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去哪里,就去哪里,不用客气,哥哥们的家,就是你的家!”丁程鑫最后说道。
“好~我知道的。”子桑浅点头,心里十分安定。
这个话题聊完,大家也吃的差不多了,因为子桑浅第二天还要早起赶飞机,吃过饭后,大家也就没有去别的地方乱逛,而是直接返回别墅。
回到别墅后,在子桑浅的介绍下,七人和小梁认识了一下,确认了一下子桑浅的东西全都收拾的差不多了,才各自放心的去做自己的事情。
“浅浅,你明天早上走的时候一定要叫我,我要送你的。”回房间之前,宋亚轩拉着子桑浅的手嘱咐道。
“还有我!还有我!”刘耀文拉住子桑浅的另一只手,同样说道。
“行,我知道啦!”子桑浅笑着点头,“绝对把你俩叫起来送我。”
“嗯嗯!”二人这才满意的点头。
“噗~出息!”丁程鑫在旁边好笑的开口,“你俩就不能自己起吗,还得让浅儿叫你们!”
“我俩尽量自己起,让小浅叫是增加一条防线。”刘耀文理直气壮的说道。
“有道理!”子桑浅赞同的点点头。
“你们呀~”丁程鑫无奈的笑笑,摸摸子桑浅的头,指指刘耀文和宋亚轩,“你俩今天晚上早睡,别玩游戏了。”
“知道了。”二人听话点头。
话是这么说,但是等第二天早上子桑浅按照闹铃起床的时候,就看到刘耀文和宋亚轩头抵着头一起靠坐在沙发上哈欠连天的样子。
“你俩起的这么早吗?”子桑浅把手中的两个行李箱放在沙发旁边,惊讶的说道。
“他俩?”厨房里的丁程鑫和马嘉祺一起端着早饭出来,丁程鑫没好气的说道,“他俩根本就是玩了个通宵,一夜没睡!”
“啊?”子桑浅惊讶的看向沙发上的二人。“你俩干什么了?怎么还通宵了。”
“说来话长~”刘耀文尴尬的笑了笑,“我俩昨天本来都准备睡了,但是突然想起来游戏还没登录,就想着登录一下。”
“然后登录进去,刘耀文就说要不玩一局。”宋亚轩揉揉眼睛接着说。“我看了眼时间,觉得还早,玩一局也没关系,就同意了。”
“结果上来第一局就败了,我俩就不服气,然后又来了一局。”刘耀文坐直身体不好意思的解释,“一局又一局,不知不觉就到了凌晨。本来我们看了眼时间准备睡了,但是又怕那个点睡,今天起不来。”
“所以我俩一合计,干脆就不睡了。”宋亚轩坐直身体,义正言辞的说道,“我们是怕起不来赶不上送浅浅,绝对不是还想继续玩。”
“没错!”刘耀文赞同的点头。
“好家伙!你俩还挺有理。”马嘉祺在旁边听着都被气笑了,“我看你俩今天上课怎么办!”
“没事,我可以坚持的。”宋亚轩举起拳头,眯着眼睛给自己打气。
“啊啊啊~轩轩你好可爱!”旁边本来因为刘耀文和宋亚轩他俩通宵正在想着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给他俩提提精神的子桑浅,看着宋亚轩的动作,顿时被可爱到了,凑上去揉了揉宋亚轩的小脸。
“我呢?我不可爱吗?”虽然脑子困得已经有点模糊了,但争宠这种事,刘耀文绝对不落下。
“可爱,可爱,耀文宝宝也可爱!”子桑浅又揉了揉刘耀文的小脸,心里一阵满足。
现在这种生活真的太美好了,七个帅哥围着自己,想揉脸就揉脸,想抱抱就抱抱,子桑浅感觉自己已经乐不思蜀了,简直无法想象自己回到子桑国身边没有他们的日子。
这么想着,子桑浅的心情突然有点失落,是呀,自己总要回去的,到时候自己是不是就再也见不到他们七个了。
“嗯?”马嘉祺注意到子桑浅的情绪一下子变得很失落,揉揉子桑浅的头,奇怪的问道,“怎么了小浅。”
“没什么~”子桑浅不想提起这种话题让大家都难过,摇摇头,露出一个大大的笑脸,“就是想着又要好几天看不到你们,有点不舍。”
“没事,我们可以打视频呀!”马嘉祺温柔的安慰子桑浅,“再说了,没什么事的话,我们就去探班。”
“嗯嗯,好!”子桑浅点点头,“我就是突然有点情绪上头,我一会就好了。”
“好~快吃饭吧,一会儿就要出发了。”马嘉祺点点头,笑笑。
等子桑浅早饭吃的差不多,其他人也陆续起床了,下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先对刘耀文和宋亚轩的早起表示惊讶。
在得知二人通宵后,贺峻霖幸灾乐祸的开口,“你俩就作吧,今天上舞蹈课,错动作可是要罚款的。”
“没事~哈~,我可~哈~以!”刘耀文哈欠连天的嘴硬。
“噗~你加油!”严浩翔好笑的拍拍刘耀文的肩膀。
“我吃好了。”子桑浅喝完最后一口牛奶,说道。
“乖乖现在走吗?”张真源打开手机看了一眼,“时间好像还早。”
“我等会走,我去楼上看看我那些草药,看看有没有合适的,给轩轩和耀文配一副提神的。”子桑浅对着张真源笑笑,边往楼上走边说道。
之前为了配制香囊,子桑浅收集了好多草药,除了一些不能长久保存的,其他剩下的都被她晾干留了起来,这会正好可以看看有没有能用的。
“别管他俩,他俩活该!”丁程鑫气不过,上前一人轻轻给了一巴掌,说道。
“丁哥我们错了。”宋亚轩和刘耀文一人抱住丁程鑫一只手,乖乖认错。
“行了行了,你俩也别在这坐着了,吃饭去。”丁程鑫能有什么办法,只能选择原谅了,无奈的说。
“好~”二人自知理亏,乖乖点头。
又过了一会儿,子桑浅手里拿着五六种草药下来了,笑着说,“我找到了,喝了这个,保证你俩立马有精神,还有把通宵伤的身体补回来。”
“这么好!”严浩翔感兴趣的抬头,“那我们岂不是可以随便熬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