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继续寻找着接下来的路,寻找着接下来地入口,很快就找见了魂灵的线索,他们一路跟着魂灵留下的痕迹,找到了魂灵。
嘉树和田皓两人躲在一个昏暗的角落里,借着田皓的异瞳,嘉树看见了那些魂灵的身影,起初他还有不太习惯,那些魂灵看起来和常人并没有什么明显的变化,但要是仔细看就会发现每一个魂灵的身上都有一个明显的伤痕,那些便是魂灵身前留下的致命伤,还没来得及愈合,便离开了人世,虽说在伤口处并不能看见明显的血迹,就连伤口的狰狞也被遮去了不少,但这并不能改变那些魂灵,在死之前受到的伤痛。
嘉树继续观察着魂灵的动作,不知他们在做些什么,魂灵各个背对着他们,似乎是齐刷刷的看向对面的某样东西,甚至没有注意到自己和田皓的出现。
嘉树回过头看了眼田皓,田皓同样在看向魂灵的方向,却不知道他们在做些什么。
嘉树小声嘀咕道:“他们在做什么?”
田皓摇了摇头,指着那边说道:“那边应该也有个棺材,放的说不定就是他们要找的将军吧。”
田皓使用异瞳,可以看见魂灵所在的位置,若是换下异瞳,用着自己平常的眼睛,也只能模糊的看清眼前有什么,周围实在是太过漆黑,他也未必能够看见什么,只好继续观察着魂灵。
魂灵站在离他们还有几步远的距离,田皓猜测着,前面应该有一具棺,但棺内是谁,他并不确定,环顾着周围的陈设,到不觉得是为将军的墓,陪葬品很多,但大多都是些姑娘家常用的东西,倒是没有见到什么兵器之类的东西,会不会这并不是个将军墓。
对于墓主人的身份,田皓有些怀疑。
只能靠周围的陪葬品已经墓内的模样来猜测墓主人是谁?田皓并没有发现什么值得关注的事情,田皓一怔,有一样被忽略的事情。他推了推嘉树的手臂,指了指周围又将手指停在自己的鼻尖上。
嘉树愣了愣,有些不明白田皓的意思,看了眼四周,又将手放在了自己的鼻尖,冰凉的手指停在了同样冰凉的鼻尖上,周围实在是太冷了,嘉树突然一机灵,周围的空气有些冰冷,但没有尘土尘土弥漫在周围的味道,这里和外面的屋子一样,就像是经常有人来过这里,这里的空气应该是流通的,嘉树眯起眼睛,看着周围,并没有看到一个明显连接外界的地方,嘉树愣了愣,突然觉得自己的举动有些尴尬,但嘉树可以肯定的是这里应该是和外界连在了一起,这并不是一个封闭的空间,即便是刚刚在宁王墓内,有个被人破坏过的洞穴,但进入墓中,还是闻见了一阵令人有些不适的气味,只是淡淡地味道,但在这里,并没有那样的味道。
“你也觉得这里有人经常来过?”田皓问道,顺手将一旁的一个坛子抓起,伸手轻轻拂过坛子,手指在眼前轻轻搓了搓,手上只有些许的灰尘。又将手指伸到嘉树面前。
嘉树看着田皓指尖近乎看不清的灰尘,除非是个新墓,否则怎会如此的干净。但看周围墙壁上的落着厚厚的一层灰,又在否认嘉树刚刚的想法。
这里并不是个新墓。时间应该和宁王墓的建造时间相近。应该是和宁王同一时期的人。
嘉树小声问道:“你当宁王的时候,有什么公主或者妃子身子骨弱的吗?”
田皓愣了愣,回想了许久,还是无奈的摇了摇头说:“我当时也不关心这些啊,但看这墓的规模,应该不是什么公主的墓,妃子都是葬在皇陵里,离这里还有些距离的。”
“那和你在同时期的,没有什么有名的人物吗?”嘉树赶忙询问。看着田皓回想很久,若是真的有这样一个人物,他应该也不会想这么久。嘉树沮丧的耷拉着脑袋,转头看向魂灵。
只是交谈了片刻,那里面的魂灵便全部的消失了,只剩下一间空的墓穴,他们所在的位置,可以看见棺椁的一部分,虽说还不知道墓主人究竟是谁,但看见棺椁的一部分,就能感受到墓的主人的地位很高。嘉树探出脑袋,里面的魂灵怎么会突然消失。他心里感到有些紧张,他有些担心,会不会魂灵刚刚发现了他们?
嘉树环视了一圈也没有看见魂灵。回头看向田皓,刚准备开口说魂灵突然小时的事情,突然在田皓的身后看见了魂灵,不知是那魂灵本就身材高大还是因为漂浮在半空中,嘉树被突然出现的魂灵吓了一跳,踉跄的向后退了半步,后背撞在了冰凉的墙壁上。
嘉树的反应引起了田皓的注意,他转头看向嘉树,有些奇怪的问道:“你怎么了?”
嘉树手臂微颤,指向田皓的身后。
还没等田皓转身,身后的魂灵迅速的消失在了黑暗当中,他回头却什么也没有看见,有些奇怪的问:“你究竟看见了什么?”
嘉树愣了愣,许久才缓过神,咽了口吐沫,努力不颤抖着声音说道:“我刚刚看见魂灵了。”嘉树有些紧张的说道。
“魂灵?在哪?”
“刚刚就在你身后……”嘉树举起手臂,指向刚刚魂灵出现的地方。
田皓回过头,很确定自己的身后并没有任何东西,他并不认为魂灵靠近自己,不会感觉到,但看嘉树的表情,显然是被魂灵吓得不轻。上前一步,轻拍一下嘉树的手臂。便向里面走去。
嘉树回想着刚刚自己看见的魂灵长相,他的脸上有有一处极为清晰的伤痕,伤口的四周隐约能够看见一丝淡淡的红色,显得有些狰狞,这就是魂灵的模样吗?
这是他第一次离魂灵如此的近,第一次如此清晰的看见了魂灵的模样,没有想到魂灵的模样会是这样。他不敢想象,如果魂灵没有退到后面那片黑暗的角落里,而是看见自己指向田皓身后的位置,会不会撕碎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