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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康眠雪只觉得心中一痛,竟是一阵狂跳,连手中的虎头鞋也掉落在地上。

此时正瞧着康眠雪的黛玉,见到公主娘娘如此,也是心中一惊,一时之间门僵在当场。

还是绣橘机敏,见情况不对,赶紧扶住康眠雪,口中担忧地说道:“主子?”

“我没事,却是不必担心。”康眠雪努力地平复着自己的呼吸,只觉得刚刚似乎发生了些什么,只是这疼痛眩晕之感,不过一瞬间门而已,马上便消失不见。

她下意识地抚摸着心口,那种感觉实在太真实了,真实到让她觉得真假难辨。

努力的平复了一下心绪,康眠雪缓缓摇头,将自己从刚刚莫名的状态中抽离出来,她抬头看向绣橘,告知对方自己无事。

又瞧向面露担忧的黛玉等人,微笑轻轻摇头表示,自己尚且安好。

她瞧着黛玉小脸吓白的雪白,心知自己吓到了对方,康眠雪温柔一笑,伸手握住她的手,轻声安抚道:“我却是没事别担心,只是刚刚有些心悸,想来不是什么大事。”

众人见康眠雪此时已恢复正常,又瞧着她面色如同常人,甚至比之众人还要红润一些,这才放下心来复又叽叽喳喳的说起来。

康眠雪也表现出心情极好的样子,拿出黛玉和照姐儿二人所做的衣服在身前比量。

她口中轻笑,抚摸着虎头鞋,指着栩栩如生的老虎轻声说道:“这定然是黛玉的手笔,我一见便能知晓。”

听了这话照姐儿立刻不一起来,口中嘟囔道:“难不成却是我做的不好吗?”

康眠雪瞧她一眼,哪里不知道对方的想法,口中偏不如她愿:“嗯……这话倒也不是如此说的,不过比起黛玉来,你嘛确实还是要差一点的。”

照姐儿果然中计,听了这话立刻瞪大了眼睛看向康眠雪,似乎定要与她分说一二才好。

一旁的迎春早看出来,康眠雪乃是为了逗弄照姐儿是一件对方此时如此,忍不住的拉了对方一把,在秦文耳边悄声说道:“公主娘娘却是在逗你呢,自己还当真了不成。”

照姐儿这才在,迎春的提点之下反应了过来,凑到康眠雪面前摇晃对方,口中一连串的不一,直晃得康眠雪无奈地许下不少承诺,这才作罢。

过了好一会儿,见众人的情绪无视这才起身回到自己的房间门。

原来,虽说让绣橘照料众人,康眠雪到底有些担忧黛玉的情绪,便到对方屋里,结果正巧堵到迎春和照姐儿来安慰黛玉,这才坐下说话。

也直到回了屋子,康眠雪这才冷下面容,垂眸沉思,在脑海中询问系统,此时张华的去向。

系统这时正看邢夫人怼贾母开心,某人间门便听到康眠雪的召唤,一时之间门他确实没有反应过来。

直到康眠雪再次说道:“二货,马上看一下张华那边是不是出事了,我刚才却是觉得有些不对。”

听到康眠雪如此说,它那看到宝玉血肉模糊之态,兴奋的过头的脑袋,这才冷静下来,忙将视线转回到张华身上,只这一转便吓了它一身冷汗。

此时出现在眼前的画面,正是司徒源捂着肩头,从他分开的手指缝中,能够看到一只闪烁着幽色光芒的□□。

只瞧那深入的深度,便可知晓,恐怕却是不轻。

系统瞬间门只觉得头皮发炸,它根本没有想到,自己不过是将视线转移了这么一会儿,便发生了如此大事。

它哆哆嗦嗦地对康眠雪说道:“老大好像出事儿了,司徒源身上好像中了一支□□。”

康眠雪听闻此言,脸色瞬间门煞白,她此时再也无法假装平静,猛然站立起身就向外走,看绣橘惊讶的表情,她随口说了一句:“没事,我只是想吃点东西,你却是替我煮碗面来。”

她刚刚还未走到门口,便反应过来,司徒源身上有她今□□着穿的雪丝甲在,决计不可能出事。

她此时却是觉得面容之上有些燥热,不露声色地走到窗前。瞧着外面,水缸里开着正好的碗莲,不过巴掌大的叶子正舒展着浮在水面。两三只莲花开的正好,一支含苞的粉红色蓓蕾上正停着一只蓝色的蜻蜓。

过了好半晌,直到脸上的热度消散,绣橘将面煮好拿回来,她才又回到炕上坐定。

她无意识的拨弄着细如藕丝的面条,却是只觉得劫后余生。

要知晓,今日出门之时,她便觉得有些不对,是以难得地与司徒源一起早起,更是逼着司徒源将那件雪丝甲穿上。如若不然,却是麻烦得紧,只瞧那上面的光泽,便知定是淬了毒的。

一直到张华亲眼见到那刺客伏诛,康眠雪这才轻舒一口气,不过好好的一碗面条,却已经被她杵成了面糊。

虽说司徒源无事,但康眠雪心中却仍旧恼怒不已,只看那□□的光芒便能知晓,若不是提前有了准备,只怕司徒源此次却有性命之忧。想到这里康眠雪只觉心火上涌,竟是恨不得将其人千刀万剐。

然则她终究并非是那种无法无天之人,这几家盐商所犯之罪,已有定律。主犯从诛,余犯皆各有去处,到时自有官员押解却不必她来插手。

好不容易将心头翻涌的杀意压下,康眠雪想到那莫名出现的□□。她微微眯起双眸,总觉得这个东西,实在不太像是一个商贾之人,便能得到的。

且不说以司徒源的身手,这□□能够伤到他,必定是足够得快,是以能够做出这种又快又狠的□□,并非是普通之人能够达到的。

即便是能够达到,这盐商之家到底是带个商字,又有何能能够招揽得如此人手?

康眠雪垂下双眸,掩住眼中的疯狂与杀意,事实很明显:“这事儿跟甄家却是脱不开关系。”

站在一旁的绣橘,此时根本不敢打扰康眠雪。她只能一脸担忧地看着自己的主子,却不知道对方到底是为何如此。

就在康眠雪沉思之时,时间门点滴而过,一时之间门竟以日暮升空。

就在绣橘给康眠雪,换上第三杯茶的时候,便听到门外禀报。

“侯爷回来了,侯爷。”

绣橘精神一振,赶紧向康眠雪禀报:“主子,是侯爷回来了。”

康眠雪听闻此言,抬起眼眸,安静地点了点头。面容之上,显见的十分平静,然而从她直接走向门边的行动,却可知晓对方有多么的急切。

司徒源此时身着官服刚到院门,便瞧见自己妻子单薄的身影出现在了台阶之上。

他心下却是有些惊讶,左右瞧着并无什么事情发生,此时却顾不得其他,赶紧上前扶住妻子。

司徒源的手刚接到妻子的肩膀之上,变马上撤回来。今日他在外面忙碌了一天,身上此时已经满是灰尘,却是担忧弄脏了妻子身上的衣裙。

况且这抄家之事,多少带着几分晦气,他却不让这些气息沾染到妻子分毫。

就在司徒源心中纠结,自己到底应该先送妻子进屋,还是先去换下衣服之时,只觉得一块软玉扑在自己的怀中。

他下意识的扶住妻子的肩膀,下一秒便被对方身上传来的颤抖惊到。

司徒源刚刚抄家后,残余的狠厉瞬间门不见,只剩下了满心惶恐,他一急之下直接将康眠雪打横抱起,冲入房中,将其按在床上仔细打量,口中询问:“雪宝可是身体不舒服,你若是哪里不舒服赶紧与我说。”

康眠雪看着夫君担忧的眼神,伸手抚摸着他的脸庞轻声说道:“你今日遇到危险了,我知道。”

这话一出,司徒源轻轻一颤,原本焦急的眼眸也瞬间门游离了几分,一副心虚的模样。

他早知道妻子有些神通,是以并不意外,对方能够知晓自己遭遇行刺,然而到底还是愧疚,自己一时不察竟让妻子担忧。

“我没事,别忘了,你今儿早上可是逼着我穿着软甲呢。

也亏了穿着这个,不然恐怕却是要麻烦了。”司徒源轻笑着安慰妻子,他们二人都知道这所谓的麻烦是什么,然而两人却仍旧是,装作一切并没有发生。

司徒源看着妻子抓紧自己官袍的手指,白皙如同羊脂玉般,然而此时却因为紧张二指节泛白。他轻叹一声,也不挣扎,只是轻轻将衣带上的扣子解开,不过数下便将官袍褪到地上,这才又握住妻子的手,揽住妻子的腰,将其放到自己的腿上。

不久之前还手握刀剑的手,此时却用着最轻柔地力道,抚摸着心爱之人的秀发。

“我没事呢,放心吧。”司徒源语调之中满是安抚,他心知自己这次预习对于妻子来说是多大的惊吓。

虽说他一直担忧,自己会被妻子嫌弃,然而同样他也知晓,自己对于妻子来说是多么的重要。

更别提如今妻子腹中正有着他们的孩子,司徒源即便再一往无前,也终究要为妻子打算。

“我其实差点就做错事了。

刚知道有人暗算你的时候,我当时有一瞬间门想要把那些人都剐了。”康眠雪靠在司徒源的怀中,听着胸口传来稳定的心跳心中悬挂着的心这才缓慢安稳,她清幽的说着今日自己的想法。

司徒源微微一滞,他心中清楚这并不是妻子的玩笑之语。一瞬间门,他只觉得自己的心跳已经停止,一种微麻酥涨的感觉在胸中缓缓蔓延。

司徒源瞬间门停滞的心跳,自然被趴在他胸前的康眠雪,感受到。

一时间门,康眠雪只觉得自己仿佛做了些什么天大的糗事,她有些不好意思地将头埋的更深。

好半晌才听到司徒源带着一丝暗哑的嗓音:“雪宝你放心,我没事也不会有事。”

康眠雪自然知晓,她不会有事,只是关心则乱罢了,在发现的一瞬间门,康眠雪是真的有杀人的冲动。

“然而可惜的是,这次抄家的成效却并不好,这四家当中皆是没有发现与甄家互相勾结的证据。如今咱们需要的,却正是这甄家的罪证,如此一来却是麻烦得紧。”

司徒源却不愿意妻子胡思乱想,他赶紧将思绪往其他的地方转,康眠雪心中也是知晓对方的想法,她也不多说些什么,只是垂眸沉思。

好半天这才轻声地说道:“且别着急,慢慢地审,总能够有结果的,他们就算是再隐藏得好,也终究会露出马脚,我却是不相信这世间门有天衣无缝。”

与其说是康眠雪不相信有天衣无缝,不如说是她不相信他们能够做到天衣无缝。

从甄家老夫人,其人之言行便可知晓,此人必定并非是一个谋断多么严谨之人。

是以,她却是估计甄家,此次毫不客气斩断盐商之间门的联系,定然与背后那人有所关联。

司徒源显然也想到了,那传说中的另外一人,只是却是有些纠结,毕竟这事实在是太过玄妙。

至从对方指挥甄家的行为便可知晓,其人乃是有壮士断腕的决心,必然是个极为果敢之人。一旦发现事不可行,则当即立断,直接抽身而退。

而这个举动又侧面的说明了,其对甄夫人的操纵能力,能够让甄夫人这个,江南世家的宗妇对其言听计从。可见得其要么对甄夫人极为重要,要么便是将其的性格,揣摩的淋漓尽致。

司徒源想到这里,便想与妻子慢慢诉说。毕竟在人心操纵之上,妻子却是比自己强了很大一截。

正打算与妻子详细说说此事,便听见绣橘在门外轻声禀报:“侯爷,柳大人,有事求见。”

司徒源听闻此言,心中也是一愣,他与妻子对视一眼,具是有些好奇,为何对方突然来此?难不成是有什么发现?

康眠雪挑眉,推了推司徒源说:“恐怕是有什么发现,你快去,要不让他进来。”

这句话一出口,康眠雪便停住了嘴,她瞧着只穿着中衣的司徒源,又看看这满地的官服,突然觉得脸上有些发热。

“你去赶紧到后面穿上去。”康眠雪清啐了一声,又指着衣柜那边挂着的常服说道。

司徒源点点头,口中吩咐绣橘:“先让柳湘莲去隔壁等着,我这儿换了衣服就过去。”

司徒源动作极快,不过一刻便将自己收拾停当,他扶着娇妻走过前厅,两人到了书房之中。

柳湘莲见到二人进来,赶紧上前单膝行李。

康眠雪老规矩的坐在书案之后,瞧着柳湘莲那带着兴奋的眼神,便知晓恐怕对方是有所斩获。

“看你如此开心,想来是定,收获颇丰吧!”康眠雪笑着说的,有些好奇对方到底找到了些什么。

柳湘莲点点头,从怀中掏出一册账本,双手放到二人面前。

司徒源跳高眉毛,结果账本在手中翻查,不过一会儿,双眉便紧锁起来眼神之中也露出几分惊诧。他将薄唇抿成一线,面容上也再无半点轻松之态。

知晓妻子对这东西定然也十分好奇,他将账本翻到其中的一页,送在自己妻子面前,在对方耳边轻轻说道:“这帮子人竟然和茜香国有关。”

康眠雪听到这里手指微动,心中一愣,好奇地接过账本,手中快速翻阅,不过数下她的脸色越加古怪。

好半晌这才将账册看完,重新放在桌上轻点着账册,似乎在思索着。

“这些人真的是不要命了,竟然还敢贩卖私盐给茜香国。”康眠雪冷笑,要知晓大庆朝,对于各邦之贸易皆有定例,是不允许卖多的。

而从这账本上,便可知道对方何茜香国的交易,早已经不是一日之功,只看那上面一笔的收益,都觉触目惊心。

司徒源点点头,冷笑一声说道:“本来他们也算是无辜遭受牵连,我本想网开一面此事,如今瞧了这唱本,这人却是死有余辜。

通敌卖国,却是该千刀万剐才是。”

这话却是不假,茜香国虽说时常朝贡,然则却并非是属国之流。

反而当日在平安州之中,却是与大庆朝没少相互倾轧,不过是因为本朝实力强悍,这才压着对方一头而已。

二十年前更是差了一点,便被打破都城,谁想到不过二十年的光景,竟又卷土重来。

自古以来盐茶糖,这三种皆是管制之物,未经许可皆不准私售,偏偏这些盐商竟然借官盐之便,不停地贩卖着私盐。

并且用此牟利甚多,本来还觉得他们有几分可惜,如今却是知晓,一个个都是罪无可赦之徒。

“只可惜,这上面暂时还没有,与甄家相关之事。”康眠雪轻叹一声,轻轻摇头,她突然想起一事,瞧着柳湘莲说道:“柳大人,本宫想要问你一个问题。

此物乃是在何处查找的?”

康眠雪语调突然严肃起来,这让一旁站着的司徒源瞬间门也跟着脸色郑重。

柳湘莲早就知晓,康眠雪定然会询问此事,他不慌不忙地行礼说道:“启禀公主娘娘,却是在房梁上的暗格之中。”康眠雪听闻此言,似是对其越发的感兴趣起来。

“此时那里有人守着吗?”康眠雪口中轻声。

司徒源听到妻子如此说,立刻将视线转向了柳湘莲,见其深深点头,这才放下心来,口中询问道:“却是谁在那守着呢?”

他正思索,不知是谁守在那边,却听到柳湘莲说了个不靠谱的人名。

“冯紫英和张华这两人,怎么靠到一起去了,还一起守着那宅子?”听到这个司徒源倒是难得的有些八卦起来,原来不知是因为对于读书人的敬畏,还是对于书天生的厌恶。

冯紫英却是与张华有些兴趣不合,或者说他与读书人有些八字不合。是以平日里,即便是知晓柳湘莲有时候并不待见自己,冯紫英也像块牛皮糖一样跟在对方身后。

反而对于张华和师爷二人,冯紫英便有些抵触之态,是以平素里接触并不算多。

如今司徒源听到对方竟少见地,与冯紫英一起行动,实在是让他觉得有几分惊讶。

柳湘莲听到这个话,少见的面容之上出现几次踟蹰,似是不知该如何回答,只是偷眼观瞧康眠雪。

见到对方如此,司徒源哪里不知晓,定然是为了今日他遇刺之事,当下笑骂一声:“行了,赶紧说吧。到底是为了何事?”

柳湘莲偶尔的顽皮还未起来,便被司徒源镇压,他也不再多说,只是将事情的原委说了出来。

冯紫英没事儿凑到池边,结果害得司徒源中了一□□,虽说这□□并未造成什么严重后果。

然到底也是将他吓得不行,颇有些惊弓之鸟的味道,本来这留守之事,并不需要他这等人前往。

但是因为莫名的心虚,冯紫英生生在柳湘莲面前央告了半天,这才得到了留宿此地的权利。

而张华,则完全是因为,自己性格的谨慎。

虽说此次并未查到重要的账册,然则他却还是心中觉得,定然有地方是其一时未曾看到的,为了避免出现这种情况,是以张华便向司徒源请令,自带着一队人一一再重新仔细搜查。

结果便是,这两人竟然无意之中凑到一起。

柳湘莲想起当时说道,此言之时,张华那略带着嫌弃的眼神,忍不住有些忍俊不禁。

这二人一个性格,安静沉稳,另外一个活泼轻巧,凑到一起,却真是如同水浸油锅激情四射。

不过这倒也是好处,那便是冯紫英的轻功极好,是以张华便让对方跳到房梁之上挨个查看。

尤其是那些房梁之上,有些清晰的痕迹的。

要知晓,因为身高的限制,即便是成年男子,也很难在没有梯子的辅助之下,直接上到房梁之上。

而从这几家的资料中看,其中之人却是并未有什么心腹,乃是武林高手。

如此一来,如果查看房梁之上,某些地方有着经常擦拭的痕迹,便能够发现端倪。

冯紫英原本是极为不耐烦,这类枯燥乏味的工作的,然而今日他惹了祸,是以心虚之下,不管张华说些什么,他却是一一照做。

期间门除了这账本倒也有不少的收获,比如一些金银财宝首饰之类的,以及还有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书籍只有两本,一本是这个账册,另外一本却是一本春宫图。

“此时他们已经搜查了两间门府邸,若是没有太大的问题,今日可以将剩下的两间门也都一一检查完。”

柳湘莲轻声地解释完,这才安静地站回原地。

康眠雪听到这句话之时,突然眯起眼睛:“你说除了这个还查到了春宫图?”

柳湘莲听闻康眠雪的询问,赶紧点头称是。

康眠雪又轻声问道:“是在什么地方?”

“启禀娘娘,乃是在书房的暗格之中。”

柳湘莲口中说道,心中也划过一些异样,难不成……

“去把那春宫图谱给我拿来,恐怕里边有东西。”康眠雪微微,眯起双眸。

“属下遵命。”柳湘莲快步离去,此时他的面容之上再没有刚刚的轻松。

司徒源轻声地询问妻子,口中询问着:“雪宝,你是怎么觉得春宫图谱有问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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