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居然,以谢长琴为诱饵,给我布置了如此大的一张网,就等着我落套,然后将我的人一网打尽,而我,还傻乎乎的以为抓住你的把柄......谢长安,你好阴毒的心!”
“你不是最看重谢长琴吗,你怎么,怎么可能舍得那样做......是我失算了,是我高估了他在你心中的位置。”
“你比我还狠,所有的一切,对你来说都不如希门集团继承人来得重要,我不如你狠,算我认栽了......”
秦书越听,脸色越黑。
他最不愿意去想,最不愿意去相信的可能性,终究是发生了。
“够了!”一直观察着秦书表情的谢长安,心底一阵不妙,冲着谢长光地吼了一句。
谢长光已经将事实猜了个八九不离十了,确实如谢长光所言,秦书是他最重要的人,他上辈时,就是谢长光谎称找到了谢长琴,然后骗他到了这片海域,然后解决掉了他的势力并杀了他。
“叨叨完没有,死都不死得痛快一点,死之前倒是当起了话唠......”
谢长安的话还没说完,他看着身前的情景,瞳孔微缩,神情呆滞。
秦书不知何时冲上前去,抓起那把插在地上的匕首,对着谢长光的脖子横着一拉,便将谢长光一刀封喉。
从谢长光脖子上,慢慢染出的那一抹红,静静的从半空落下,落在地上绽放出朵朵红莲,然后浸没入沙子里。
“聒噪。”
秦书面色冷漠,凌厉的眼神略带嫌弃,“说好的,如果我活着,会回来取你性命。”
对于杀人,秦书当真是没有一丝心理障碍和波澜......他从来都不是善茬,他向来说到做到。
谢长光不敢置信的看了看秦书,伸手捂住自己的脖子,倒在地上死不瞑目。
杀完人的秦书,面容冰冷到了极点,他将手中的匕首随手一扔,然后转身走向谢长安,与谢长安四目相对。
秦书的眼睛闯入谢长安的眼睛里,仿佛在询问着什么。
秦书的眼神,连着周围时不时响起的惨叫声,空气中的血腥味,都在质问着谢长安,质问着他所做的这一切。
“秦书,你听我解释,我......”
不等他开口,秦书已经闭上眼睛,向他倒了过来。
杀人虽然费不了多少力气,但此刻秦书的身体已经撑不住了,一晚上高热的他,没烧傻就是走大运了。
谢长安搂住秦书,将秦书抱了起来。
“陈叔,你带他们处理好后面的事,然后按计划行事,我的那些哥哥们肯定都在蠢蠢欲动了......我先回海边的小木屋,有重要的事需要处理,就派人来找我。”
说完,谢长安便抱着昏迷的秦书,离开这片染血的现场。
回到从小生活的海边木屋,谢长安打开浴室在浴缸中放好热水,扒光秦书身上湿哒哒的衣服后,谢长安将秦书放进水里。
闭着眼睛的秦书,脸颊因为高烧还带着不正常的红晕,简直活色生香,如放在粘板上的美人鱼。
这样的秦书,看得谢长安吞了好几口唾沫,直接可耻的硬了。
谢长安艰难的给秦书洗完澡,又给自己顺便冲洗了两下,然后将秦书身上的水一点点擦干,给秦书穿上睡衣......昏迷中的秦书,就这样任由谢长安摆弄着,毫无意识。
将秦书放到床上,盖好被子,又给秦书打了一剂退烧针后,谢长安这才松了口气。
感受着身体的反应,以及浑身的汗水,谢长安知道自己完了。
他居然对秦书产生了不该有的想法,洗澡时勾起的欲望越发强烈起来,甚至要夺去他的身体,对秦书做出脑海中那些少儿不宜的事情。
看着昏睡之中的秦书,谢长安落荒而逃,跑进了浴室里。
水声响了很久很久,两个小时后,谢长安才从浴室中出来,神色复杂的看着躺在床上的秦书。
等秦书烧退睡醒,已经是当天晚上了,他足足昏睡了一个白天。
此刻的秦书,像一条刚冬眠睡醒的蛇似的,扭着僵硬的身体,先从手指脚趾动起再到膝盖。揉了揉有些胀痛的脑袋,支撑着酸软无力的身体,秦书缓缓从床上坐了起来。
靠着床边,秦书久久都没有醒过神来,他脑子里还是一片刚睡醒的混沌。
“醒了。”
谢长安去而复返,手里还端着一碗什么东西,秦书一眼望去,只觉得血乎乎的。等谢长安走近把碗拿低后,秦书才看清这是什么东西,结束了脑海中的胡思乱想。
原来不是人血,而是一碗熬得太血的血燕窝粥。
秦书眉头微皱,他觉得太红的东西,看着很是倒胃口,吃到嘴里也不香,像吸血鬼似的。而此刻,不知是白天时心底的疙瘩作祟,还是其他什么原因,心中的那种抗拒越发深厚了。
谢长安已经坐在他的床边,小心翼翼的拿着勺子舀了一小勺,往他嘴边送来。
秦书本能的将头撇到一边,就算再饿,他也不愿意吃这东西。
“乖,听话,把这碗燕窝粥吃了。”谢长安也不恼怒,温和的劝着秦书,就像安慰不吃饭的小孩一样,“你大病初愈身体弱,血燕最是补气养血,这东西虽然不好吃,却对你的身体好。”
秦书依旧撇过脑袋不想理他,看都不想看他。
见着秦书这幅样子,谢长安心头的无名怒火蹭蹭上涨,一手掰正秦书的脑袋,让他直视自己。
“既然你不肯吃,那我只有帮你了。”谢长安语气中带着微微的怒意。
说完,谢长安将勺子扔到碗里,自己喝了一口燕窝后将碗放到旁边的桌子上,一手捏着秦书的下巴,对着秦书的唇就这么吻了下去。
滚烫的吻袭来,谢长安微冷的舌滑入秦书口,抵开秦书紧闭的牙齿,送入温热滑糯的燕窝粥,秦书一时间有些懵逼,脑中一片空白。
等秦书回过神来,他已经将那一口燕窝粥咽了下去。
然而,这事儿还没有完,谢长安贪婪地攫取着属于秦书的气息,香津浓滑在缠绕的舌间摩挲,谢长安用力地探索过每一个角落,然后更深入地探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