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桑浅到不在意什么流行不流行,主要是这个小花棉袄既保暖又方便行动。而且看起来也挺耐脏的,上山采药最合适不过了。
换上花棉袄之后,子桑浅怎么看怎么觉得好看,她还是第一次穿颜色这么花哨的衣服。
卖棉袄的大姨还说了,她是大姨卖棉袄这么多年以来,穿上最好看的一个。
看了一会,子桑浅跑到穿衣镜前,对着镜子给自己拍了一张,美滋滋的发到了群里。
子桑:[我的新棉袄好看吗?]
[我准备穿着它去上山采药。]
严:[好看(大拇指)]
子桑:[其他人呢?]
严:[这个点应该还没起呢。]
子桑:[对,我忘了。]
[那翔哥,我出发了,山上可能没网回不了消息,你给他们说一下。]
严:[行,注意安全,不行就算。]
[你比任何东西都重要!]
子桑:[好~]
[(比心)]
没有得到其他人的夸奖,子桑浅有点小遗憾,不过她很快就把这件事情放在脑后,把自己需要的东西收拾在一个小包里背上,拿着提前打印好的那些照片,出发了!
打车到那座山附近的地方,和司机师傅约好下午来接自己,子桑浅开门下车。
“那个,姑娘,叔多问一句,你一个小姑娘跑着人烟稀少的地方干嘛呀?”司机有点担心的问道。
“我们大学里的课题,来研究一下植物。”子桑浅早就想好了理由,脆生生的说道,“我不是一个人,我几个师姐和师兄都在那儿呢!”
“那就行!”司机师傅点点头,“叔没别的意思,就是多问一句,放心!”
“嗯嗯,我知道的,谢谢叔叔!”子桑浅乖巧点头。
“行,你去吧,我下午再来。”司机笑笑,驱车离开。
子桑浅目送司机离开,往前走了一段路,走到没有监控的区域,施展轻功,几下消失在了山林里。
子桑浅先按住之前看到的照片,找到那个位置。结果不出所料,这么长时间过去了,那个草药早就没有了。
不过没关系,确定自己找对了地方,这么大一座山,总能再找到另一株。
按照其中两味药材喜欢生长的环境,子桑浅在山中每一处可能出现的地方都仔细的寻找。
“休息一会儿吧!”子桑浅自言自语的坐在一块平整的石头上。找了一上午,肚子都找饿了,还是没有发现两味药材的踪影。
倒是看到了一些其他的药材,子桑浅选择了一些可能会用到的采摘下来。其他的就让它在那里自由生长。
从背包里拿出自己提前准备好的吃的,买的时候还热气腾腾的包子,这会已经凉的有些发硬。
好在子桑浅以前跟着师傅采药的时候吃的比这还不如,现在倒不至于难以下咽。
两个包子下肚,子桑浅拍拍手站起来,给自己鼓了鼓劲,“加油!天黑之前一定要找到,这样明天就不用再来了。”
子桑浅继续往山上走去,终于在半山腰一块凸起的石头下面发现了一株疑似自己想要的那味药材的植物。
费力的走近一看,果然没有看错,只不过这株药材卡在两个大的石头之间,后面就是一条看起来很深的长沟,有些不好采摘。
但好不容易才找到,子桑浅怎么可能放弃,当即拿出提前准备好的工具。小心翼翼的爬了过去。
一步一步的慢慢踏过周围的碎土块来到两块巨石之上,子桑浅用绳索把自己和旁边的一棵大树连接在一起。
谨慎的确定了周围没有其他危险,缓缓的探下身去,轻轻抓住草药的根部,迅速的采摘了上来。
“呼~”看着手中的草药,子桑浅松了一口气,小心翼翼的放进了提前准备好的小木盒里。
准备转身回去,突然不知道踩到了什么东西,脚下一滑,整个人失去平衡,往长沟里栽去。
好在子桑浅反应迅速,瞬间抓住绳索,用左手一撑,平稳的滑到了沟底,人没什么事,就是小腿右侧被擦伤了一块。看起来挺严重的,不过只是一些皮外伤。
“妈呀!吓我一跳!”在沟底站定,子桑浅拍拍胸口心有余悸的说道,“果然,生活就像电影,这种关键性的药材就不会这么轻易得到,采摘时不出点意外都不正常,还好我反应快!”
感慨完,也缓解好自己疯狂跳动的小心脏,子桑浅开始环顾四周,这一看,可了不得了,不仅自己刚刚费劲巴拉采摘的药材有好几株,连另一株也有。
“哈哈哈!”反正周围也没人,子桑浅忍不住长笑三声,发了发了,有了这些药材,要多少特制药粉没有呀!
于是在短暂休息片刻,子桑浅把所有自己需要的成年的药材,如雁过拔毛一般全部采摘一空。
至于那些幼苗,子桑浅怜爱的一株株摸过去,有了它们,以后就不怕缺药材了,这叫什么来着,好像是小贺之前说过,…可持续发展战略。
把全部的药材装好,子桑浅拉了拉绳索,施展轻功轻轻的飞了上去,找到一块平坦的石头坐下,子桑浅翻出刚刚采的一些草药,分辨了一下,选出几味砸碎了给自己的腿涂上。
然后子桑浅看了一眼自己的衣服,发现好像找不到地方可以撕一块给自己裹上,没办法,只好暂时先晾着,赶紧下山去医院看看。
不过下山之前还得看看有没有合适的东西可以当做给翔哥的那个奖励。
找了一圈,子桑浅最终在满地的树枝中,找到了一根形状规整又比较粗的木头,准备回去给翔哥雕一把小木剑,这样既有新意,又有纪念意义。
选好木头,一切准备好,子桑浅才动作飞快的下了山,距离自己和司机师傅约定的时间还有一个多小时,本来以为自己要等一会儿,正想着要不要看看附近有没有什么人,好歹借自己一块布,让自己把腿裹上。
这大冷天的,就算子桑浅有内力护着,小腿在外面晾着也有点撑不住。
“哎吆~我的天!你这丫头咋弄成这样!”正想着呢,子桑浅被一声粗犷的惊呼打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