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漩涡一族人丁已经少的几乎灭族的数量了,而且数量还在继续减少,而男性...
就长门一个。
这不是开玩笑,漩涡一族的男丁是真的只有长门一个,就漩涡玖辛奈知道的几个漩涡一族的人,全都是女性。
外村有没有漩涡一族的男丁她不知道,但是木叶村是真的没有漩涡一族的男性族人了。
“长门。”漩涡玖辛奈激动地上前抱住了长门,这突如其来的温暖怀抱让长门有些束手无措。
“涡之国没了,没了。”
漩涡玖辛奈在哭,因为她在机缘巧合的情况下又找到了一名漩涡一族的族人,无论长门的父母中谁是漩涡一族的人,也无论他们是因为何等理由离开了涡之国。
现在都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漩涡一族的人还活着。
“我...是漩涡一族的人吗?”
长门有些不敢相信地问道:“会不会认错了?”
“虽然我也很想说是不是认错了,但是比一般人要多的查克拉、红色的头发、外加那双可能和宇智波一族脱不开干系的仙人之眼。”
穿着和服的大蛇丸站在房间内嘴角微咧,肯定地说道:“不会错的,你绝对是漩涡一族的人!”
“那...这位姐姐是我的家人吗?”
“不应该是家人,而是族人吧,不过涡之国的族谱没了,辈分已经差不多乱了,你称呼她为家人也是完全可以的。”
大蛇丸的回答让长门的心中升起了异样的暖意,那是来自家庭的温暖,长门本以为他已经是孤独一人了,但是小南和弥彦的出现让他鼓起了活下去的希望,之后来到木叶村让他有点不安,害怕木叶村的人会害他。
只是现在,长门对木叶村有了一种异样的感情。
这里是家?
嗯,这种温暖的感觉,是家的感觉。
“那我能叫你姐姐吗?”
“嗯,可以的!”漩涡玖辛奈擦了擦眼泪。“那你就是我的弟弟了,长门,不,应该叫你漩涡长门。”
姓氏是很重要的东西,长门有了自己的姓氏,这让他很高兴。
一时间,他那颗要求不多的心里已经塞满了他一直想要的东西,家人、朋友、关爱、安全,他已经没有什么想要的了。
不,他还多出了很多,例如教他忍术基础的自来也,还有在孤儿院稍微帮帮忙的师母,又漂亮又贤惠的蛇岐稚女院长,看起来可怕其实很温柔的大蛇丸副院长。
长门是个孩子,孩子要的东西从来不多,他内心中满满的幸福感已经快要溢出来了。
“呦,你们在做什么呢?算我一个呗。”
这时,自来也大大咧咧地落在了孤儿院的外院,一进来就看着漩涡玖辛奈双手搭在长门的肩膀上在哭。
“玖辛奈怎么哭了?是水门那小子欺负你了吗?”
“不是的,长门是漩涡一族的人。”大蛇丸在旁边回答道。
“哎?”自来也愣了一下,然后惊喜道:“我就说长门这一头红发看着眼熟,原来是漩涡一族的人,这不是好事嘛?!哭什么啊。”
“是太激动了,才哭了。”蛇岐稚女趁机往高木尚仁那边凑了凑,双手搂着高木尚仁的胳膊。
“人家也想要个孩子了。”
“嘶...”高木尚仁吸了一口凉气,这谁顶得住啊!
“啊,对了,高木医生。”自来也想起什么的说道:“医院那边绳树好像醒了,我看到好多忍者往那边去了。”
“真的?!”
高木尚仁激动地站起了身,也脱离了蛇岐稚女的怀抱。
“我去看看!”
说完,高木尚仁跑到门口换上鞋,而蛇岐稚女则以能杀人的恐怖视线等着自来也,自来也也看到了,他不好意思地挠着头道:“抱歉,抱歉,我下次绝对不会打扰你们两个了。”
他也不傻,自然看得出蛇岐稚女为什么生气了,嘛,但他不是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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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医院里,绳树确实醒了。
在重症病房内,绳树坐在床上,一直看着前方的虚空发呆着,哪怕纲手站在他前面也没有任何反应,病房周围都是村子的忍者,他们听到绳树醒来的事情后就离开赶来了。
只是情况似乎不太好。
绳树一直在发呆,虽然时不时眨着眼,但是好像并没有完全恢复。
“请高木医生来了吗?”
“高木医生已经来了。”
“让开,快让路!”
说话间,穿着白大褂的高木尚仁走进了病房,并坐在绳树旁边开始检查。
其实只要绳树醒来那就什么都好说了,只要绳树能醒来,哪怕绳树留下后遗症,三代也不会怪高木尚仁的。
毕竟绳树已经那样了,换谁来都是一个死字,能救活就好,哪怕傻了千手一族、木叶村也会养他一辈子。
高木尚仁仔细地看了看绳树,绳树的瞳孔明显失焦,但好像看得见东西,也知道眼睛干涉,所以在眨眼。
高木尚仁抬起绳树的右手胳膊稍微活动了一下,绳树并没有明显的抵抗,所以手臂很软地晃动着,然后又敲了一下大腿膝盖下的神经反射点,也正常的有反射行动啊。
高木尚仁微眯着眼睛,思索了一番,绳树的神经反射是正常的,只是现在好像神经连接不太好。
需要点外界的刺激。
摸了摸口袋,高木尚仁什么都没摸到,这才想起来换衣服匆忙没带工具。
“有谁带苦无了吗?”
“我有!”
这里全都是忍者,怎么可能随身不带苦无,立刻就有忍者递上来一把新的苦无,高木尚仁稍微用苦无轻扎一下绳树的手臂。
因为只是轻压,皮肤虽然陷了下去,却没有出血。
绳树没有反应,还在看着面前。
高木尚仁收力,再扎下去就要出血了,然后他拿出绳树的一根手指。
“纲手,对不起了。”
纲手那边还纳闷高木尚仁为什么要道歉呢,高木尚仁突然把绳树的手指往苦无尖上一摁。
“疼!”
绳树顿时发出一声大叫,并把手指收回,甩着流血的手指头,然后把手指头含在了嘴里。
“干嘛扎我?”他看着周围的人,很是诧异地问道:“你们怎么都看着我?我怎么在病床?那个手臂能伸长的忍者呢?!”
“绳树...”
纲手看到绳树突然间恢复正常,也不管绳树的身上满是绷带,也不管绳树满身烧伤,顿时直接抱了上去。
“你真的是...吓死姐姐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