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锦抄起旁边的木棍,称了称手,不错,打不死人,另一只手捡起一个盒子,朝黄发女生精准的扔了过去,砸在她头上,盒子里是水,有一定的重量,很快就红了额头。
对面全部人都冲了过来,混战开始。
时锦又不是千手观音,对付这么多人,自然避免不了受伤,但伤得最重绝对不是她。
她们打得狠,自己就更狠,因为她疼,所以别人就必须比自己疼,要不然心理不平衡。
手刀一个接着一个,棍棒底下出孝子,她相信自己是她们爸爸,今天就教她们如何做人。
一躲一闪,少不了揍到互相残杀的时候,那时候她就趁机下黑手。
羊毛卷更是没好到哪里去,浑身是伤,没来得及顾及,只有强烈的激动以及莫名其妙的兴奋,心脏一跳一跳,砰砰砰的想跳出来。
张牙舞爪,一顿乱打,完全没有顾忌,想怎么打就怎么打,虽然三四个人围住殴打,但疼也特别舒服!
时锦尽量护着羊毛卷,所以扛下了不少不属于自己的伤。
十分钟结束,只有她是站着的,其他人都瘫在地板上。
因为自己怕疼,所以避开了重点,以致没受多重的伤。
两分钟后,在不远处的某一个麻将馆。
“等会,不要出这个,你会输的!”羊毛卷一边呲牙咧嘴,一边看着麻将桌。
其他三人都是大妈,只有时姐是高中生。
刚刚这些大妈在门口喊三缺一,时姐一听到,毅然决然的就进去了。
但自己总觉得时姐不会打,会输的很惨。
在自己胡思乱想,满怀担心的时候,她赢了,赢的极其轻松。
大妈不服输给高中生,便不想让她走,四人就继续打。
结果一直打一直输,输到怀疑人生,终于意识到她是个高手了。
“不打了,我孩子下课了!”
羊毛卷一头黑线,这才三点,哪个学校这么快放学?
“邻居刚刚生了一个男孩,我要去看看!”
明明就没碰过手机,她是怎么知道生孩子的?
“这天不好,一看就是要下雨,赶紧回去收衣服!”
刚刚就下过一场雷阵雨,怎么不见她着急?
时锦听到了不远处的謷笛声,两人迅速回到小巷子,看到那一群人还在,一起去录了口供。
她因为要打工,所以简单的处理了一下伤口,就提前出来了。
毕竟这些孩子都高三了,大多数都满十八岁了,法律责任该负的还是得负。
她反正是属于正当防卫,前面咖啡厅的老板也做证了,没什么事。
辞职需要提前半个月说,所以网吧的工作只能等这个月做完离开。
这两天下雨,她一到网吧就下起了瓢泼大雨,很大,而且看上去还要下好一会。
她坐在吧台前,烟味一下一下的飘过来,鼻子很难受,感冒也还没好,只能戴上口罩继续数钱。
前面打麻将赚了快两千,这几天是能熬过去了,等会下班也可以好好褒奖自己一顿。
时锦不久前打了一架,浑身发热,脑子充血,有点晕晕乎乎的。
正准备趴下休息一会,发现面前的空调冷风消失了。
她没抬头,沙哑的说道:“几号?包夜还是小时?”
“还伞。”林迟冷着一张俊脸,身上还穿着校服,背着书包,手里拿着一把粉红色的伞,格外不融洽。
时锦抬起眼皮,点了点头,“伞放门口就好了,这里烟味重不适合你。”
她下意识看了一眼窗户,雨大的已经模糊了窗户,只能看到大波大波的雨水顺着窗户流下。
“雨大,你可能回不去了,我开个包厢给你,里面没有烟味。”她说着,鼠标点进网吧系统。
“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