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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晴雨的脸色明显不好看,苍白着望来之时,那满眼的恨意无法令人疏忽,若无木九跨步挡在前头,那临近时,薛晴雨微微抬起的手指,那抹了嫣红色蔻丹的指甲,说不得就要在她脸上留下数道痕迹才会善罢甘休。
可尽管如此,薛晴雨最终还是不甘心的停下脚步,站在舞悠然的不远处。
“夫人真是好心机,将我们耍的团团转。夫人若是真的不愿我们二人入门,大可光明正大的说,何必祸及家人。你还真是好狠毒的心。唆使着谨哥哥做出那样的事情,好,真的很好。我算是看明白了,也想明白了。果然是会咬人的狗不叫,会害人的人,通常都藏着的很深,就跟你一样。看起来如何的善良,如何的慈悲为怀,到头来也只是为了独自霸占一个男人而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我就琢磨着,为何乔尚两位姑娘突然就病了,还差点一个一尸两命,一个孩子胎死腹中。该不会都是你做的吧。不然,也太巧了不是。”
【正文】
“休得胡言乱语,夫人岂会是这种人。薛姑娘还是积点口德的好,莫要随便冤枉人才是。”季宵沉了脸道,对薛晴雨此番猜测颇是不快。
哪怕认识舞悠然的时间不长,可真要说她害人,别说是他,哪怕是只要与舞悠然相处过的人都不会相信的,更别提曾经被她救治过的病人,更是将她当成了救命恩人,谁若敢这般愿望舞悠然,绝对会有一群人跑出来拼命的。
“季管家何必如此激动,我只是不忿才说说而已。莫非你们这是心虚了?如此偏袒你的主子,实在让我不得不产生一些不太恰当的想法。”薛晴雨扯了扯唇角,很是不齿道。
“薛小姐。请自重!”季管家再度开口道。
“怎么了?月夫人!一直让管家替你开口,莫非你这是无言以对吗?”薛晴雨的话语尖酸刻薄了些。让人无语。
舞悠然并非怕了她,只是觉得跟个有些抓狂的女人讲道理,那只是会让对方变本加厉,甚至于没完没了的纠缠不休。
“薛姑娘莫非不赶时间了吗?不若留下来再住些时候,我好好听你说道说道我的不是。”舞悠然懒懒的应了句,只是一句话,就让薛晴雨的脸色如同便秘一般。
木芸萱在一旁看不过去,虽然她也有那么片刻的以为会否是舞悠然的缘故才让她们的就父兄遭了秧。着了慕容谨的道,陷入困境之中,可仔细琢磨后也不见得会是舞悠然。
好歹二人的父亲都是郡王,属于世袭的那种藩王。
而能够这般轻易动了她们父亲的慕容谨,恐怕不仅仅只是他的意思,多少也有上面的意思。
毕竟,如今国内的藩王有些多,加之与蓝冰国的紧张关系,还有当今圣上展现的野心,削藩这种事情并不是不可能发生。只是没想到会在这么快的时间里发生。
或许此次允许她们二人前来此处,就是为了安抚彼此的父兄,借此动手吧。
亲卫队的突然被扣上不尊上的罪名灭口大半。价值雷霆般的措施,捣毁了不少暗中的势力,木芸萱以传来的消息中,察觉到了不平静。
再看看薛晴雨这个笨女人,居然还有这闲工夫管事情是怎么发生的,也不想想,家里出事后,若是她们不离开,可会发生再也离不开的结果。
木芸萱张口道:“雨儿。走了。”
薛晴雨无动于衷继续与舞悠然闹腾着,木芸萱也不多想。直接转身离开,带上属于她的人。赶紧出庄,而季宵也不拦着。
毕竟事先已经吩咐过,若是她们想要离开,庄子里的人毋须为难,让她们离开便是。
若非如此,需要留下几人根本不是大问题。
木芸萱都快走得没影了,薛晴雨唧唧喳喳的话方才被舞悠然那慵懒的一句话堵了回来。
“你若是再不走,而是跟我说这些有用没用的东西,难道都不担心走不了了吗?人家木姑娘多识相,走得都快没影了。”
薛晴雨脸上神色微微一僵,转身间朝后望去,果然见木芸萱都快出了中门了。
“舞悠然,你等着,这事情我跟你没完,迟早我会回来,并且拿回属于我的东西,而你也给我等着,若这事真的与你有关,定要让你好看。哼!”
听着薛晴雨略显无厘头的话,舞悠然不禁苦笑一声,看着她快步离开的身影,心中琢磨着,应该是慕容谨消失的这段时日里处理好了这两位郡王之女父兄的事情,至于是什么事情,思来想去,这电视剧里不也常提到,削藩这个词吗?
会否与皇帝想要收回封地的事情有关呢?
不管是与不是,至少这事情算是告一段落,也用不着她再为了这些狗屁倒灶的事情,与之两女人虚以委蛇了。
回到紫之院,刚入厅前的那片平地,抬眼间就看到慕容谨的身影站在厅里望着她。
“咦,你怎么来了?木芸萱与薛晴雨这两位刚离开,你不用做些什么吗?不都说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吗?”舞悠然踏入厅里,忍不住就冒出一句埋汰话来。
“叫我的名字先,我再与你说。”
舞悠然忍不住一个白眼朝上一翻,没好气的说道:“爱说不说,我还不见得乐意听。谁说每次都要叫名字的。难道你就这么喜欢我叫你阿晖不成?慕容谨不也是你的名字吗?知道是你不就好了,干嘛那么挑剔。”
“我乐意,你管不着。记住了,下次见面叫我名字。”慕容烨忽而带着一丝小孩子气的命令道。
“是是是。阿晖,阿晖,阿晖,这样总可以了吧。”
舞悠然略带着赌气成分的喊道,而慕容烨却是笑眯眯点了点头。
“不错,就该这般唤我。以后记住了,不然我可要不高兴的了。”
“是是是。说吧。无事不登三宝殿,你这般跑过来,连薛晴雨与木芸萱二女都不理会,看来你的事情都处理妥当了。这会过来应该不至于向我透露一些不该透露的话语吧。说说你的事情。与我有关?”舞悠然坐在厅里,其他人都毋须吩咐,自动离开。
该上楼的上楼,该准备东西的准备东西,整个厅里留给了二者独处。
“你就不能表现的蠢笨点,让我稍稍有些成就感吗?”慕容烨闷闷的说道,这调调怎么听着有些撒娇的感觉。
舞悠然忍不住打了个冷战,告诉自己那是错觉,随口道:“我若是笨了,反倒是该轮到你来嫌弃我来。说吧,别婆婆妈妈的不像个男人”
被说自己不像个男人,慕容烨有些生气,却找不到好的话语反驳,只能将气压在心底,先说正事要紧。
“听人说,你准备重阳节那日给白老治病?有把握吗?能不能把握治好他?”
舞悠然把眉梢一挑,这话怎么听起来完全像是熟人间才会有的态度呢?居然这般关心白老的手术。
这家伙什么时候这般好心,会问她的病人状况了。
他又非慕容羽这个小三,早早就表现出认识,让她见怪不怪,反倒是慕容烨的突然问话听起来怪怪的。
“你这是自己想知道,还是替别人问的?”舞悠然不禁这般问道。
“我,我只是替别人问的。三弟,你知道的,三弟跟白老是旧识,也算是白老的学生。”慕容烨这般道。
“那你呢?你们三兄弟既然其中之一是白了的学生,另外两个会否也同样是呢?”
慕容烨顿时沉默了,竟是不想回答这个问题。
看慕容烨那为难的模样,舞悠然觉得勉强他回答实在没意思,于是开口道:“白老的状况,身体方面,经过半月的调理已经恢复了不少,支持一场手术的体力还是有的。不过年岁略显大了些,加上病情较为严重,达到部分扩散的程度。若想要根治,需要将扩散的部位都取出来,不损伤其它的组织。一旦有所不适宜的破损,轻则变成傻子白痴,重些就是昏迷不醒,身子一命呜呼。说句造化都不为过。”
“那就是没把握咯。”
舞悠然把眼一翻,“你以为是剪根头发那般简单呀,那是脑子里的病,不是别个病。真当我是无所不能的呀,有机会治好你都要偷笑了,莫非还奢望我有十足的把握不成?”
“我不是这个意思。”
“好了。跟你说话总是说些废话。白老的病,你就暂且别……”
“不好了,不好了。”
舞悠然话还未说完,一个下人匆忙跑来,张口就是这么一句话,直接打断了舞悠然的话语,将二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他的身上。
“不好了。夫人、庄主,那个住在银之院的老人家突然晕倒在地,刘大夫让奴才赶紧来找夫人,说是情况有变,说不得需要提前什么,这会人已经送去了水中亭榭中,让夫人知道后也去那会合。”
“怎会如此?”慕容烨立刻就急了,伸出的手,抓得舞悠然的肩膀生疼。
“你放手,疼!你真希望白老出事,你就继续使劲,废了我的胳膊,也就用不着治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