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心里也像明镜似的,
她知道于莉才不能帮这个忙呢,
贾张氏骂了句:“没用的东西!”
然后眼珠子一转的想,
于莉要是不帮忙,那就道德绑架她,没有医德。
贾张氏笑了笑,柱着拐棍,
一瘸一拐的来到了后院,
站在陈建国家的门口就开始喊:
“于莉呀,
你是个医生,救人可是你的本份,
你快来救救我吧!”
于莉一脸不屑,她听出来了,
贾张氏这是在给自己戴高帽呢,
先把于莉捧到一定的高度,
如果于莉不按照她的说法做,就是违背道德伦理。
这招可真够损的。
陈建国冷笑了一声,
哼,这个疯逼老婆子,真是不要脸了,
其实救贾张氏非常容易,
陈建国的【异世界】里可有不少的名归草药,
甚至还有能救人一命的冰凌花,
可陈建国才不会拿出这些东西来救贾张氏这个禽兽呢。
陈建国看了于莉一眼,
说:“媳妇,这事你就交给我吧。”
易大妈在屋里听见贾张氏要于莉帮她治病,
一脸厌恶的说:“贾婆子是不要脸了,
……
她忘了平日里是怎么对陈建国一家的,
现在有事求到人家了,
还给于莉扣了一个救人是本份的帽子。”
易大爷皱着眉头说:“我要是于莉,我才不救呢,
什么叫救人是本份,
换句话说不就是,你就应该救我嘛!”
一大妈生气的说:“可不是嘛,
帮她是本份,不帮她就成了见死不救了!
这个老东西胡搅蛮缠,不讲理。”
陈建国打开门,
于莉跟在陈建国的身后,
贾张氏看陈家大门终于开了,
以为有戏呢;
一脸假惺惺的说:“于莉呀,你是医生,
咱邻里邻居之间住这么多年了,
无论从哪个角度来说,你也不能不管呀。”
陈建国冰冷又厌恶的看着贾张氏说:
“管,是得管!
但你得拿出点诚意呀!医院救人还得花钱呢!”
贾张氏一听这事有门,
高兴的说:“建国,这伤要是治好了,
……0
我一定好好好谢谢你!”
陈建国冷哼了一声,
谢还要等到伤好了才谢,滚一边子去吧,
谁差这老疯婆子一个谢谢了?
还嫌弃她嘴臭呢!
陈建国轻佻的说:“贾张氏,
要不你跪下来嗑三个响头,
再求着说姑奶奶,救救我吧。
或许于莉一高兴还能给你开个方子。”
贾张氏狠狠的喘了口大气,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为了腿上的伤能好,贾张氏豁出去了,
她扑通一下跪在了陈建国和于莉的面前,
哐,
嗑了一个头。
陈建国坏笑着说:“贾张氏,你这头嗑的可没什么诚意呀。”
哐,
贾张氏又嗑了一个,
这次的声音比第一个大多了,
可陈建国还是不满意的说:“贾张氏,你这哪是磕头呀,就是个碰头。”
匠hE,
贾张氏使劲的用脑门嗑在了地上,
很大一声,脑门都红了,
陈建国坏笑了笑说:“还差一句话呢!”
贾张氏心想:头都嗑了,
也不差最后这一句话了,
她不好意思的小声说:“姑奶奶,求你帮我看看病吧。”
陈建国皱着眉头说:
“什么?听不见!”
贾张氏豁出去了,
闭着眼睛大声的说:“姑奶奶,求你帮我看看病吧!”
陈建国冷笑了一声,
贾张氏你也有今天。
院里的人都趴在窗户上看贾张氏给陈建国磕头的样,
还叫于莉是姑奶奶,
嘲笑着说:
“贾张氏活该,看着真爽!”
“能收拾贾张氏的也就只有陈建国了。”
“哈哈哈,应该让她多嗑几个。”
“还头一次看贾张氏被欺负成这样呢!
陈建国干的漂亮。”
易大爷在屋里叹气着说:
“还真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啦,
以前贾张氏仗着自己是院里的老人,
没少欺负陈建国,
现在好了,得跪在陈建国脚底下磕头叫姑奶奶。”丸.
贾张氏头也嗑了,姑奶奶也叫了,
陈建国满意的坏笑着说:
“贾张氏,看你这么听话的份上,
就给你个秘方,
但这秘方可不能外传,但凡有第二个人知道,
可就不灵了。”
贾张氏连忙点头说:“放心吧, 一定不外传。”
这时,
陈建国拉着于莉回了屋里,
拿来笔和纸,
神秘兮兮的写下了几个字,
就连于莉都没看见。
陈建国写完把纸条递给贾张氏说:
“嗯,这是于莉给你开的方子,
你拿好吧。”
贾张氏激动的接过纸条,
她还在为自己的急中生智得瑟,
这个于莉和陈建国,即便再厉害,
不也得乖乖的给她治病嘛,
贾张氏回到家,
一脸得瑟的跟琴淮茹说:
“就说你是个废物,啥也不行。”
“你看,我没说几句话就要到了于莉的方子!”
秦淮茹冷哼了一下,
这疯比老太太是忘了刚才给陈建国磕头的狼狈样了吧,
还叫人于莉姑奶奶,
真是够丢人的了。
“七四零” 贾张氏躲在炕上,神秘兮兮的打开纸条,
看完上面的几个字之后,
她整个人都傻了,
哪还有这样的偏方呀?
贾张氏有点半信半疑的,
不过听老一辈人讲,这人的血属实是能养人,
不过这血也有点太……
贾张氏皱着眉头,
反正也没有其他办法,也就只能试试了,
不过这方子上的东西去哪里弄呢?
贾张氏脸上阴云密布的,
突然,
她看到了秦淮茹,这不是现成的嘛,
得来全不费工夫呀,
贾张氏不好意是问:“秦淮茹呀,你什么时候来月事呀?”
“妈,你说啥?”
秦淮茹一脸惊讶,她以为自己听错了呢。
“我问你什么时候来月事?”贾张氏大声的说。
秦淮茹一脸害羞的问:
“妈,你问这事干嘛?”
贾张氏答应过陈建国,秘方不能外泄,
不然就不灵了,
所以她憋住了没说。
但又不停的追问:“琴淮茹,问你话呢,
你回答就行了,怎么那么多问题呢。”
琴淮茹像丈二的和尚一样,摸不着头脑,
小声的说:“妈,快了!”
贾张氏着急的问:“快了,是啥时候呀?”
贾张氏的腿伤可等不起呀,
秦淮茹说:“也就这两三天的事。”
贾张氏叹了口气,
也就只能等了。
这两三天的时间了,贾张氏也没闲着,
她可没少扒拉人大姑娘,小媳妇家的垃圾袋,
院里的老太太都看着呢,
议论纷纷的说:
“贾张氏巴拉人垃圾袋干啥?”
“谁知道了呢?还老去后院厕所,好像捡什么东西。”
“那天还看见她巴拉垃圾堆了呢!”
“欻我的嘛呀,真恶心!”
院里的老太太都嫌弃的看着贾张氏,
走路都躲着走。
于莉一直好奇陈建国给贾张氏开了什么秘方,
可每次问陈建国,也就只是笑笑,
不说话。
贾张氏还经常跟踪院里的大姑娘,小媳妇去厕所,
人家刚从茅坑里出来,
她就进去,好像怕去晚了就错过了什么了似的。
吓得大姑娘小媳妇都不敢一个人去厕所,
大家的议论纷纷,
“贾张氏不会是去厕所里捡屎吃吧!”
“谁知道了,这个老变态,防着她点。”
过了两三天的时间,
贾张氏腿上的伤是越来越严重,
她就等着秦淮茹赶紧来月事呢,
这天
正好看见秦淮茹晃晃忙忙的拿着纸去了茅坑,
贾张氏眼睛一亮,跟了出去,
“妈,你怎么也来了?”
琴淮茹刚从茅坑出来,就和贾张氏撞了个碰头。
“我怎么不能来。”
说着贾张氏就赶忙进去了,
正好在茅坑里,
贾张氏发现了她想要的东西,
赶忙捡了出来,然后偷偷的揣在兜里,
回家了。
秦淮茹捂着肚子,正在厨房做饭,
贾张氏把自己蒙在被窝里,
偷偷从兜里拿出刚刚捡到的纸,
纸上还有些血迹,
贾张氏把纸糊在了受伤的腿上,像贴膏药一样。
可一张根本就不够,
贾张氏怎么能弄到更多呢,
她和秦淮茹商量着说:“儿媳妇呀,你来月事了,
这外面冷,
你就把换下来的东西放家里的垃圾袋里就行。”
琴淮茹惊讶的看着贾张氏,
这疯比老婆子一反常态, 一定不正常,
居然还叫自己儿媳妇,
贾张氏可在几天前就问过她月事的事情了,
难道这疯比老太太是要些什么?
秦淮茹想不通,
接连这几天里,
每次秦淮茹去茅坑,准能碰见贾张氏,
秦淮茹纳闷极了
她偷偷的跟在这个疯比老婆子的身后看,
居然看见她从茅坑里把自己用过的月事纸捡了出来,
而且还揣在了兜里,
这疯比老婆子不会有什么特殊癖好吧?
秦淮茹默默的观察着贾张氏的一举一动,
直到有一天晚上,
四合院里传来王琴的尖叫声,
王琴是院里刚嫁过来的小媳妇,
“啊!贾张氏变态!她在茅坑里偷东西……”
大家一听都愣住了,
“在茅坑里偷东西?”
“偷啥?”
“偷屎吗?”
“哈哈哈哈哈,可能贾张氏吃屎上瘾了吧。”
大家赶忙都出去看热闹,
王琴哭着说:“贾张氏这个老变态,
她居然偷女人用过的东西!”
贾张氏这时候早就已经被赶过来的许大茂按住了,
大家都好奇贾张氏偷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