桃是不方便做什么的,所以直接对刘森下了指令,一旦开放市场,马上组织人手到新疆收购和田玉,为此,文桃留下了卖掉瓷器的160万美元和卖一块翡翠吊坠的60万美元都作为此项生意是专项资金,务必要做到垄断整个市场。
这一次,文桃从空间兑换的黄金,换成了美元,又把收购来的翡翠紧急开出了十对不同等级的翡翠手镯和吊坠,因为时间不多,因此都做了简单的福豆和平安扣,还有戒面和项链、手链的小块翡翠,因为品质非常好,文桃就在平台上订购了瑶瑶那里的累丝工艺铂金和黄金嵌宝的空托,自己加工一下重新出售。这样,再去将部分黄金换成美元,投入到美国的股市和期货市场。购买的最多是黄金和石油。
文桃还搞了一个人参拍卖专场,不仅有非常好的长白山人参,还附带了一些鹿肉和虎骨等珍贵『药』材。文桃从香港和东南亚这边带走了所有的原石,还购买了许多补品,布料,定做了许多衣服。还从空间购买了许多的衣服,甚至还用丝袜,当然,皮鞋、高跟鞋,还用孩子用的、吃的也买了许多。『药』材拍卖,收的都是富人,而这些钱,文桃也是有用的,她打算和国内合资,或者在国内建立一家医院,这是她的心愿。在国内建造医院的花费不少最多的,反倒是需要进口的仪器,这才是花大钱的地方。
文桃着急离开,许多原石来不及开出来,因此,只能把一些高档的非常原石委托了瑶瑶,让她在异时空寻找好手艺的老师傅,帮文桃加工,也不求什么大作,因为从经济角度来说,首饰的销路要比摆件更快,效益更好。文桃只让少部分原石开摆件,其他的大多数原石都做手镯、手串、项链和戒指等等。
极品当然都带走了。差一点的,委托当地的师傅,这个等做好了,自然有刘森负责收货出售了。文桃对羊脂玉的生意很在意,既然要垄断,就不能只是派两个人小打小闹,得阻止各种人手,好在刘森是个能耐的,这样的情况难不倒他。
文桃一直在国内,和文桃是需要联系的。但很显然,一个在香港,一个在国内,还不一定在什么地方,所以,文桃就和刘森约定了,如果需要联系文桃,就写了纸条,把事情写清楚了,放到文桃家的邮箱里。如果着急的话,就贴上文桃给他准备的红纸条。当然,这不是简单的红纸条,是隐形符咒,动了红『色』的纸条,就可以直接联系上文桃。而把纸条放到邮箱之后,半个小时之后再去取文桃的回答。这显然让刘森很是好奇,多少也有了法术这方面的怀疑,但是,他还是不那么相信的。文桃这样的做法,在他看来,可能就是背后还有人帮忙。不过刘森是不会去研究这件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因为刘森谨慎,而且很聪明,所以他不会那么做。
文桃的传送符,也不是什么很难的法术,不仅会联系到她,更会马上通知到文桃。但传送符也只是能传送薄薄的的一张纸,别的东西,就难了。文桃可不想把功力放到这样的事情上。自从老二琰儿出生之后,文桃修养了身体,功力和修为也终于可以正常的增长了。在去东南亚的时候,文桃找了机会在山林里待了几天,收获不小。而且经历了这些事情,文桃发现,自己的修为增进了。
本来美国那边又一个经理人,因为黄金的价格上涨到了每盎司200美元,这个让文桃大赚了,他本来建议文桃将黄金出手的,因为他觉得当前的上涨是不正常的,但是文桃坚持,不仅没有出手,反而加大投资,原油的价格也不被看好,但是文桃依旧追加投资。这不仅仅是通过平时和瑶瑶聊天多少知道一点,更重要的是,文桃也分析了当前的世界格局形势,再加上文桃的占卜之术,下这个决定,绝对不是武断的。所以即使很多为自己工作的人都很反对,但是文桃还是很坚持的。
回家不仅买了彩『色』电视机,还有收录机、音响,还有文桃需要的书籍,这可是大部分,因为带的东西多,还有好多的违禁品,所以文桃只能把大部分的东西放到空间里,然后带出去。给儿子的吃食点心,玩具,童话书,还有给妈妈定做的旗袍,用的是自己的布料,这些布料还是过年的更加正宗。文桃特意给妈妈做了两身旗袍。文桃自己做的更多,因为她觉得,很快一切都会不一样的,自己的好日子来了。
给丈夫也带了许多好东西,比如给爸爸手机名表的时候,还给袁铭带了两块,另外还有给舅舅和小姨一家的礼物。老姨也是喜欢这些东西的,文桃不仅是给她也做了旗袍,连皮鞋和皮包都买了。都是鳄鱼皮的,老姨当年可是见过好东西的。绝对识货。至于舅妈,她更喜欢乐器,这才送了新的乐谱,还有给外甥们送的玩具,当然,衣物、皮鞋、袜子都是全家都有的。可惜吃的东西不好带。这才文桃回去老家不好带太多,不然的话,怎么解释回家还带那么多东西。这才到南方不仅是给自己弄茶叶和订购丝绸,更是要舅舅收购上等的文房四宝等文玩累的东西,这个会有刘森派来的人过来收货的。
虽然文桃已经离开了北理,但她人走了,传说却依旧,她的风姿,她的聪慧,她的绯闻,也就是抢了别人丈夫的事情,最让人瞩目的还是她留下的比较,很长的一段时间,就连教授讲的都是文桃留下来的笔记。等文桃又一次考上了北理,学校的领导们是很纠结的,甚至是有些崩溃的,两次都是状元,但问题是,报考的还不是一个专业,本来经济系来要人,但是医学院那边也不愿意放弃这个好苗子。最后校长出马了,说是要尊重当事人的意愿,因此,被分配到了外科,脑外科。当时医学院的部分老师对这件事情的看法是,这丫的是来踢馆的。
文桃来了京城,这一次,还是带着村里考上的大学生,也到自己家里认门,让他们放假来看书学习,顺便改善生活。而这一次,文桃带的东西也不少。而且这一次是袁铭亲自来接他们的。文桃写信说了,儿子差点被偷了,可是吓坏了自己。她差点就失去孩子了。袁铭一反常态,一见面问候了岳父岳母,然后就一把将小儿子抱过来,一边问文桃的情况。显然他也是吓到了。文桃写信说的很明白,当时情况为此的危机,若是没有及时的找到孩子,自己的孩子可不是丢了这么简单,而是被吃掉。也难怪一见面,袁铭就抱着小儿子了。
袁铭和文桃的想法都一样,这个孩子真是来之不易,生的不容易,差点死掉,在保温箱里待了很多天,也不如大儿子身体强壮,又被女鬼抢走过,简直是多灾多难,这就给了袁铭一个信号,自己的妻子拼死生下来的小儿子,多灾多难,一个不留神,就会失去了。看到小儿子,袁铭看着和妻子那么相像的脸,再多的情绪都没有了,只剩下了心疼。
“爸爸,爸爸!”浩子已经不小了,认识了许多字,而且特别的聪明,看到爸爸抱着弟弟,马上就吃起了醋,一个劲儿的让爸爸抱。这让老人养大的孩子有一个特点,那就是特别会撒娇,会缠人,自己的大儿子尤其如此,加上特别的聪明,敏锐,很会看脸『色』的。简直是馋死人不偿命。
这次回到家,文桃就发现了,粮食吃到的,什么都没有剩下多少,厨房也不如自己在的时候那么干净,显然是被人用过了。不过也没什么,袁铭把这里当家,在这里招待客人,对文桃来说,只有高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