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内一时间静谧万分。
甚至烛火炸开的声响都没有，安静地他们仿佛能够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天好像真的热起来，江玉婉和齐川脸都红红的，不敢抬头看对方。
只有灯光下，桌案上的那块桃红色的小布料散发着鲜明的存在感。
小川公公同样也是童子鸡一枚，他吞咽了下口水，在昏黄的烛光下仿佛也被滋生了莫名的勇气，还有忍不住的恶欲。
他缓缓抬起头，红着耳根，貌若纯良的问：“……那、那这东西要如何穿？娘娘告诉奴才，奴才才好传达出去……”
说完他明亮的黑眸便忍不住瞧江玉婉一眼，慌忙移开视线。
二人视线相接，江玉婉也忍不住红着脸侧了下首，她轻咳一声。
磕磕绊绊地给小川公公讲述：“这个就是有三个洞，然后两个腿伸进去，还有一个洞是套在腰间的。”
齐川不明所以，难以想象这所谓的内裤倒是是什么样子的，三个洞的布料，还得能放下两条腿一条腰。
江玉婉原本不想在齐川的面前碰那东西，如今只好伸出纤细的手指捏起那布料。
细看，江玉婉漂亮凝脂般的手是微微颤抖的。
她将手中的布料展开，就是不肯跟小太监对视，“你看，大的那个洞就是最后套腰上的，底下两个相同大小的洞就是让腿从中穿过的。”
小小的一块布料，纯棉的材质，被江玉婉白嫩的手指捏住。
面色纯良腼腆的小太监出神地盯着那布料，忍不住遐想万分，若是江玉婉穿上……
他又想到江玉婉那双格外修长无暇的大白腿。
顿时目光就古怪的火热起来，仿佛要把那小块布料用眼神给烧出个洞来似的。
“先把两条腿穿进去，再从下提起来，套在腰上固定。”
江玉婉还在忍着臊意讲解着。
却没有听到小太监说自己明白的话，想着光听不如动手自己试一试，便把布料放下，往齐川的方向挪一挪。
“你……你要不要到屏风后面试一试，拿到手里你就明白了……”
齐川一顿，丝丝地盯着桌案上那小布料，“奴才、试一试？”
他缓缓地走到江玉婉的前面。
江玉婉居然感觉到一种压迫感和独属于男人的侵略感，她眼睛一缩，却没有示弱半分，仿佛没有察觉到，只是垂着眼睛端坐。
齐川修长的手指捏起那块布料，仔细地端详。
江玉婉一窒，嗔怒道：“在这里盯着干什么？！”
“还不赶紧去试一试？！”
齐川抿了一下薄唇，他瞧出江玉婉色厉内荏下的柔美与羞涩，眼里笑意一闪而过，便老老实实地拿着那布料转到屏风后面。
瞧不见小太监的身影，江玉婉不动声色地吐出一口浊气。
方才紧绷着的肩膀也放松下来，无奈地揉了揉自己的鬓角。
她一抬眸，却又正好看见那屏风。
屏风上完美地呈现出背后小太监的剪影，颀长的身姿卓然而立，宽肩劲腰大长腿。
她能够清楚地看见男人低头用手解开自己的腰带，而后褪下亵裤，把碍事的衣摆都往后收在一起。
露出修长的大腿，然后他侧身弯腰看看布料，试探地把两只大长腿伸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