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酆镐闯门而进,反锁住门,扒开层层床幔,心噗噗的跳。
她听着脚步声,不用猜,是酆镐,阖上双眸装睡,她倒要看看酆镐能疯狂到何种地步。
酆镐掀起被褥,钻进被窝,化身为恒温的褥子盖在上面,手掐上她的脖颈,咬上了她的唇,真的是咬。
她“嘶!”了一声,抬起眼皮,对上酆镐的眼神,里面有悲痛、爱怜、自责、不甘。
“殿下属狗啊!”
酆镐道“让侍女伺候我,意欲何为!”
她抬手勾住酆镐的脖颈,脚指轻触着酆镐的腿踝。
“殿下年轻气盛,难免有欲念,我又是这副不中用的身子,防止殿下饥不择食去寻花问柳,自己养的才知根知底。”
手一勾,被褥径直压在她身上,一丝缝隙都没有,抱紧他的脖子。
柔弱可怜道“酆镐,我会害怕的,害怕留不住你的心,也留不住你的身。”
“弱不禁风,无一用处。”
她的泪滴进酆镐的衣襟里,流淌至心河里,化为一阵名爱的旋涡。
酆镐手抚上她的背,爱怜道“我娶你不为传宗接代,也不为闺房之乐、床笫之欢。”
“我爱你,愿为你违背身体的本能。”
她瘪嘴道“我不信,也不敢信。”
“你亲我,我让你停,你就停,我就信。”
酆镐抚上她的脸,从额头到腮颊,指尖茧刮得她脸皮一痒,红生生的脸让酆镐心头荡漾。
“我是属大狗的,夭儿不怕。”
她调戏道“小女子不怕狗,怕打……狗'棒'。”
她的手欠打,纵身放火,守山流海,酆镐拉过她的手按在自己腰上 。
她皱眉道“有毛,扎手。”
酆镐暗笑道“这说明我身体好。”
她嘟嘴道“那猪马牛羊岂不是更好,全身都是毛。”
酆镐眉头闪过黑线,这能比吗?他是人,它们是动物。
“它们好不好,夭儿感受不到,我好不好,夭儿'深'有体会。”
她翻白眼道“种马再好也是公共的。”
酆镐脸绿了,啥都没做过,就成种马了。
“我干净得很,十八年来,不仅没碰过女人,认识都不超过十个,倒是你认识的男人肯定超过十个。”
她理所当然道“那当然,玥卫里有大半都是男的,百十千万个,还是有的。”
酆镐气的眯起眸子,启唇道“夭儿,真是气死人不偿命。”
她扭头道“种马的儿子再怎么算都是小种马。”
酆镐想想自家父皇,后宫的女人,好吧!他接受父皇是种马,一年到头不停歇的那种。
面前的小女子都没艹过,小种马,他不认,打死都不能认。
酆镐身体一热,脑中迸现五彩斑斓的烟火与炮仗。
“你别诬赖我,它不依。”
她羞红了脸,启开贝齿道。
“你羞不羞。”
酆镐扳回一局道“夭儿不羞,我不羞。”
她道“你不难受啊!”
酆镐将唇凑到她耳边,喘着如炙烤后的粗气。
“呼……难受啊!但我更想让夭儿与他同受。”
不再克制的吻上她的唇瓣,用的是单枪匹马、直入敌军的法子。
她不受控制的呜咽出声,空闲的手抓上酆镐的脊背,指甲勾起丝质里衣的线头。
酆镐放过她的唇,盯上她的脖颈、前胸。
脖颈上的青紫痕迹,被酆镐尽收眼底,看颜色,不可能是他留下的,眼里闪过疯狂占有。
“疼……”
酆镐咬着她脖子上软绵绵的皮肤,用牙齿挠挠她的肌肤,刺激她,使她颤抖。
气归气,也知晓她的身体,留下牙印,也没有破皮流血。
独特浓烈的味道从被褥缝泄,想一巴掌呼酆镐脸上。
心动不如手动,“啪”没缓过神的酆镐被彻底拍懵了。
她咬着唇瓣,酆镐的神情颜色,特像腹内空空的男花妲,抚慰对象还同为一属。
默默转过身,酆镐看着身下人,脸上呵呵滋滋的热,窣窣窸窸的爬,蒸蒸发发的味。
凑到她耳边,咬耳朵道“夭儿,你真是欠艹。”
她踢了酆镐一脚,羞红了脸道。
“滚开!脏死了!”
酆镐“嘶”了一声,咬牙切齿,脏是吧!那就一起脏。
捏起她的嘴,亲了上去,她一脸抗拒,推着酆镐的心口,见反抗无能,泪水涟涟以斥酆镐的专制霸道。
酆镐叹气退开,擦了擦她的脸,哄道。
“我都没哭,你怎就哭了,刚刚是谁说不怕的,乖了,不哭了,我不闹你了。”
她瘪着嘴,娇嗔道“还不都怪你,狗人狗棒狗心肝,送美送床送江山,还不领情,欺负我。”
“我新换的,你赔我。”
酆镐太阳穴突突直跳,这什么话,看她含泪的眼珠,咬牙切齿,行!我认。
不就狗人狗棒狗心肝吗?
“赔你什么?”
她将酆镐的手压在裙边,楚楚可怜道。
“你自己摸,这什么东西吗?我还睡不睡了,不是你的床,你不心疼,我心疼。”
酆镐手上怪异的触感,心有点虚,吻了吻她的唇,抚慰道。
“我帮你换,帮你洗,好不好?不气了。”
生气把自己赔进去的,从古至今只有他。
不给她开口的机会,摩挲着她的下颔,严肃道。
“你再给我送女人,我就让你哭都哭不出来。”
她嬉笑道“到时天下人骂我妒妇,殿下记得帮我辩驳,不然,我就把你的后院填满。”
她的倒打一耙的功夫,让酆镐被猛锤砸头,脑子闷闷疼。
“回去我就把后院填平,都归你。”
她指头缠绕把玩酆镐的头发丝,启唇道。
“这样不好,你爹会把妒妇二字刻我脑门上;我爹会让我把祠堂的地板跪个洞 ,再抄三千遍家规。”
酆镐想,她就是变着花样的,给他塞人。
“你是妒妇,我就是醋夫,至于跪与抄,我想夭儿一定不会乖乖认罚。”
她假装嗔怒,踢了酆镐的屁股一脚 ,打情骂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