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光之灾”只是一种形象的说法,那片诡异的红色也未必就是致命威胁,而且虽然感觉是近期,可这一两天应该还不会有什么事。
她已经附着了一丝魔力在两人身上以防万一。
苏酥的魔力性状更偏向神秘一侧,在身体主人没有精神接受的情况下,贸然附着到人体上只会被身躯和灵魂排斥,从而在消磨掉魔力的同时让原主人感到体虚疲劳,降低抵抗力乃至生个病什么的。
所以苏酥这次将魔力小心的附着在这两人身上佩戴的护身符上,也就是两人各自在胸前贴身挂着的小玉符。
实话说被怀疑gay也不是没原因的,这两首饰都带一样的,要不是占卜中知道两人确实是直男,苏酥保准也会认为两人关系超友谊。
由于不是附着于活物,没办法获得灵魂和肉体的滋养,所以这团本身量不大的魔力仅能维持几天,这还是由于玉器材质本身有一定特殊附加。
有这点保障,确保近期想要找到他们可以很快通过占卜定位。
比起来现在还是导师的呼唤目前更重要一些。
步伐欢快的跑到停车场,从包里掏出一把车钥匙按了一下,一辆黑白相间的i就解锁了。
从半个月前苏酥就已经是有车一族了,即便是魔力掌控者,得到漂亮的私有车辆也还是非常开心的。
不过相较于这辆车的价格,苏酥的工资就显得微薄了,虽然大多数人认为是家里支持,不过也有小部分酸酸的议论是被大款包养了。
一般人听到这种传言怕是早火大了,苏酥非但不生气,反而有一丝偷摸的窃喜。
钱是孙天的,但这车是导师给的。
要是流言成真就好了
“啊苏酥你在想什么,导师还在等着你呢”
振作一下,发动车子驶离停车场,朝清镇的方向开走。
下午三点半,苏酥到达了清镇,把车停在了镇外停车位就兴冲冲去秘所了。
少了猴子和苟君宝夫妇,秘所好像一下子冷清不少,到的时候秦小侠正在外面研究一张地图。
“叽喳”
苟蛋蛋已经有一只鸡的大小,在房顶冲着苏酥兴奋的大叫几声。
然后很搞笑的从顶尖跳到瓦片,然后在一点点跳着下屋顶。
是的,苟蛋蛋虽然长大了很多,但依然是一只秃毛鸟,有一颗向往天空的心,却没有支撑其向往天空的翅膀,去屋顶也完全是靠了强大的腿部力量。
只不过仔细看的话会发现,苟蛋蛋的身形肉肉的有着一些人的轮廓,并非秃毛小鸟一样干瘪。
“来了过来看看这张地图。”
听到导师的话,苏酥赶忙三步并作两步的来到藤桌边。
“这地图有点不和谐,你需要注意这几点,把他们位置调换,就像这样。”
手指用魔力在地图上点出相应位置,并模拟出正确的调换次序。
“懂了吧”
“嗯”
秦小侠抬头朝她笑了笑。
“那好,帮我找找看位置上的这些星点,哪些还完好,规模最大保存最完善的是哪些。”
这会,苟蛋蛋也终于从房顶下来,跳跃扑腾着扑到了苏酥的怀里,在弹性柔软的缓冲物下消减了冲势。
“蛋蛋,一边玩去,苏酥阿姨有工作要做。”
将秃毛鸟捧到一边放下,苏酥深呼吸几口气,就将手按到了地图上。
一股历史的气息在感知中油然而生。
包中的水晶球自动飞出,在魔力的包裹下和苏酥的精神产生共鸣,一层层迷雾展现,使得苏酥同水晶球结合的眼神,如同跨越在云端往白云之下注视。
而模糊云雾之下的大地显得异常虚假,正好是一整副地图的模样,好似天空与大陆的比例极不协调。
手指轻轻触摸到一个地图上的星点,眼前的云层好似消散一些,同大地的距离也瞬间拉近,从高空的好几块大陆变化为一望无际的地面,感觉也从虚假逐渐变为真实。
迷雾中的视线最终定格在一座高耸的大厦。
苏酥的表情瞬间就失落了,她明白这图上的星点代表什么,显然这不会是自己的目标。
手指轻轻移动,一个又一个星点被预测到确切位置。
有的早就损毁拆除并在原址上建立高楼大厦,有的虽然处于荒郊却连块砖头都不剩下,还有的则是荒废的残垣断壁。
不过有一些却依然完好,只不过形式和想象中的有所不同。
花费了十几分钟,苏酥呼吸略微急促,为了看清楚一点多获得一些信息,消耗了大量的魔力,身上已经出了浅浅的一身汗,几缕头发都搭在脸颊上。
不过从她灿烂的笑容中,秦小侠就知道这功夫没有白费。
果然,在各州位置都有一些依然完好的协会建筑,其中欧洲数量多一些,最少的则是非洲地带和美洲地带。
其中有几处在占卜中,早总体而言上,还真的给了惊喜。
苏酥在向秦小侠描述的时候都透着兴奋劲。
但她期待的眼神望向导师没多久就懊恼起来,因为她想起来自己还得注意那两个男生的事情。
随后无奈的将这事和导师一说,秦小侠大手一挥,直接让天行会馆解决。
这次就任性一次,满足一下苏酥跟着一起去凑热闹的欲望。
希尔伯特查库斯是一个28岁奔三的英国青年。
他的出身是很多人梦想中的真正贵族家庭,拥有家族财富,家族祖宅甚至还有一座私人岛屿。
从小接受良好的教育,享受锦衣玉食,却也被诸多条条框框约束的希尔伯特,在初中开始上贵族寄宿学校才享受到了“真正的自由”。
如很多孩子一样,希尔伯特在那时到了叛逆期,威严的父亲似乎都压不住他,从一个有教养的贵族子弟,变为了一个赶潮流的叛逆少年。
到了高中和大学时期,他就开始全世界乱跑,很少回家看看。
世界是这么广阔,景色是多么多姿多彩,家底殷实的他从不会为路费生活费烦恼,而父亲虽然看不惯儿子,却难掩宠爱之意,始终会给他卡上打足够的钱。
但正如天空不会一直晴朗,希尔伯特的美好同样不会一直持续。
他的天塌了
父亲约翰逊查库斯过世了,如此突然,如此猝不及防
游荡在外的希尔伯特并没有告知家里自己在外的联系方式,是因为母亲无奈冻结了他的账户,他在打电话回家时才得知了这个噩耗。
父亲大人,那个不苟言笑却从小对自己充满期望的顶梁柱没了
那个一直以查库斯男爵之名为骄傲的刻板男人过世了
希尔伯特一直都知道父母对自己的爱,但他这些年却显有回家的时刻,而得知父亲过世的那一刻,无限的自责在心底爆发
回到位于班格尔市郊外大宅的家里时,父亲的尸检报告才送到这里,而尸首暂时存放在医院。
风尘仆仆的希尔伯特同憔悴的母亲拥抱痛哭之后,拿起尸检报告阅读。
“不可能父亲身体一直很好,作息也非常规律,怎么可能是死于突发性心脏病查库斯家族根本没有心脏病史”
“希尔伯特你要接受现实”
母亲望着疯狂的儿子,生怕自己如今唯一的依靠也出什么事。
s星期三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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