酆馏打断道“二哥别害我,现在我看见女人就做噩梦。”
“我喊二哥一声,二哥敢应,弟弟我就送你一件。”
酆铖心想再喊也是二哥,能有什么,白要白不要。
“行吧!”
酆馏邪笑道“二百五。”
酆铖思考这什么意思,酆馏不耐道。
“二哥应不应吗?”
酆铖心想管他呢?启唇道。
“应应应。”
皇帝及一众知其意的人控制不住的笑了,场面合适,能笑的更大声。
“哈哈哈哈…哈哈。”
酆馏恶趣味成功,答应道。
“稍后,软甲归你。”
酆铖一脸懵逼,就如此简单。
黑衣刺客怒了,被刺杀还能谈笑风生,杀手也是有尊严的,被人鄙视就是不行。
“刺啦”一声,酆镐被砍到了手臂,血如墨般化开,刺客们找到弱点,专攻软甲护不到的部位。
不致命,但多了一定致命。
酆铖与酆馏连忙把他推进内圈,调整方位,补上他的空缺。
安辰王酆镬,脚的劣势在马上凸显不出来,但在地上行走,一眼就能看出他的吃力。
与皇帝一样是众人保护的对象,拉起酆镐的手熟练的包扎了起来。
“我去太医院观摩过,简单的伤我还是能治的。”
酆镐看着用衣裳包扎的伤口,笑道。
“谢谢八哥。”
酆镬脸红了,答道“应该的,我也帮不了你们,做做后勤还是可以的。”
酆镐把酆镬推到了皇帝身边,最安全的地方。
又投入了新一轮的砍杀。
春日野穹下,暖阳和风里,血飞溅在树木上,惊跑了食素的鹿群,皇子再弱也不是绣花枕头,酆镐等人杀红了眼。
“哒哒哒”
各色马匹齐拥而来,马上皆是出鞘的刀,凌厉寒光闯入无边血海,一刀一颗宰割着,“啪叽啪叽”滚血里的头颅。
从马上一跳,挡在了王孙公子面前,前后夹击,刀刀致命,他们不似人,像无情箭弩,箭无虚发,他们的任务。
杀光这些人,跑了一个,拿自己的命补上。
“嘭”刺客头头被扎小鞭子穿红衣带面具的人踩在了脚下。
无奈的扒开刺客嘴查看,幸好没有藏毒,要不又要做起最讨厌的事情拔牙齿。
将人五花大绑扔在了马背上,打着哈欠,虚虚跪地道。
“玥卫军副首领,暗杀部无寭,叩见陛下、太子、各位王爷。”
“救驾来迟,请恕罪。”
如果不是少君让他哪怕是假的,也态度好点,他才不跪呢?早就撂挑子走人了。
陛下眼中闪过暗色,如此的人,如果不能授命于他,只能杀之。
”请起!”
无寭抖了抖灰血泥,又打了个哈欠,不行,不行,一日不睡八个时辰累得很。
“手下困了,要回去睡觉,让重骑护卫送陛下、太子、各位王爷回去。”
说着说着又打起了哈欠,眼睛都睁不开了。
挥挥手,走上一又高壮的男人,交班道。
“无伤,剩下的事归你了,我要睡着了。”
无伤看着他上了马,骑在马上睡着了,一直打着呼。
无伤恭敬道“无寭他患有渴睡症,如有失礼之处,请见谅,由手下护卫各位贵人回去。”
“请!”
她收回望远镜,戏已经结束,不必再留。
跳下了望塔,打着哈欠,坏了她也染上无寭的渴睡症了。
“哥哥,世子殿下走了。”
拉着荔非守焉骑上了亲嘴的黑白马。
她警告道“黑乌鸦,如果白凤凰怀了你驹子,我不仅把你阉了,还将它连马带驹子,送给隔壁老秃驴做媳妇,让你儿子认老秃驴为爹。”
黑乌鸦不服气,男主人这样,女主人也这样,你们就是嫉妒我有媳妇。
拿头拱了拱她以示不服,结果被媳妇吼了,给了它一蹄子。
黑乌鸦气的把头低下。
荔非守焉看她眼里浮现了轻松的笑意,也跟着笑了,也许出门走走,有助于疗愈心里的伤痛。
抱着她飞身上了黑马,黑乌鸦不仅背上驮两人,还有牵着媳妇的绳,时刻提防,隔壁老秃驴抢媳妇。
无念恭敬道“公子,世子请上马!”
她押着东关正煦走进了皇帝营帐,将玉牌放在了御案上,回禀道。
“有人意图污害臣女,陷害臣女于不义。”
拍了拍手,将给她带话的男人拖了上来。
“人证,物证,请陛下示下。”
东关正煦眼睛一缩,不是死了吗?
她见他表情如此,很是满意,何必杀,她行得正站得直,皇帝将她里里外外查三遍都是一样的结果。
“臣女身体不适,就不打扰陛下审问了。”
皇帝知道她听不见,留下确实无用。
毫无证据的推测,会把人推的更远。
酆镐扯了她一把,几个移步带入了专属的营帐,将她扑在榻上,心扑通扑通跳的如同沸腾的水。
捧着她的脸就压了下去。
他好想好想她,想的夜不能眠,想让她在自己身下无力喘息。
她任由酆镐对她的骚扰。
“噗嚓噗嚓”衣服一件接着一件丢出被褥,红色鸳鸯肚也被扔出,悬担在了赤霄剑上。
拇指上的扳指不在,她难耐的抓着酆镐的手臂,嘴里发出哼哼唧唧的声音。
酆镐被声音取悦到,更卖力的耕耘着手下的农田。
以前,她总是压死唇里的惑音。
不知过了多久,她昏昏沉沉睡了过去,酆镐理顺她被汗打湿的发丝,爱怜的亲了亲她的额头、脸颊。
抄起干净的衣服就往她身上套。
“如果不是怕吓到你,真想把你抱在怀里,爱个遍。”
看了看手上裂开的伤口,拿起湿漉漉的扳指,随意的擦了擦,闻了一下,好似上面还残留着她的甘甜。
又戴回了指尖。
收拾好自己,让人看不出,他去风流了一回。
走出营帐看到了门口的荔非守焉,默认他是无名。
“她睡着了,保护好她。”
荔非守焉捏着剑站在外面许久,她甜腻的哼嘤,他当然听见了。
“嗯。”
他的音色与酆馏不同,不敢多说。
酆镐探究的看了荔非守焉几眼,一个人的眼神会转变如此快?
含着疑虑 ,走进了御帐,脖子上的抓痕被皇帝看了去。
你小子会做人,只顾着自己风流快活,不顾你老子的死活。
让朕等了你两刻钟 ,放战场上,都死三回了。
口气生硬道“来了,就坐下。”
站着碍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