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由两个坠子构成的完整物件,同样的坠子,却是两兄弟拥有的不同东西。
一日一月,中心的圆珠象征着天空的太阳,就好似慕容烨一般,三兄弟中属于耀眼的抬眼的存在,而这月牙却是慕容谨送的,如他本人一般,连带着他的存在,在某些意义上看,不正也如同月亮一般,唯有在这样的夜色下才是最显眼的存在。
舞悠然看着手中这两个重合的坠子,不禁猜想着,既然慕容家老大老二代表着太阳、月亮,慕容羽这个老三会否是星星,正好凑成日月星辰。
将坠子放回胸前,舞悠然却是不由笑了笑,不管是否,眼前似乎不是考虑这些的时候吧。
“悠然,没想到我大哥与二哥竟然将这两样东西送给了你。”身旁突然响起慕容羽的声音,竟是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跑到这来。
舞悠然坐起身来,望着慕容羽,不由问道:“你怎么来了?”
“呵呵,其实我过来一趟是跟你说件事,大哥与二哥要离开三日,三日后就会回来,他们让我转告你,三日的时间里,你可以冷静一下,三日后,他们会用自己的方式闯入你的生活,不会管你愿意与否,直至你做出最后的选择为止。当然,我也是有事过来的。说真的,经历过白日里的事情后,我发现自己实在不愿意继续留在京城,至少不想留在京城附近百里内的地方。天知道靠得太近,我那位皇帝舅舅可会再来个让我招架不住的情况等我去面对。”慕容羽说着整张脸哪怕是在夜色中都可以察觉得出变白了几分,果然是被吓到了,已然如同惊弓之鸟了。
可怜的孩子,这会算是真的让他口中的皇帝舅舅在心中留下阴影了,希望他可以好好度过这段黑暗时期吧。
“咳咳。能别用这种悲天怜悯的眼神看我吗?虽然我确实有那么一点小小的阴影,倒也没你想象的那般严重,稍微缓和下就可以恢复了。迟早还是要回来的。别搞的我好似回不来一样。对我实在太没信心了吧。”
“呵呵,不管如何。我就当你真的如你所说的这般,真的只是一点小问题。小三,不管去哪里,记得照顾好自己,别让自己吃了亏。若是遇上了喜欢的女子记得把握好,可别让人家你眼前溜走,我可不想看到你为了个得不到的女人哭鼻子,那可就真的丢人了。”
“边去。你才哭鼻子呢。我可是男子汉大丈夫,岂能如你所的这般,若真如此,还不如挖个坑把自己埋了算了,免得丢人现眼。”慕容羽很不服气的应道。
“谁知道呢。你可有想过你大哥二哥会为我让步到这种程度?”
慕容羽摇了摇头,“未来的事情确实不好说。不过在临走之前,我想对你说,其实山庄里的那些女人,大哥真没碰几个,在以为你没了之后。他再也未曾碰过任何一个女人,心里眼里都是你的存在。偶然我会看到大哥对着你碰过的东西发呆,有时还会傻傻的笑着。有时却是黯然神伤,那是我第一次见到大哥居然还有这般多的表情显露在那张脸上。至于二哥,我只能说,二哥从不轻易动心,他如自己的名字一般谨慎,无论是对事还是对人都是这般。可一旦有人入了心,便会成为他的弱点。别看二哥好似百毒不侵一般,我知道他比大哥在某些方面来说,更脆弱。虽然我这话对大哥不公平。若是真的到了非要二选一的时候,可以的话。可否让你选择二哥。毕竟,你本就喜欢着二哥多一些。选他真的无可厚非,而且大哥已经有了安安的存在,而二哥却什么都没有。”
慕容羽话音至此,已然停下,直直的望着舞悠然等待着她的回答。
舞悠然有些心烦意乱的撇开视线,这种请求她本该可以真的答应下来的,可为何真的到她开口决定是,却总是这般难以开口呢?
慕容羽自是看出了舞悠然的矛盾,将目光转入她胸口的坠子,说道:“蓝星石的项链一直都是慕容家未来给长媳之物。爹将这信物一分为二,送给了大哥二哥,希望他们能够得到慕容家族的祝福,能够幸福的生活下去。没想到此时此刻,完整的坠子竟然出现在你的身上,你说这会否是预示着什么呢?”
舞悠然摸了摸胸口垂挂的坠子,将其握在掌心,似乎这坠子能够给她一个答案一般。
或许,她心里也不是真的没有慕容烨,只是不如慕容谨那般显眼而已。
“小三,你的要求我无法给你任何答复,我只能说,我会认真考虑,无论是为我,为了慕容烨还是慕容谨,还有安安,我都会考虑好这事情。”
若是真的都放不下,那就只能顺着长辈的意思,两个收了便是,大不了再出一次名。
如此一想,就好似放下了心中的枷锁,竟是格外的轻松起来。
舞悠然不禁挑了眉梢,却是笑了,船到桥头自然直,她怕啥。
慕容羽看到舞悠然脸上绽放的笑容后,却是笑着离开了,因为他知道舞悠然这是不准备拖沓了,决定做个最终的决定了。既然如此,那就等着好消息吧。
到底谁人抱得美人归,他也只能给出祝福了。
慕容羽仰望着天空片刻,什么都没说,转身离开了。
一夜好梦,一大清早,舞悠然起身做早操,脸上是从未有过的轻松。
“小姐。您今天的心情看起来挺不错。”秋月上前递了毛巾,这般说道。
“心宽了,人自然也就轻松了。安安还没起床吗?”
“起了,春花这会真给小少爷梳洗。不过,小姐真的都打算不理会修远少爷了吗?”
“修远?他怎么了?”舞悠然不解的问道,俨然是将昨日的事情抛诸脑后了。
“小姐,您居然忘了,奴婢还以为您是觉得要严惩方才什么都没说呢。这会修远少爷还在中厅院里占了一天一夜了,并未昏迷过去,所以依旧还是维持着昨日的姿态杵在那。几次大少爷的人都在院外转了几道圈了,却始终不敢过来打搅,奴婢见您沒吩咐,便也让下面的人当作没看到,不要拿来烦您。”
“也就是说修远这小子这会还杵在院里?”
“是的。”
“没想到这小子的体力与精神倒是挺不错,既然他到这个时候还未能精神力直透,而还无人来求情,看来也不慢。厨房那边送来早点了吧,让安安过来吃过后,再去看看这小子吧。站了一个晚上,应该也够他反省反省的了。”
“奴婢这就安排去。”秋月笑着应道,转身让下人开始将早点送上来。
早点吃了约莫半小时的时间,稍微打理一番后,舞悠然准备外出一趟,准备先到破庙那边可看情况,正好也去找找蓝家商行的人,询问下蓝雨轩什么时候到来。
从银杏阁离开,必然经过中厅那处地方,却见此刻的江修远无精打采的维持着昨日那个姿势站在那,耸搭着脑袋,唯有一双眸子还有些力气张望。
也不知道该说江修远倒霉还是幸运,若是精神力低点多好,一晕倒就什么事情就没了,哪里用得着折腾到现在,顶着两个熊猫眼,估摸着待会帮他解了药性,他甚至以放松,砸在地上就够他喝上一壶了。
“春花,给下人们传句话,叫人在江修远那处铺上一圈厚实的被褥,免得摔疼了。”
“是,小姐。”春花应道,脸上的灿笑明显漾着几分对江修远被惩罚的幸灾乐祸。
这丫头,还真是跟江修远不太对盘,居然为这事幸灾乐祸起来,说不定昨日里之所以五人敢当面提江修远的事情,让她不知不觉忘记还有这么一件事的手尾未曾收拾,恐怕这些人之中,这丫头也是在其中推波助澜了一番的吧。
春花的小心思,舞悠然自然不会怎么说,反正是自己人,又无伤大雅,随她闹腾。
牵着安安的手到了中厅,江儒这会已经到了此处。
好歹也是自己的儿子,就算平日里如何教训都好,自己终归是知道尺度的,如今儿子被舞悠然罚了这么一天一夜,再加上妻子在耳边求情,江儒也是心软中带了点心疼过来的。
这不一的了消息,就忙不迭的过来了。
“悠然,出门呀。”江儒开口道,明知故问。
“表哥,放心吧,只是小惩大诫不会真的伤了他的。再说了,哪怕真的伤了,我也能够将他治好,绝对不会缺胳膊断腿的。表哥尽管放心就好。”
“呵呵,这点我自然知晓。只是,你也知道的,女人家多少心软,你嫂子心疼,若非知道他平时却是太不长进,也不至于这般任他继续留在这里,就是打算让她吃个大亏,免得以后真的落得无法挽救的程度,那时可就真的说什么都晚了。”
“表哥,你的意思我明白。我这就给他解药,你且站到一旁,人直接倒下时,因为身子还有些僵硬,所以砸在地上多少会疼。不过,对于他来说也不算坏事,这几日定是要酸痛几日,恐怕无法再到外面生事。等到他恢复的时候,表哥在将人好生操练一番,直接拿军队里的那套,令行禁止,让他好好感受一番军队的感觉,自然而然就会收心,不再做那种糊涂事。”(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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