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蛊之术自然是不被认可的,但谁也不敢说这种法术不存在,即使是如今,没有人询问,但传言依旧不少,可不管这巫蛊之术是不是让所有人相信,但扣帽子什么的,还是很容易的,此时在屋里的人,不仅有文家村的人,更有他们的同学,那一幕幕奇异惊悚的景象,他们都看到了,即使不能用巫蛊术来定罪,但有毒虫大家都是看见了,而且这件事情,肯定不会就这么算了,虽然跟着吴丽华来的人都和她的关系不错,但这件事情,他们是绝对无法容忍的,日后这吴丽华会如何,不用想也知道。至少这大学也是不可能念下去了,现在面临吴丽华的是判多少年刑期的问题了。
临行前,文桃走到关押吴丽华的屋子里,文桃的凭空出现,让吴丽华吓的腿都软了,其实这穿墙而过的法子,文桃是很少用的,她来到了吴丽华的面前,说道,“从南方出来的女人,也不是人人都能会炼制蛊虫的,那可是秘术,但吴丽华学了,还成了,我想不怀疑都难,你真的以为,我对这些针对我的事情,都会想成是意外吗?”
吴丽华的脸『色』一边,一个低沉的声音从吴丽华的嘴里传了出来,恶狠狠的看着文桃,说道,“你知道了有问题,又能怎么样?你知道我是谁吗?你知道我为什么跟你作对吗?你什么都不知道,你早晚会栽在我的手里……”不等她说完,文桃手掌摁在吴丽华的头上,等将吴丽华头脑中的精魄吸掉。没多久,吴丽华就混了过去,
文桃笑道,“不管你是谁,送上门来,还不是白送了我精元,我正好受伤呢!”吸收了这些精元,对于文桃来说,可以说是及时雨,文桃很少做这样的事情的,怕的就是有果报,但这次不同,文桃占了理,吸收了对方的精元,那也是送上门来的,替天行道。
几次的经历都让文桃怀疑,到底是谁在跟自己作对,不仅要破坏她在文家村的生活,更想要在她不防备的时候,让自己不痛快,不,此时已经不能算是给她找麻烦,让她不痛快了,文桃很明白,这不是简单的看文桃不顺眼,这样做显然要达成一个目的,到底是什么目的,文桃觉得,最大的可能就是自己的婚姻。对自己和袁铭的婚事不满的人,不仅是有袁铭的家里人,还有袁铭曾经定亲的女人一家,也有一种可能,那就是自己的同父异母的哥哥姐姐,爸爸是堪舆大师,极为擅长批八字,算命理,文家也有许多风水法术类的书籍,爸爸曾经说过,他们那个时候,都是选择自己喜欢或者比较擅长的去学校,以做将来谋生的本事,但这也说明,自己的哥哥姐姐很可能也接触了这方面的知识,进而修炼一下邪术也是可能的,要知道,嫉妒的种类,父母的偏心也是一件做人难以克制的天『性』呢!
文桃祈祷这不是自己同父异母的姐姐哥哥做的,否则的话,处理起来会很麻烦,上次修订族谱的时候,自己家的那一页可是空白的,为什么?当时文桃也问了,爸爸的回答是,想等文桃建功立业了,把她的事迹记录下去,这话虽然没有错,但如今想想,理由有些牵强啊!
文桃开始认真工作了,这样做的直接后果是,不仅是做出来的首饰更上档次,就是珍珠也多是定制了许多金托和累丝托,自己镶嵌,图纸也是自己画的,这样一来,卖出去的价格就更高了。只是,只是这些得来的黄金要想存入银行,还得自己亲自出面。正好寒假到了,文桃也没有二话,直接订飞机票,通过海关直接到香港。
第一站就是到银行存入黄金,现在世界黄金金价非常高,文桃存了大量的黄金,直接转期货,然后就是大量的运出翡翠和珍珠首饰,根据市场需要,运往国外的几乎都是珍珠累的首饰,用的是铂金,他们不喜欢黄金,反而对玫瑰金和铂金情有独钟,而他们那里对于珍珠的喜爱由来已久,文桃手里的珍珠,那是绝对是天然淡水珍珠,不仅个头大,最重要的是,珠光简直是闪瞎人的眼,并且没有做任何优化,这样好的珍珠,那绝对都是可以上拍卖行的。文桃也给自己的首饰店留了一些小珠子和质量差一点的。好的也有,但不可能放在店里,最多就是放在店里几套镇店之宝,真正的好东西都是送到拍卖行,或者直接提供给高端客户的。
香港是完全另外的世界,这里的人和社会,他们的行为和相处方式完全不同,就连市场和商业都大大的不同,但这样的模式,却是文桃最能接受的,和前世的社会很像。而且做起生意来,也不会束手束脚,哪怕在官府那里有了什么麻烦,也完全是可以用钱摆平的。
心里有着儿子,就想着法子给孩子带礼物,各种玩具、模型,各种益智玩具,还在空间买了许多。另外就是收到了许多旗袍订单,这个文桃倒是不打算自己做,而是打算让南方老家的亲戚和文家村的人做,如今各『色』真丝已经运到了文家村,别的绣品未必能做好,但是织锦还是可以的,尤其是文桃设计的图案,用『色』大胆,染『色』极佳,足够满足这些富贵人家的订购了,让人郁闷是,订货最多的,竟然是最普通的颜『色』和图案,因为那是用来做寿衣的,他们倒是给了大概的尺寸,让留出一些富余的量来。其实文桃向来都不喜欢把丧事办的那么铺张浪费的。
元旦什么的,对于文桃来说没有什么概念,趁着这个机会,文桃在香港停留了很长时间,一边是收订单,购买金饰品,另外一方面,也可以购买一些国内买不到的珊瑚、犀角、象牙等物。这些都是过年很难买到的,哪怕是作为『药』材。但这些东西,尤其是珊瑚,那可是很漂亮的首饰材料,那血红的颜『色』,最是正宗。
赚钱做什么,能做的事情真是很多,比如修炼用的丹『药』,比如日后炼制法器的材料,比如救命的好『药』,国内没有的。还有买自己喜欢的东西,最重要的是,将来自己升天了,或者是渴望亲情的时候,钱同样是好东西,如此说固然让人感觉凉薄,但事实如此,人『性』人心,历来如此。其实修行的人,都是不善与人相处的,这一点,即使文桃经历了两世,那也不能否认。不过钱可以弥补这一个无法弥补的缺点,而且能发挥很大的作用,这一点她倒是领悟到了。
自己的手下一直忧虑着文桃的投资政策,很是不明白,为什么文桃会把所有的钱几乎都投入到了黄金期货上。但是很显然,文桃有足够的自信,而且也是一个意志坚定的人,文桃对于黄金的价值和所承担的风险当然清楚,反正她是不会赔的,即使赔了,放到空间里,她照样不亏。
刘森带着副手劝说文桃不成,就非要一个说法,文桃就用自己命中这两年财运最旺来搪塞了。刘森曾经是留老板学生,但他也是在香港长大的,对这样的事情,虽然知道,但不是很相信,就对文桃说道,“,手头上的事情也告一段落了,不如晚上我们去澳门吧!虽然赌博不是好事,但是做生意的,有些时候,在赌场的牌桌上谈判,有些时候更方便,这也是一种应酬,一种谈判方式,不知道您是不是有兴趣?当然,我还是希望您不会沉『迷』其中。”
文桃笑了,对于扑克牌她不是很熟,但是空间的电脑上有啊,一般都是她自己和电脑大牌,臭手的人可没有,因此牌技了得。前世,作为一个得宠的小妾,各种游戏那是看家本领,麻将、牌九、掷骰子,简直可以说是样样都会,她比别人都聪明,如今更是有修为和法术,怕是去了,也没什么意思,因为,没有对手。所以笑着说道,
“我若是去了,怕是从今以后,赌场都会不让你进去了。”
“为什么?”刘森不解,
文桃笑着说道,“因为但凡是开赌场的,都有一个规矩,若是有人在赌场赢了钱的数额超过一定的界限,那么这个人,就不会被允许再进赌场了,你觉得,在赌场上,以我的能力,我会输吗?”
刘森当然是听过这个规矩的,但目前为止,也只是听说,他不太相信,但想带老板去赌场,本来的目的就不是为了娱乐,也不是为了应酬,因此也不怕文桃的激将法,说道,
“老板,若是你能成为赌场的拒绝入内的人,我从今以后,不会怀疑你的命令,也绝对不会再问为什么?”
文桃看着他,微微一笑,说道,“你是想看我的能力,我是头脑,和我的占卜、相面的能力。是这样吗?”
刘森没有否认,点头。在最初担任文桃的代理人的时候,他对眼前这个美的让人过目不忘的美人,是心存疑虑的,怀疑她是什么高人的侧室、小妾。但是时间长了,除了老板不能经常回来这件事情是个疑『惑』,他对老板可真是佩服的五体投地,投资从来没亏损,公司越做越大,涉及的行业也越来越多,相信不久之后,他们的公司,就不能叫公司,而应该改为集团了。可正是因为生意越做越大,刘森的压力也就越来越大,站在高处的人,没有人想再掉下来,更何况,这个公司可以说是刘森的心血,他甚至比文桃更有感情,因此,他才更加担忧老板的固执非常的怀疑和不赞同。
对于文桃来说,刘森真是一个很好的合作伙伴,要知道,一个从来不多问,也不多打听的聪明人,实在是难得啊!
既然如此,那就去吧!文桃是没有什么,只不过,临行前要去准备两套晚礼服,在那样的场合,女式都要穿晚礼服的,一般都是西式礼服,也有许多穿旗袍的。文桃也喜欢旗袍,但她前世的时候,穿的可没有这么的……原形毕『露』,但如今看多了在平台上,瑶瑶给她看的图片,她多少也能接受了,更何况,现在女人穿衣服『露』出胳膊和腿的也不少。看的多了,文桃也就习惯了,不过她还是选择了改良旗袍裙,松花绿的旗袍半袖,领口带了一枚金累丝嵌宝领花,头发盘起,带的是玫瑰金长簪子,簪子上镶嵌着硕大的珍珠,旗袍是小裙摆,倒是没『露』出大腿来,这让文桃很是满意。手腕上带了水头极好的龙石种翡翠手镯,除此之外,就没有别的装饰了,戒指、耳环之类的小物件倒是不必多填上,因为加上了,反而过于耀眼。
看似简单的装扮,加上修饰精致的『裸』妆和颜『色』重一点的砖红『色』的口红,这样,一身暗哑『色』调的装扮很好的压制了文桃身上的艳『色』,多了些端庄和温婉,一身行头虽然不扎眼,但若是懂一点门道的人都能看出来,这身衣服,这戴的首饰,随便一件,那都够人为它拼命了。
另外一件礼服,则是很正规的套装,白『色』的裙子,样式简单大方,是文桃的定制款,另外还有一顶夏天带的遮阳帽,前世的可没有如今的好,不仅有装饰的花朵,还有特别的网纱,这是文桃最喜欢的,可惜这样的东西,在香港的大街上也是平常的东西,但是在国内却不可以。到了赛马场,去看赛马的女人几乎人人一顶,样式五花八门,她想着,就算了为了这顶漂亮的帽子,也要去赛马场看一看。感觉一下。
老话说啊!这人在情场上失意,在赌场上就会得意,这话放到文桃的身上还真是不错。文桃很清楚自己此时的赌运会有多好了,香港距离澳门可不远,很快就能到,因为要去几天,文桃也打算去那里逛一逛。文桃还让刘森做好准备,省的被黑吃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