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邦皇帝半路是与景沐昊走到了一路。
同行第三日还真收到了晋王来的信,说的就是上楼祁王私兵统领刘远投诚之事。
与此同时,凌音皇帝收到南邦就近借兵的消息,他准了,朱元离京也好多天了,最开始他就有想给朱元几个人,可是朱元自己都没开口,他也就没有上赶着去贴那个冷脸。
现在朱元既然问了,那他肯定是会答应的,毕竟万一那朱元在凌音国国土上发生点意外他也不好视而不见。
就这样,所有都与景沐昊说的对上了,南邦皇帝算是同意了景沐昊的计划,上楼祁王的私兵由刘远领着正向他们赶来汇合。
于是,景沐昊散了自己的人手,隐匿成南邦皇帝的手下,在景沐阳与白离殇的追查中消失了。
景沐阳得到此消息时已经准备好所需,就待明早出发。
“你说五皇兄的踪迹消失了?最后消息是在哪?”
“还是几日前,有消息说五皇子本是朝西方向之后改道往南了,南边最近的城镇是陈句,然而在陈句的探子并没有发现五皇子的踪迹,一路反找也没找到五皇子踪迹,就像凭空消失了一样。”青山报告着青崖传来的最新消息。
“陈句?”陈句可是凌音西南边一个大城镇,落霜阁在那边有相当大的据点与势力,若是到了那范围,落霜阁不可能一点踪迹都找不到。
“白离殇那边有什么消息?”
“没有,白狼也失去了五皇子的踪迹。”
白狼是最早追踪五皇子的人,以天山圣主的威信,在江湖上若是白狼都找不到人,那这里面的鬼就有很大了。
“青叶有没有回来新消息?”
“没有,还是昨日收到的消息,青叶快到天山,她打听到白离殇一行人刚过,应该快追上了,还打听到王妃还在昏迷之中,估计今日已经上了天山在解毒了。”
景沐阳每日都问,青山只能一直重复然后再猜测补充一下进度。
“好,让陈句那边的人扩大范围,我们计划不变,明日出发,先向西而行。”景沐阳下了命令。
“是。”青山得令下去安排。
青山刚走青林便从行宫回来。
“王爷,苏合已经安排好,明日一早能出发。”
“好,你去安排,明日一早让他们在城门汇合,同行一段路也好,之后再多派点人随行,叙城那边的人马怎么样了?”
“已经调了五万过去,加上叙城与晋城的守军,共有八万余众了。另外昨日苏合收到消息,北塞有部落已经知晓王爷与女王陛下之间的变故,联合造反,幸亏王爷提前联系了巴尔特与拉图,调回了临东临西的骑兵,才将那造反压下。”
“好,娜仁公主回信了吗?”
“回了,她与拉图已成婚,目前掌管北塞军权,回信中,娜仁公主愿意接受王爷的提议,解除两国联姻。”
“好,你派青花跟在托娅身边,以防变故。”
“是!”青林得令也下去安排了。
沉默了一会儿。
“青木,你让管家将托娅与兰若阁姑娘们住过的地方重新装修。”景沐阳像是想到什么又安排了一道。
“前几日将女王陛下的东西搬去行宫后就已经在重新装修了。”青木就知道他家王爷会有这样的指令,提前早就做了安排。
翌日一早,景沐昀与萧启在前面做指挥,景沐阳坐一辆马车在前,托娅与苏合坐一辆马车在后,领着两千人,出发了。
思明会被留在贵妃身边,景沐阳将这祖孙俩拜托给了太子,这一举动无疑就是向所有人表示他对太子的忠心。
皇帝和贵妃在城门口送行,景沐阳抱着思明上前。
“父皇、母妃、太子哥哥,思明就有劳你们照顾了。”
“小九,你一定要注意身体,伤还没好利索不要骑马。”贵妃抓着景沐阳的胳膊,眼红红的叮嘱。
“儿臣一定谨记母妃叮嘱,有四哥盯着母妃不必担心,母妃也要保重身体,思明还得劳你费心。”
“好,母妃会替你照顾好思明,你早些回来,别让我们等久了。”
“不会用多久的,五皇兄躲不过朝廷追查也躲不过白离殇的江湖追缉令,事情一有结论,儿臣就去天山接初见,很快就会回来。”
“活着回来,小九,朕要小五活着回来!”皇帝还是没忍住说了这话。
“父皇,儿臣还是那句话,若是带不回活着的五皇兄,儿臣会留他一具全尸,就当儿臣最后一次保全兄弟情面。”景沐阳还是没有退让,父子俩之间话到此为止。
“父皇,儿臣会尽量让小五活着回来。”四皇子景沐昀从中说好话。
皇帝绷着脸没有再说话,小九若是不答应,其他人答应也没用。
相对小九,皇帝更担心的是白离殇,白离殇对小五绝对不会手下留情,能劝下白离殇的只有初见,而能劝下初见的只有景沐阳。
随着景沐阳的出发,不知景沐昊还能蹦跶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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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山之上。
白离殇紧赶慢赶是在十日之内回到了天山圣地。
第一件事就是将初见安置在天山圣洞。
初见回天山这一路体温持续飙升,后两天更是一直在体温极限徘徊,什么药都不管用,整个人红得都快要像熟透的虾了。
而天山圣洞里有一块玄冰,能最快速度让她体温降下来。
“白离殇,初阳多久能醒?”扶桑担心极了,这一热一冷也不知道会不会出其他毛病。
“扶桑,别忘了这里是天山圣地,你能站在这里的理由与条件是什么。”白离殇悠悠转过头似笑非笑,“注意称呼。”
扶桑噎了一下,这一路回天山赶得急,白离殇对他是非常放纵,初见也是一直是由自己照顾。
可是一上天山所有都变了,白离殇刚才还让人堵在洞口不让他进,说什么天山圣洞只有圣主圣女能进,外人禁止乱闯。
甚至白离殇还抱走了初见进洞,扶桑越是心急白离殇越是幸灾乐祸非让他叫兄长,不然就不给接近初见。
刚才在洞口他是逼不得已喊了一声兄长才得以跟进来的,难道以后都要这么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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