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闭关室石门,君楚楚脸色不太好,她本以为自己心烦意乱后去修炼根本不会有效果,谁知道心里一直不受控制的想着裴其墨这家伙泡在水里的样子,居然功力进步神速,一次以前三次。
“果然不负盛名,吞阳噬阴*。”感叹了一声,君楚楚又咦了一声,“这么说来,这家伙每天自己跟自己玩,强行修炼速度很慢了?那么他一定会适当的时候找道侣吧。”
“不会找苏素素吧。”几乎是一脸嫌弃的,君楚楚说出了这句话,她心道,换个看法,小苏样貌气质均是上佳,最近为了在功力方面超越自己,倒也有些牙口很好来着不拒的感觉,只要不怕被这小妖精吸干了,两人搞在一起倒也不是不可能。
“真要这样的话,就太可惜了,墨蛇这小子那股子淡淡的神秘诱人的感觉,真是不错啊,不过被苏素素碰过我就觉得恶心了,绝对不要啊。”稍微有些可惜,不过君楚楚倒也没在意,比起这个,她发现自己居然可以靠意淫来加快练功速度才是实在的。
想到就去做向来是君楚楚的良好品质,她先是再次打开吞阳噬阴*附册复习了数遍,直到可以把其中内容默写出来后,开始选择意淫对象。
“说来真是可怜,想我君楚楚九阴玄体,简直就是双修战场上的不败之神,现在居然要靠意淫来提升功力,真是可悲可叹。”收起书卷,君楚楚有些哀怨,她还被人抓住把柄,用卑鄙无耻的手段色诱她,活的真是没乐趣了。
就在她瞎想的时候,闭月却敲了敲门,进来了,面色古怪的说:“小姐,有人找你。”
君楚楚此时有点火气旺,看到闭月古怪的面色,忍住没发火,说:“谁找我?”
“上次带你走的那位公子。”闭月话刚说完,君楚楚已经风一样的出了门。
裴其墨一声青衣洗得发旧,手上抱着个包袱,仅仅淡淡的站在那儿就有一股子幽然静逸的感觉,细长的眼睛看着你,眼底看不透的神秘之感,让人忍不住的想要探究那眼底的幽潭。
“有何贵干?”君楚楚抱着手,从头到脚地打量了裴其墨一阵,才道。
裴其墨把手中包袱放在石桌上,轻轻理了理袖摆,动作带着一丝怡然的雅致,让本就心浮气躁的君楚楚心思跟着动了动。
“听说你侍女跑了一个。”裴其墨缓缓在石椅上坐下,一头青丝扫在石桌上,显得尤其耀眼,“我想我可以代替她。”
“报酬不用太多,每月一枚灵石就够了,你现在是本届第一,月俸已经十个灵石,不会介意区区一个灵石吧。”那对细长好看的眼睛就这么平静地看着君楚楚,一只手放到包袱上,摆明了来了就不打算走的姿态。
君楚楚的灵魂都在颤抖,太卑鄙了,太无耻了,色诱她还不够,居然还送上门来!这件事简直不能忍!
“闭月!”君楚楚直直的盯着裴其墨,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叫来了侍女。
“小姐,我来了,是要赶他走吗?”闭月急忙从屋内跑出,问道。
手指指向空着的杂物间,君楚楚眼睛一闭,头一扭,用一种悲壮的语气说:“收拾好了,让他住下。”
说完,头也不回地冲回自己闺房,嘴里碎碎念着卑鄙无耻四个字。
“裴其墨!这就是你的报复吗?把自己变成一个可口的包子放在我身边,随时散发着刚出笼的香味,让我这个饥饿如难民的家伙忍不住把你吃了?”君楚楚愤恨地砸了砸桌子,心中后悔着自己为何会答应这个堪称阳谋的要求。
裴其墨这一招简直狠毒,修炼了吞阳噬阴*之人,随着功力提升,自然而然会被异性吸引,生出旖旎的想法,而君楚楚作为修炼此功法的翘楚,又怎么可能按捺得住心中的冲动,早晚会中了他的阳谋。
“你太小看我了。”用水擦了把脸,君楚楚冷笑,“先有符少卿,后有莫千笑,哪个也不比你差了去,更何况那莫千笑简直就是妖怪,我君楚楚可是有眼界的人,怎么会被你这区区色诱小计乱了修炼之路。”
“不过嘛。”大清早起来看到裴其墨端着木盆走进来,里面热水微微散发着热气,睡意未退的君楚楚忍不住的心中感叹,“这样的日子也不错嘛。”
裴其墨微微低着头,突然抬头,抿着唇笑着说:“会太烫么?”
正要把丝绢放入水中的君楚楚愣了愣,又继续把丝绢放进去,没有抬头,用一种平静的语气说:“刚刚好,你体质太寒,比我对温度更敏感。”
“那好,以后就是这个水温了。”裴其墨依旧抿嘴笑,细长的眼睛微微弯着,如同一只微笑的蛇。
一个看,一个洗,君楚楚淡定的就似入定的僧人,动作自然,自如的洗干净整理好后,对身边一只笑着站立的裴其墨说:“其实你不用笑,我知道你这人不喜欢笑,这样弄得我很不习惯,你就照自己习惯的样子就好了。”
抿起的嘴角慢慢放松,裴其墨回复当初那淡然阴冷的样子,拢了拢袖子,半敛着头说:“倒也好,老笑着脸听酸的。”
“那我去早课了,闭关室你自用,我过两天让管事来加盖一个。”君楚楚走到门口,又顿住,对还侍立在原地的裴其墨说:“我觉得你伺候的挺好的,继续坚持的话,我会把你工钱加成三个灵石的。”
裴其墨微微点了点头,坦然的说:“这样也好,我功力也能早日恢复。”
心平气和淡定自若地离开后,君楚楚走到半路就开始面色诡异了,“真是太诡异了,那小子笑起来的样子,不适应啊,这条蛇跑我边上趴着,真的就是色诱我这么简单?不应该啊…..”
不管君楚楚怎么想,裴其墨就这么融进了她的生活,承担了当年羞花的工作,这男人很好的安排自己的修炼时间,一个月下来竟然没有出任何差错,妥帖得体之处简直让君楚楚都要忍不住拍手称快了。
他倒也聪明,当白古溪和花想容来的时候都避而不见,不过君楚楚倒也没想着避讳这两人,估计把他叫出来送了一次茶,让他正式见了见几人后才让他离开。
为了这件事,白古溪和花想容都想给君楚楚跪下了,他们非常想知道君楚楚是怎么让一个曾经的敌人跑来给君楚楚做“侍女”的。
每当问起,君楚楚都是一副不可说的态度,装模作样地享受两人的崇拜眼光。
时间满一个月的时候,裴其墨一如既往地端着木盆开门进来,君楚楚习惯地在他注视下洗漱,待整理完毕后,君楚楚突然开口,说:“你看到你床上的东西了吗?”
裴其墨表情不变,抬起木盆,说:“看到了,你大可不必多给那么些东西,我们还是把账算清点比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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