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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嬷嬷进了怡然阁,立即就被里面的花木给吸引了,正要用手碰触,梅三娘急了:“我是替郡主照看这些花木的,碰坏了,可算是我没照应好。”

麻嬷嬷满心不悦,“老娘侍弄花草时,你还没出生呢,我也是个会养花草的。僳”

两个人正说话,就听一楼偏厅里,传出杜鹃的愤然骂声。

“姓卓的当他自己是谁?他管的是哪儿?倒管得我这边来了,我看他就是多管闲事、自以为是,他管他的马场、练功场,怎又管得我这边?”

梅雪吐着舌头,对梅三娘低声道:“卓先生跑去找了牛大郎,又低价租了几个客房出去,迎宾楼有两个侍女是杜鹃的人,刚过来与她说了。”

梅三娘道:“我们母女只管照看好怡然阁,再照顾好郡主的花草就行,那里的事不归我们管。”

梅雪道:“一下子少收入好些银子呢,也难怪杜鹃会骂。”

杜鹃总跟新来的卓先生吵,可两个人依旧各行各的,惹恼了杜鹃,便拿卓世绩打理的马场来做生意,上回就有人借马场来玩赛马,杜鹃二百两银子就给租出去一天,没气得卓世绩跳。

此刻,温彩正在莲清池里泡香汤。

洗浴之后,双双照着以前的样子给她按摩做养护克。

冬葵、青莺几个,泡得昏昏欲睡。

青莺早前最怕与她们一处泡香汤,而今也不怕了,泡起来比谁都陶醉。

温彩在莲清池睡了一觉醒来,方不紧不慢地回到怡然阁。

彼时杜鹃携了账簿,冬葵拿了算盘,噼噼啪啪一阵拨弄,将这两月的账都细细地兑了一遍,“回郡主,自你离开后,共盈利一百二十五万八千三百七十两银子又五百钱。”

真真是日进斗金。

温彩懒懒地道:“还得与贵人分三成红利。”

又扭头问杜鹃:“各处的月例、赏红都发下去了?”

不待杜鹃发话,冬葵道:“郡主,账上记了,除了月例、赏红以外的纯利润,其中以花房盈利最高,光是花房一处就有近五十万两银子的红利,其次是百味居和迎宾楼,然后跑马场、藏书阁次之……”

杜鹃道:“姓卓的来后,又新立了一些规矩,藏书阁也要交利银,那边去看书、吃茶的人多,阅书室里每次去得晚连座儿都没有,如今连院子里也摆了桌案木杌,全都是看书的人。现下卖的茶水也越来越多。还有抄书室那边也不错,有抄的,那边新开了一间售书室,可在那边预订要什么书,有了就派人通晓。”

收购进来许花一百文,再卖出去许就是二百文,如此那边竟也能赚钱,管事婆子与底下的人摸出了门道,赚的钱也跟着多了。

杜鹃又道:“新街也建好了三成,刚建好便有人前来租赁行商,有想开客栈的,还有想开酒楼的,更有的想要买几间铺面……”

温彩想了片刻,“你与卓先生、董管事商议一下,定个章程再禀我。”

“是。”

楼下的青莺与红燕全身戒备、侧耳聆听。

不待红燕开口,青莺倏地一身出了院门,在四下里一转,对着夜空大喝:“我家郡主在此养病,谁要打扰我家郡主,在下手里的兵器可不是吃素的。半夜三更的,不好好待着,在四处乱走作甚?小心被人当了小贼。”

“田大爷,这处院子听说是玉郡主长期住下的。”

说话的是顺王府的侍卫。

他想近怡然阁,可人还没进去,就被里头的女侍卫给发现了。

其中有一个脾气急燥,是个不好惹的。

田耀祖微眯着双眼,“是不是她呢?”

“听说玉郡主自用心血救雍郡王一命之后,身子大不如前,在镇远候府将养了许多也未见康复。镇远候听了太医的话,这才花重金替玉郡主租了此处给她休养。”

田耀祖冷声道:“我怎听说,这院子是从今年三月就对外租出去的呢。”

“三月初,玉郡主返京途经此处喜欢上这里,原想住几日就走,这不回京后又生了意外,如今在此养病。”

到底是不是她呢?

从种种迹象表明,很可能是她。

可没见着人,田耀祖还做不了决定。

如果是她,那么她会是一个怎样的女子。

这一回,顺王志在必得。

青莺围着怡然阁转了一圈,见四下无动静,警惕的心放松下来。红燕笑了两声,“你每次能别闹这么大动静么?”

“刚才周围明明有人,可待我们出来时又没了。”

青莺想骂人,大半夜的不睡觉,到处闲逛个甚?现下这园子里不仅有早前的巡逻护园,还有慕容恒送来的侍卫,虽然人不多,却足够维护这里的太平。

红燕上了阁楼,与温彩说了外头的事。

“会武功的人盯着这儿?”

第183章劫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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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月时,夜探怡然阁的是冷家和慕容悰的人,冷家现下伋伋可危,慕容悰尚在诏狱生死未卜。今晚夜探之人又是谁?

这些日子温彩住在京城,小心翼翼,深居简出,就算有贵女相约也一一以身子不适为由谢绝。

红燕道:“郡主这几日还是小心些的好。”

“明儿一早你回趟京城,把这两月的盈利分红交给雍郡王。”

红燕应声是。

次晨,温彩睡到日上三竿,这几日已经停了药,尽量让梅三娘做自己喜爱的菜式吃,就算梅三娘不会,百味居那边也能取可口食物。

上午泡了香汤,又做了一个全身保养,换了一身粉蓝色的夏裳,浑身清爽入骨,依如从前那般的打扮,干练又不失活泼。

今儿寅时二刻,陶浩然在藏室授课,早早儿的,一号室人满为患,屋里屋外全都是人头,噤若寒蝉,待陶浩然讲罢一课,人人意犹未尽。

温彩在摇椅上小睡了一觉,双双从外头进来,俯身道:“郡主,这会子园子里倒也有清静,除了几个从京城过来游园的女眷,外头再无旁人。”

“回怡然阁。”

在假山后面,站着几个人,正目不转睛地看着从莲清池过来的少女,走在前头的是个虽不算很美,却自有一股灵透气质,头上绑着粉蓝色的绒球,摇摇曳曳,煞是活泼可爱。

双双道:“冬葵今儿一早回京了,要在那边住几日再回来,她得盯着帮二太太打理的那几家店铺,我们搁进来的本钱还没赚回来。”

温彩帮忙,是瞧着是本家的面上,但这不意味着她就得往里填银子。

田耀祖微眯着双眼:“是她,是她……竟然是她!”

身后的中年男子道:“是谁?”

“梁顺文!”

那个与慕容恒一起把缝衣机设计图卖给田耀祖的人。

因缝衣机的事,田耀祖这大半年确实大赚了一笔,用句不夸张的说法,当时他花了二百多万两银子来买,现下的确把本钱赚回来了,他还有第三代缝衣机没有推出,一旦推出,再赚一笔不是问题。

中年男子窥了一眼,“温顺娘!”

顺王慕容慬遍寻不着的人,竟然是她。

田耀祖道:“若让顺王得到此女,将会如虎添翼。”

“田大爷的意思……”

“劫人!”果决而狠毒的,若是温彩落到顺王手里,就得做顺王的女人。

有了这样一个心思奇巧的女子相助,顺王可望再成大业。

只是太子慕容恪与顾家一派人盯得紧,处处防备顺王。

两个会武功的女侍卫,今儿只有一个。二人交换眼神,中年男子会意,纵身一闪,青莺立时警惕,站在原地,一番审视,大声道:“谁?给我滚出来!”

青莺调头欲跑,只听双双轻呼一声:“青莺,小心中了调虎离山之计。”

调虎离山!对,现下只她一人,她若离开,温彩身边无人保护,她不能走。

那人影又闪了一下。

青莺明白了关键,离温彩更近了一步。

双双、杜鹃与麻嬷嬷、梅雪更是死死地护住温彩,生怕有个闪失。

田耀祖握紧拳头,只要会武功的丫头一离开,他们就可以下手劫手,不想这丫头里的聪明人不少,另一个女子视破关键,青莺竟不上当,连其他人也防备起来,小心地护着温彩往怡然阁方向移去。

而此时,随着一阵男子的说话时,陶浩然授课完毕,三三五五地出来几个读书人,走在最前头的是几个衣着华丽的少年郎,当看到几个如花似玉的少女时,几人皆放缓了脚步。

空气里,掠过淡淡的花香,这是属于她的馨香。

池睿定定地看着几个缓缓移来的少女,抱拳行礼道:“给玉郡主问安!”

“池大公子安好。”温彩微微欠身,唇角噙着浅笑。

池睿故作淡定地道:“玉郡主怎会在此?”

杜鹃道:“你能在这儿,我们郡主为甚不行?”

池睿不认得杜鹃,倒是见过青莺与双双等人,笑道:“在下不是这意思。”

温彩道:“池大公子是来听晋陵先生授课的?”

“正是。”

“池大公子保重,小女告辞!”

她微微点头,从池睿的跟前走过。

人群里,有人小声地道:“秋阳,她不是你姐姐的小姑子么?怎的在这儿?”

“那个……”梁秋阳第一次见到温彩,京城早有传言,可从未想过她会是这个样子的,不是绝色的,却只有一股子活泼与灵透,让人觉得她是鲜活的、生动的,连打扮也让人眼前一新,明明是第一次见面,总觉得似曾相识,“听说她身子不好,姐夫、姐姐给她租了个院子特意让她在此养病。”

在这园子里租院子,真真是价值不菲。

有这样可爱的妹妹,也难怪温青宠得跟宝贝一般。

她走近众人身畔时,空气里淌过一股淡淡的花香,不是任何脂粉的香,而是自然的、沁人心脾的。

池睿,顾皇后的外甥,传说此人乃是文武全才,近来顾家特替家中子弟在这园子租了处院子,目的就是让他们聆听陶浩然的教诲。

暗处,田耀祖道:“今儿必须成功,这园子里来的人越来越多,如今又有个陶浩然,他日再要下手怕是难了。”

“是。”

一道黑暗中的影子应声,纵身一闪追了过去。

温彩过了十二生肖九曲桥,只听青莺大喝一声“胆大包天”,拔开宝剑迎了过去,温彩与众人连退两步,一阵袖风起,梅雪尖叫一声,只见另一条黑影从天而降,一掌劈向温彩后背,双双一把推开温彩,那掌风端端击在双双的胸口。

“郡主小心!”

麻嬷嬷一声惊呼。

青莺纵身而至,剑声豁豁,直挽出剑花四溢。

梅雪的尖叫吸引了周围的声音,那一头目送着她们的池睿也飞奔而至。

然,还是晚了一步,温彩被第三个出现的黑衣蒙面人一掌击中,早已昏了过去,那人手脚麻利快速将温彩扛在肩上,一脚拽开杜鹃,以板上走丸之速离去。

池睿拔出腰间的短剑,厉声道:“天子脚下,青天白日就敢劫人……”

顾五公子奔得气喘吁吁,亦拦在一边:“快放下玉郡主!”

那黑影冷声道:“有本事就来追!”音未落,人已往院墙方向而去,身轻若燕,眨眼之间便消失不见。

杜鹃提着裙子,“姓卓的在干什么?大白日这园子里竟进了贼人,把姓卓的给我叫来,他收了我们一万两银子的租金,就得保护我们安危,我们郡主被劫了,快找姓卓的……”

她的声音未说完,池睿冷声道:“你们还嫌知道的人少么,这般大吵大闹的,赶紧寻人要紧。”

温彩虽嫁过一回,可到底是女儿身,要是知晓温彩被劫的人多了,难免影响名声。

麻嬷嬷吓得面容煞白。

双双中了一掌昏死过去。

梅雪似被吓傻了一般,还在尖叫连连。

梁秋阳也奔了过来,“出了什么事?”

两名缠住青莺的黑衣人见已得手,并不久缠,一得机会就逃走了,青莺提着宝剑紧追不舍,刚出了院墙,便失了黑衣人的踪迹。

青莺恼道:“他们……是有备而来?可恶!”

梁秋阳问:“知道是什么人?”

青莺摇头。

池睿意味深长地道:“我能猜到。”

“你……”

那三个的武功,除了劫温彩的那人不清楚,另两个的武功路数像极了大内侍卫。

皇帝不会劫温彩,太子也不会,雍郡王更不会这么做,但还有其他的皇子。

梁秋阳见事关重大,立时去找梁和裕说。

梁和裕一听吓了一跳,温、梁两家如今是姻亲,梁氏的小姑子被劫了,滋事体重,不得不回京通晓,忙道:“着人备马,你亲自回趟京城,把这事告诉你姐夫。”

温青疼爱妹妹,这是谁如此胆大包天,大白日就敢在园子里劫人。

午后,慕容恒便接到了温彩被劫持的消息。

温青也听说了。

梁氏的怒火比温青还大,当场就把梁婆子等人给训骂了一顿:“我要留十个护院保护郡主,可你倒好,竟被人给我带回来……”

温青正要发火呢,见她气得不轻,竟是她丢了妹妹一般,反而冷静了,低声道:“月娘,你先别急,我这就去找雍郡王商量。”

“这是哪来的贼人,怎的偏偏劫了妹妹去。”

梁氏一颗心揪得紧紧的,又是个年轻姑娘,要是被恶人劫了去……她不敢细想,温彩虽不是绝色美人,可但凡见过的都会生出几分好感,温彩的美在骨子里、在灵魂深处,更在她那一对迷人的眸子。

而此时的温彩已被人蒙着双眼,关入一间潮湿的屋子里,她能闻到阵阵酒香,她被人丢到一张榻上,被褥有股发霉的味道。

她动了动双臂,摘下脸上的黑布,双脚一动就传出一阵铁链的声响,足踝处被人套上了铁环。

这是一间酒窖,一侧摆了白菜、萝卜,另一侧则满满堆放着酒坛,一只重一只,层层叠叠,散发出一股股的酒味。

这是哪儿?

外头传来了一阵脚步声,温彩佯装睡熟,地窖的石门吱嘎一响,阳光洒了进来,将两个华衣男子的身影满满地投射在酒窖里。

两人一前一后地迈下石阶,在离小榻前停下了脚步,“这本事不小哇。”

这声音……

温彩记得,很快忆起了顺王慕容慬。

是他,竟然是他劫了她

来。

另一人带着怪异地语调道:“还是个小美人。”

这个声音是陌生的,她可以肯定早前从未听过。

男子笑了起来,“若是本王强要了她,到时候倒要瞧瞧温玉堂那张脸。”

“只要她成了殿下的人,她再也跑不掉。”

顺王走近小榻,蹲下身子细细地盯着温彩的脸颊,“不错,姿色还可,要不是昨儿本王/刚好训服了一匹野\马没有心思,否则倒还真控制不住自己,哈哈……”他伸出手来,轻柔地摸着温彩的脸颊。

恶心!想到顺王在秋狩时糟蹋过的女子,温彩在心里就恨得牙痒,想着他的脏手,险些没恶心得吐出来。

男子抱拳道:“属下告退!”

温彩放在被褥下的双手握成了团,拼命抑制住,才没有当场给他一个大耳光。

顺王摸着她的脸,“娇养长大的就是不同,这一身的肌肤细腻得能拧出水来。”

她的脸,只能让慕容恒碰。

顺王正要俯身轻吻,只见去而复返的人男子道:“殿下,雍郡王与温青报了官府,京都府尹正带人四下寻人。”

“你们劫人时留下蛛丝蚂迹了?”

“没有。不过,听说雍郡王从袁家借了一条灵犬来,那狗往荷花里一带奔来了。”

“见鬼了!”顺王跳了起来,一转身往外头奔去。

温彩微眯着双眸,见顺王离开时,将门口内侧的十字木架上转了一下,那木架上挂着一串大蒜,又挂了串红通通的辣椒。

灵犬,温彩第一时间想到了上回冲进镇远候府的那只小狗,那么多人不跳,单往她怀里跳,她从来不觉得有何别样处,难不成那狗识得她的体香味儿?

如果真是这样,怕是慕容恒用不了多久就能寻着她。

周围,回归了宁静。

温彩翻身坐起,足踝处一扯,一阵钻心的疼痛,两只足环上各挂了一把铜锁,温彩四下一寻觅,也没有可用的东西,从怀里掏出柄短剑来,削了小榻上的木头,削成厚薄如钥大小,往锁孔一捅,电视剧里都是这样放的,她就死马当活马医,坚决不要留在这儿。

时间,在一点点流淌。

终于,听到咔嗒一声,锁弹开了。

她又如法炮制,继续捅,另一只的锁也弹开。

她奔向小榻,正向启开关,听到外头传来了说话声。

连连退回榻上,佯装成睡熟的模样。

进来的是一个中年男子,身后领了两个婆子,又有两个年轻丫头。

“取剑南春,听说雍郡王与温候爷最爱这种酒。”

温青爱美酒,但绝不贪酒。

当冷昭得了个“剑南春”的美名时,整个京城的人都误以为温青爱此美酒。

这纯粹是杜撰!

温青在温彩的眼里,绝对是有肚量之人。

那么现在,温青和慕容恒都在顺王府作客?

一行五人,各抱了一坛,却是不同的酒。

几人离开了,温彩看着这地窖,是顺王先招惹她的,这一回她便要他吃不了兜着走。

如此一想,温彩寻了块石子,敲破了酒坛,地窖里顿时酒香扑鼻,一时间那酒便如溪流一般漫延在地上,她启开机关出了酒窖。

外头天色已暗,月华皎皎,如冰如轮,陌生的顺王府却有喜乐阵阵。

温彩蹲在一处僻静处,兜绕之间寻了根木棍,将一个行至僻静处的侍女一闷棍打昏,拖到暗自剥了她的外衫裹在身上,又挽了个与她相似的发髻便四下里走动,寻找着离开的法子。

兜转之间,到了一处杂库房,只听一个婆子大声道:“臭丫头,还不领了灯油蜡烛去会客厅。今儿殿下要大宴雍郡王与温候爷呢。”

温彩应声“是”,抱起一坛灯油便走,心里闷闷地想着,她得让人知道,请神容易送神难,不闹腾点事出来,她这一趟岂不白跑了。

顺王爱美人,爱珍宝……

温彩走在最后,趁前头的人不备,避到拐角处。寻常情况下,这珍宝库与书房相邻,一来书房都是谈重新机密事之处,因为重要,所以珍宝库也会在那附近。

她正独自走着,只听有人拍了一下肩,吓了一跳,扭头时却是青莺。

青莺欢喜地道:“郡主,总算打到你了?”再找不到人,温青不疯,怕是雍郡王都要疯了。青莺再一看温彩这一身丫头装扮,有些气急。

温彩笑道:“我们放火去。”

“啊——”

“有胆没胆儿?想你青莺乃是女侍卫里数一数二的高手,偏有顺王府的人下了你的面子,你能放过这个报仇的机会?反正本郡主不能,丫丫的,敢劫本郡主,还打了我一掌,这口恶气怎么都得出。放火,老子要烧了顺王府的书房、珍宝库、库房,要让他偷鸡不成蚀把米。”

青莺心下直喜,温

彩这恩怨分明的性子太招人喜欢。

“属下可不敢,属下得告诉雍郡王,说找到你了。”

“要去快去,找他来帮我放火。本郡主现在要开始行动了。”

温彩近了书房,前头有人,可后头却少有人走动,将怀里的灯油往窗户上一扑,寻了火捻子一吹,顿时火苗一跳窜了起来。

正在忙碌,一人已经蹲在了身后,“你这是做什么?”

“准备放火,没瞧书房已经燃起来了,要是把灯油浇到屋里,你说会不会烧得更快。”

慕容恒笑,这丫头不止会做些神秘的人,还会干坏事,不需要问,这劫她的指定是顺王。

他提了灯油坛子,低低地对青莺吩咐道:“去,浇一半灯油到书房去。”

以青莺的武功,要入顺王府的书房那仿若无人之地。

过了一刻钟,就听到有人大叫:“走水了!不好了,书房走水了!”看守书房的丫头受惊大叫。

这里声落,珍宝库的人也惨声大叫:“珍宝库走水了!”

“库房走水了!”

丫丫的,这顺王府的布局太不合理了,书房、珍宝库、库房竟然很近,方便了温彩放火干坏事,她躲在暗处贼贼一笑。

她手里正磨着一根枝条,一头尖尖,又撕了身上的丫头服做了一把简易的弓箭,在箭上绑了沾了灯油的木条,“嗖”的一声,自珍宝库的窗户而入,里头的火苗一跳,那窗帘顿时便燃了起来。

青莺的箭术了得,虽是孩子般玩耍的东西,到了她手里那就是神器。

慕容恒一脸宠溺,在温彩的脸上摸了一把:“这回解恨了?”

“没有,要多烧几处才够本。”

慕容恒对青莺道:“陪她玩着,小心些,我先回酒宴。”

青莺应了一声。

这种事,慕容恒也不阻,分明就有纵容之意。

,青莺连射了五六箭,全是自窗而入。

库房和珍宝库也会有所损失。

顺王正在前府宴客,听到这声音,倏地起身,大喝:“怎么回事?”

有下人急急地探了一下,“启禀殿下,书房走水了,珍宝库、库房也着火了……”

温青坐在席间,今儿已经试过六皇子、八皇子,他们二人没这么大的胆子敢劫温彩,最大的嫌疑便是顺王,可顺王说话滴水不漏,正因为如此他们都疑上顺王。

温彩趁着众人抢火,她抱了只盆子混在人群里,佯装成抢火的模样,趁着上下抢火,她不紧不慢地出了偏门,看到了熟悉的小巷,沿着夜路往家里回了镇远候府,一近府门,褪下丫头服。

那婆子一看是温彩,惊呼一声“郡主!郡主,真是你么?”

“不是我还有旁人不成?”

婆子立时叫了起来,“大老爷,郡主回来了!奶奶、奶奶,是郡主回来了。”

顺王宴请雍郡王与温青,吃到一半,走水了,顺王佯装平静:“近来天干物燥,这些吃闲饭的下人不得力,我们再赏歌舞!”他呵呵一笑,继续作陪。

而此刻,温青的心腹小厮来禀:“禀候爷!郡主……郡主回家了。”

温青倏地起身。

顺王一脸惊诧,温彩怎会回家?这个时辰,温彩应该关在地窖里。那处可最是隐蔽,一定是为了维护温彩的名节,温家人故意放出话来的。

温青道:“此话当真?”

“是,郡主回府了,这会子正在桂堂与大老爷、奶奶说话。”

温青抱拳正要告辞,只听“轰隆”一声震天巨响。

顺王再也不淡定了,顿时跳了起来,大叫:“怎么回事?”

他望着北边方向,那里……

他不想想下去,“是酒窖,是酒窖出事了?”

慕容恒神色淡淡,“大皇兄,你这府里今晚到底怎么回事?”

举目望去,只见顺王府北边火光冲天,西边更是一片嘈杂,救火的吆喝声,骂人的声音,还有拿着盆碗的声音,更有敲着锣鼓的声音,好一片忙碌。好端端的府邸,鸡飞狗跳,乌烟瘴气。

温青笑道:“顺王殿下忙着,我妹妹回家了,我得赶回去瞧瞧。”

慕容恒紧随其后,带着自己的人离开顺王府。

顺王破锣嗓子般地喝问:“到底怎么回事?”

只见管事颤颤栗栗地奔来,支吾着道:“殿下……酒窖爆炸了,我们一窖的美酒……全……全都没了,还有隔壁密库的火蒺藜没了、兵器也毁了……”

“啪——”顺王扬手就是一记狠重的耳光,“废物,养你们何用?人呢?今儿抓来的人呢?”

“酒窖和密库夷为平地了,那人……”

不会死!

一定没死。

刚才镇远候府的人不是说温彩平安回府了。

谁能告

诉他,今晚这府里接二连三的火是怎么回事?

只怕与温彩脱不了干系。

这个臭丫头,分明就是与他作对。

他劫人不成,却惹来一场火灾与横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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