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什么地方都有所谓的‘害群之马’,哪怕在像‘医科大学’这样的高等学府也不例外。
有的人读书是为了以后的出路,为了生计,为了将来可以找到一份好的工作,而有的人读书根本不在乎能不能在学校里学到什么,他们把上学当成是在玩儿,所以他们虚度光阴,纯粹是为了应付父母,等于是花钱买了个文凭。
尤意宇就是这么一个人,虽然穿着校服,但从他身上的穿戴和各种首饰就可以看出他家世优越。
他不学无术,仗着自己家世优越在学校里大张旗鼓地招收小弟,招摇过市,无人敢惹,而但凡招惹他的人,都没有好果子吃。
郝达庚是真的吓了一跳,可他不敢停下来,赶紧冲李一尘使眼神,小声说道:“快点走!”
“拦住他们!”尤意宇一声令下,两个手下挡住了李一尘和郝达庚的去路。
“刚才是谁在笑?”尤意宇冷眼扫过李一尘和郝达庚,郝达庚已经紧张到说不出话来了,“没……没有啊!”
“你当我聋了吗?我再问一次,刚才谁在笑?”
尤意宇这个名字起得相当有特色,但却也因此闹出过不少笑话,因为念快了往往会让人听成是‘鱿鱼’。
谁乐意自己的名字被人嘲笑?
尤其是像尤意宇这种好面子的人,更不允许有人拿他的名字开玩笑,之前学校里就有人那样做,结果被他带人当众打烂了嘴,从那儿以后就再也没人敢在他面前说同样的笑话,更没有人敢拿他的名字开玩笑。
“我们什么都没说!”郝达庚一看情况不妙,赶紧帮着解释了起来。
“尤少,我认识这个胖子,他是‘针灸系’的!”手下说道。
尤意宇冷眼一瞪,语带不屑说道:“原来是‘针灸系’的垃圾!”
直接就是言语的人身攻击,气焰说多嚣张就有多嚣张。
“死胖子,不在你们‘针灸系’绣花,还到处乱走丢人现眼,你是找抽吗?”说着伸手在郝达庚的脸上拍了拍,从响声就听得出来他拍得力道并不轻。
“我们这就走!”郝达庚却不敢反抗,说完拉着李一尘转身便走,却再一次被尤意宇的手下挡住了去路。
“我让你们走了吗?”尤意宇显然没打算轻易放过他们,“刚才是你在笑还是他在笑?”
这让郝达庚怎么回答?
“再不说我打烂你的嘴!”尤意宇威胁道。
“是我!”李一尘帮郝达庚解了围。
尤意宇用犀利的眼神瞪了李一尘一眼,“我的名字很好笑是吗?”
“确实挺好笑的!”
李一尘的回答差点把郝达庚给吓死,这么回答不是找死吗?
以尤意宇的做派铁定会把李一尘给狠狠修理一顿啊。
果不其然尤意宇的脸已经黑了,“给我打烂他的嘴!”
郝达庚这下真的吓尿了,心想这下被李一尘给害死了,都已经告诉李一尘说尤意宇不好惹了,可他怎么还口无遮拦呢?
这下完蛋了,尤意宇肯定连他一块揍!
可就在郝达庚因为要被打成猪头的时候,尤意宇的手下却突然停了下来。
“愣着干什么?”尤意宇问。
“老大!”手下冲尤意宇身后指了指,他回头望去,几个穿短裙的女学生走了过来,立刻引起了尤意宇的注意,也引起了李一尘的注意,因为一众女孩中间出了个另类,而那个另类赫然是和他有着‘不解之缘’的男人婆。
“今天走了什么霉运?”郝达庚露出了慌张表情。
话刚说完,男人婆停下了脚步,她瞄了李一尘一眼,眼神别有一番深意。
“尤意宇,又在欺负同学啊?”男人婆说道。
“没你的事,别多管闲事,霍文俪!”
“别的闲事我不管,但今天这闲事我管定了!”霍文俪说道。
郝达庚感觉紧张得不能呼吸,刚说今天走了霉运,但好像又不是如此,霍文俪好像是想救他们。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可就得救了,霍文俪可不怕尤意宇。
“别以为我尤意宇怕你!”尤意宇冷声说道。
“试试?”霍文俪冷眼瞪了回去,和尤意宇大眼瞪小眼,虽然身高和身材处于弱势,但眼神的犀利程度和气势却并不示弱。
气氛竟然变得剑拔弩张起来,这对郝达庚来说是好事,因为霍文俪真的是在救他们,这下有救了,不用被揍了。
李一尘倒是有点意外,没想到这个男人婆这么强势,但女人终究是女人,她难道真的想和尤意宇叫板,甚至动手?
“哒哒哒!”
密集的脚步声突然响起,成群的女学生从四面八方跑了过来,她们很有秩序地站到了霍文俪身后,一下子让女生的人数翻了好几倍,也让霍文俪这边的气势翻了好几倍。
原来这才是男人婆如此强势而敢于和尤意宇叫板的原因,她的人比尤意宇多得多。
那么问题来了,这个男人婆究竟是什么来头?
看着霍文俪身后的女学生,尤意宇的底气和气势一下子被削弱了大半。
他才三个人,霍文俪至少有五十个人,哪怕全都是女学生,但瞎子都看得出来一旦动手尤意宇没有半点胜算,这些女生尖锐的指甲完全可以将他们身上抓出无数道伤口,甚至把他们三人的头发都给扯下来,双方人数相差太过悬殊。
于是,尤意宇怂了,“好男不跟女斗!”
嘴上却还不肯示弱,说完恶狠狠地瞪了李一尘一眼,说道:“小子,今天就先放过你,以后别让我再碰见你,见一次打一次!”
说完带着两个手下走了。
“呼!”郝达庚暗暗地松了一口气,不禁向霍文俪投去感激的眼神,幸亏霍文俪来的及时,不然今天他和李一尘可就在劫难逃了。
“我们又见面了!”霍文俪走到李一尘面前。
郝达庚眼前一亮,这才恍然大悟,原来李一尘和霍文俪认识,那事情可就好办了,只是话没说完他就差点被吓死。
“把他给我扒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