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女人对自己的第一次记忆最深刻,也会直接紧响到未来"啪啪啪啪"的质量,等到结婚后,爱情变成了亲情,就连"啪啪啪啪"也成为一种例行公事后,女人闭上眼睛,脑海中浮现的往往就是自己的第一次。就算是为了自己未来三四十年"啪啪啪啪"的质量和幸福感,这第一次的男人,也必须要选个优秀品种,绝不能马虎凑合!
燕破岳又抓起了薇薇的头发,问出了一句让薇薇莫明其妙的话:"你的头发怎么这么干净?"
薇薇无法回答,只能翻着白眼表示自己的不屑,这不是废话嘛,不管是美女还是丑女,谁不把自己身上收拾得清清爽爽,难道非要七八天不洗头,一摸上去就满手头油?
燕破岳挪开脚,他突然弯下腰,看着燕破岳不断向自己凑过来的脸,薇薇瞪大了眼睛,难道这家伙被自己美色所迷,竟然想要趁机吻她?
那他,是吻下脸就行了,还是想亲她的嘴儿?!
这个问题还没有找到答案,薇薇就看到燕破岳把自己的一缕头发送进嘴里,还咋了几下。
"你的头发上没有苦味!"
燕破岳瞪着薇薇,如果说他一开始,脸上流露出来的只是面对强者的针锋相对,与及审问者的居高临下,那么此刻,他脸上露出来的情绪,就是绝对的厌恶:"军营里的自来水,现在应该还苦得无法入口,战时储备用水不到最危机关头绝不能用,现在蓝军每一次派车出来拉水,都最起码要派出两个排护送,不用去看我也知道,每个人肯定是定量供应,你却在拿士兵用命换回来的水洗头?!象你这样的垃圾,绝不会是特种兵,也不会是职业特工,你究竟是谁,干什么的?!"
"老娘当然不是特种兵,老娘就是一个记者加主持人,老娘是随队一起来拍摄夜鹰突击队演习记录片的;老娘更不是那些拿着身体当糖衣炮弹的交际花,中国现在根本没有这样的部队,少拿你那双X光钛合金狗眼在我胸前乱转,你再瞪也瞪不穿我的衣服,你这头笨蛋蠢材色狼大公猪!"
……
……
四周一片安静,看着燕破岳那张涂着伪装油彩的脸上,露出浓浓的惊愕,下意识的撇了一下微微发麻的嘴,薇薇这才发现,燕破岳在确定她并不是特种兵,也不是职业特工,危险系数下降到安全值后,为了逼供已经扯掉了她嘴里塞的东西,她刚才在怒极气极之下,竟然把心里的话全部脱口而出。
"记者,主持人?"
燕破岳微微眯起了眼睛,他听说过战地记者这个职业,燕破岳的目光微微一转,落到了薇薇的手臂上,在绿色的军装上扎着一条蓝色臂标显得分外醒目,配上这个女军官精致而柔美的五官,还有那一头散发着洗发水清香的秀发,让她看起来美极了。但是……战地记者能够活跃在世界任何一片战火纷飞的土地上,有一个绝对必要的前提,他们是中立的,他们不会受到国家、宗教、政治等任何因素影响,他们会用自己的眼睛,去亲眼观看事实,再通过摄像机拍摄的画面和他们的语言,将他们看到的,听到的,传达给关注这些事情的观众。
而眼前这个女记者,她是一个军人,虽然只是一个文职军人,但既然穿上了军装又戴上这条蓝色臂标,就代表了她的立场,他们是敌人,至少在这场演习结束之前,他们是敌人!
燕破岳看着薇薇,没有瞪起凶眼睛,没有色厉内荏的放声狂吼,也没有再挥舞起格斗军刀,但是迎着燕破岳突然变得深邃难测起来的目光,薇薇却不由自主的打了一个寒颤。出于一个女人,尤其是一个美丽女人的敏锐直觉,她突然感觉到,眼前这个男人,似乎要对她做出什么可怕的事情了。
"你要是敢欺负我……我爸是……"
"你不需要抬出谁来压我,别说这只是一场演习,就算是真的打个你死我活,只要我燕破岳还穿着中国人民解放军的军装,我就绝不会做出奸淫虏掠之类,让前辈们蒙羞的事情。"
听着燕破岳的保证,薇薇应该为之松上一口长气,放松下来才对,但,也许是因为燕破岳的声音太过平静,也许是他的目光中透出的某种信息一直刺激着薇薇身为一个女人,面对绝对危险的本能,她反而更加紧张,如果不是身为军官的骄傲,让她勉强支撑着,也许她在这个时候,已经忍不住全身发抖。
"我只是想让你这位漂亮,气质不错,看起来家庭背景也不错,把走进军营当成了一场游戏的大小姐明白,穿着军装却姿意妄为的跑到战场上,你的自以为是,外加你的美丽,会害死多少人!"
薇薇被燕破岳绑到了大树上,燕破岳绑得又狠又紧,绳子深深勒进了薇薇那可以用嫩若凝脂来形容的皮肤上,那股火辣辣的疼痛,让她差一点呛出了眼泪,但出于一个军官的骄傲却让她忍了下来。
"老燕……"
萧云杰站在一边,欲言又止。
燕破岳沉声问道:"找到了吗?"
萧云杰沉沉的点头。
"给我。"
当燕破岳从布袋中提出一条两尺多长,混身五彩斑澜的蛇时,薇薇猛的瞪大了双眼,她虽然不知道这条蛇的学名是什么,但是稍有点常识的人都知道,这种外表颜色艳丽,脑袋又是三角型的蛇,一般都是毒蛇!
燕破岳捏着那条毒蛇的七寸,他手指略一用力,就捏得那条毒蛇不由自主的张开了嘴巴,露出两颗锋利的毒牙,燕破岳回头望着早已经看傻眼了的摄像机,淡然道:"还愣着干什么,你们蓝军的随军记者兼主持人,已经被我给俘虏了,还不快点回军营去搬救兵!"
摄像师还傻傻的愣在那里,燕破岳猛的提高了声音:"还不快滚,要不换你来绑到树上?!"
摄像师直接到这个时候才如梦初醒,他发出一声低喊掉头就跑,就连他那台最起码也有两三万的专业级进口摄像机都没有去拾。
当摄像师带着蓝军特种兵赶回现场时,还隔着几百米距离,他们就听到了薇薇撕心裂肺的哭叫:"拿开,拿开,燕破岳你把它拿开,它要咬到我了……啊……"
跑到一片山坡上,当蓝军一名上尉连长,拿着望远镜观察,并找到了被绑在大树上的薇薇时,这位连长都微微一愣。
一条两尺多长的毒蛇,尾部扎着绳子,挂到了树枝上。毒蛇奋力扭动身躯,想要摆脱尾部绳子的束缚,它的身体在空中,扭出一个个尺寸惊人的弧度,挂在树梢上的绳子随之带着毒蛇象钟摆一样摆动起来,而且幅度是越来越大,眼看着这条毒蛇那不断喷吐着舌信的头部,就要碰到了薇薇那张吹弹可破,现在更流满了眼泪,看起来楚楚可怜到极点的脸上。也就是因为这样,薇薇撕心裂肺的哭叫声更加凄厉。她一边哭叫,一边拼命挣扎,可是身为一个文职女军官,她又怎么可能摆脱侦察兵专用的绳缚术?
几次三番的挣扎,没有衣服保护的手臂位置,已经被粗糙的绳索磨破,渗出了殷红的血珠,有如羊脂美玉般的洁白皮肤,触目惊心的血珠,两者搭配在一起,透着一股妖异而残酷的美感。
"连长,咱们还柱在这儿干什么,快去救人啊!"
一名和这位上尉连长平时就关系相当不错的班长,瞪大了眼睛,叫道:"再拖下去,那条蛇可真就要咬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