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淑雅眼波柔情似水娇嗔“琛哥我”语未尽眉目传心。
“呵,痒了吧?走,琛哥陪你白日宣淫,哈哈哈哈”
“嘘”徐淑雅捂住孟琛的嘴巴嗔怪道“小声点”
孟琛将嫩白小手握在手中“怕什么?又不会有人在”
二人相拥温存,干柴烈火一触即燃,徐淑雅衣衫半褪妙体丰盈,淡红晕染,灼热心怀。
以李沐阳千人斩的阅历这女人的功夫不浅,闲着也是闲着反正也出不去,打扰人和谐生活未免太过于残忍,他隐匿在树冠上,全当看戏。
“琛哥等等,有人来了”徐淑雅推开孟琛,匆匆穿好衣裳,欲走。
“来不及了,上树”孟琛带着徐淑雅攀上古树,枝繁叶茂,虫鸣鸟语,众叶障目,把人遮的那叫个严严实实。
徐淑雅侧头大惊“你”
李沐阳食指贴近唇边做了个闭嘴的手势“嘘”
孟琛上下打量一番,不认识,也对,外门弟子三千他也没都打过交道,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一两个胆大的跑后山猎奇也没什么。
沈秋寒来到禁地,一为祭奠亡妻,二为找个僻静无人的地方观习秘籍。
他走到禁地深处席地而坐,从怀中抽出秘籍深读起来。
“纯则粹,阳则刚。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地势坤,厚德载物之像。妙、妙,当真是妙”
“沈师兄你在说什么?”于瑶尾随而来,朦胧间只听到一句“厚德载物”
沈秋寒看了她一眼,淡淡的说“《周易》,杂书传记而已”
“《周易》?这名字我怎么从来没听沈师兄你提起过?沈师兄真是小气呢,人家好歹也曾是枕边人,有好东西都不给人家分享一下”
“它是穆慈花的心爱之物”沈秋寒将书塞进袖口有些不耐烦“你过来做什么?”
“看沈师兄你说的,怎么这般无情?常言道一夜夫妻百日恩,你怎么能如此狠心?”
于瑶话虽如此面容却是笑吟吟的,显然没有把沈秋寒的冷淡放在眼里,不过是互相利用何来的情份。
“一夜夫妻百日恩?哈哈哈”沈秋寒放声大笑“好一个,一夜夫妻百日恩”
沈秋寒双眼赤红拔斧相向“于瑶你自己来找死就怪不得我了”
于瑶眉头紧蹙步步躲避“沈秋寒你发什么疯呢?”
“发疯?我可没疯,她死了,你去陪葬吧!”
沈秋寒挥动天罡十三斧,斧斧往要害之处劈砍,没有丝毫手软玩闹之心。
于瑶分心间被砍到玲珑腰,幸亏她躲的快,就这伤口也有小拇指深,血水滴流。
“你来真的?行”于瑶杀心起,管他是谁,想让老娘死,老娘先杀了你再说。
“沈秋寒你欺人太甚,给脸不要脸”于瑶拆下一根树枝迎敌而上。
你来我往,劈戳砍刺五个回合没分出胜负,二人不分伯仲,身上都挂彩了。
于瑶腰侧血流不止,奔走躲闪间眼前忽然一黑,沈秋寒拿着斧子就将她劈成两半。
沈秋寒笑了笑“愚蠢的女人,忘记跟你说斧刀有毒”
于瑶眼睛眨眨,独眼中的愤恨无需言表,当然她也不能说话了。
沈秋寒拖着两半尸体丢下深渊,毁尸灭迹后又细细钻研《周易》,吃透后悠哉离去。
“呼,琛哥,沈师兄怎么这么凶残?话说原来连沈师兄都和于瑶有一腿呀!”
“还说什么禁地,一个两个的不都跑到这里,淑雅看来咱得换个地方阴阳修行,练功交融了”
“我早说在房间,你非说视野不好,得,现在好了,你自己玩吧”徐淑雅翩翩离去,那个不相识的同门交给孟琛处理便好。
孟琛失笑摇头“这个臭娘们还嘚瑟,到底是谁说要换个地方,寻新鲜”
李沐阳秉持着敌不动,我不动,以退为进的策略,这已经是最为合适的选择了,他还得混出盛安门。
“呃,师弟呀!虽说盛安门有些四分五裂,可执法堂坚固如铁,擅闯禁地者杀无赦”
李沐阳那叫一个通透,送台阶就下“孟师兄,我可没去过什么禁地,要不我请你去山下喝两盅?”
“哈哈哈哈,这位”孟琛卡壳,记忆中没有这位同门的身影,名字都不知道,那该如何称呼。
姓氏之中李姓除外,王姓其次,是人口最多的,那么使用次数一定是最多的。
李沐阳谎称说自己姓王叫翩钧,也不算是谎称,他说的很清楚,“骗君”骗你,谐音而已。
在互通有无双方都有把柄的情况下,当然是孟琛自以为的握有把柄,在孟琛的带路之下,二人哥俩好的走出盛安门。
李沐阳拳头是握起,放下,来来回回数次,纠结要不要将孟琛拍晕走人,又想到这样做极为不妥,适才十分纠结。
他转念一想死人不会说话,要不找个荒郊野外结果了他?
李沐阳的想法一直没来得及实施,一路上经常有打招呼的外门弟子。
“孟师兄又往山下溜呀?”
“哈哈哈哈,怎么会,我是奉师父之命前往长安采购生活所需”
“唉,师兄你每次都用同一个借口真的好吗?换一换也好呀!”
“啧,赵师妹这就是你的不是了,孟师兄他的借口说不说都一样,谁让人有真传弟子令牌”
“怎么小贺子你嫉妒羡慕了?要不我把这位子让给你?”
“哈哈哈哈哈”一众皆笑,这到底是尴尬之意还是耻笑之意便不得而知了。
李沐阳默不作声,他现在的身份就是无关紧要的无名小卒,靠着孟琛来摸盛安门的底,乃至外面的一切。
一路走到山脚,期间打招呼的人有一百二十七人,男女参半,男士居多,年龄看起来比孟琛老但是依然叫他师兄。
山脚下便有驿马,三枚铜板可骑一天,孟琛熟门熟路的拍下六枚铜板“老何借用两匹良马”
老何的耳朵略微有些聋背“昂?你说啥?”
孟琛屡见不鲜的加大自己的声音“我说,我说要借两骑良马用用”
“昂,行,没涨银两随便骑”老何将六枚铜板接了过去装进黄色的兜里,颤颤巍巍的走回去,不削一炷香,他又牵着两匹驴过来了。
“那个后生你来迟了,没马了!有驴,你们凑活着用?这黑驴也很听话的”老何极力推销黑驴出去。
孟琛眼神询问王师弟,奈何这位师弟眼神懵懂,唉,真该回去提议让外门弟子早点接触外面的残酷世界。
“那啥,老何把铜板还我,我不租用了”
“啥?”老何掏掏耳朵弓着背晃晃悠悠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