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知道。”谢婉莹答应。
在旁边站着的朱会苍是听到他们两人的对话内容的,为此,他握紧的拳头砸在了墙上。
要追溯是谁第一个发现事情的,看来不是朱师兄了。
踏进办公室里,谢婉莹一目扫过去,看到了坐在椅子上的姜师姐,走过去。
姜明珠冲她摆个手,要她不用急着向这边过来,说:“你先看看她,她被吓坏了。”
不管怎样,谢婉莹需要先查看姜师姐的情况。
经量过多相当于失血,人会面白,发抖,血压偏低,持续会造成贫血,严重者失血性休克意味着可能不是简单的经量过多而是有妇科疾病。
所以不可以小看这事儿,该处理得处理,需要打针止血的要打针。
作为医生,必须先辨认病人是什么情况叫做诊断,医学诊断是对标有诊断标准的,绝不是见谁裤子上流着血马上判定是什么。
经量过多至少患者要一次出血量高出八十毫升的。
“漏了,是漏了。”姜明珠哑着嗓子焦虑地说,主要是感觉到自己这事儿乌龙了,糟透了,明明不是大事引起了大乱。
谢婉莹仔细查看师姐的情况,来回用视诊确定对方裤子上的血是否为凝结,有无新鲜血再往下流的迹象。
今按照裤上这个出血量判断,并无过多。
姜师姐对自己的判断是对的。
只是怕再吓到人,姜明珠医生不敢再乱动,自己的情况似乎吓疯两个人把她自己本人一块吓惨了。
“你去看看静云。”姜明珠的手扯着小师妹说。
谢婉莹转头回望。
斜对面三十度角望过去,见柳静云坐在地上。
“静云,我没事,不是你想的什么。”姜明珠呼唤对面的人说。
柳静云的眼珠子一动不动的,好似傻了。
莫怪姜师姐更害怕不是自己有事。
“什么情况?”曹昭后脚跟到,听到她们说话,再一块见到谁那副状态,皱起了眉毛。
护士去叫妇科医生了。
国协心理科医生晚上没人值班。
瞧这情况,该喊来的医生应是他的弟弟曹勇医生。于是有经验的护士之前脑子一转,赶紧跑到神经外科手术室喊医生。
“先别动她,我去喊曹勇过来。”曹昭道,掉头出去喊弟弟,“你过来看看,是不是需要给她打安定。”
“她心率怎么样,血压多少——”曹勇医生问。
什么测量指标都没有想给病人打安定,你这老二欠骂。
曹昭咕哝着:我这不让你看嘛,你不担心同事?
担心同事是有的,但曹勇医生不喜欢给人随便用安定。
安定用了一时爽,之后呢?安定根本不是治根的药。
除非这病人呈现出来的各项身体指标目前有大问题需要解决,酌情再使用这些起效很快看起来效果显着实则只能解决一时的西药。
他老婆谢医生在现场。
以谢医生的判断,和他一个样。
不愧是老公和老婆。
曹昭接下来听见弟媳对护士说:
“不用安定,你们等等,我打个电话问温医生能不能过来。”
于是在骨科三病房里,傅昕恒医生拿着未婚妻的手机,口袋里自己的手机突然响了。
一边怼李家人,傅医生掏出自己的手机查看:谢下属打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