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啦,又不是小孩子,”江若晚看着地面上两道一高一矮的影子,不自觉的笑了起来,想起什么似的,小孩子似的抱住身旁男人的手臂,“哥哥呀。”
抬起头眼巴巴的看着他,红唇微微嘟起,难得的奶萌奶萌的可爱模样,声音也是满满的小奶音,“哥哥,阿晚想吃冰激淋。”
垂下头看着那张俏丽温婉的小脸,特别是那双一如既往的清澈双眸,韩靖嘴角勾起一个笑。
眼前恍惚般浮现出小女孩抱着他的手臂耍赖要吃的时的小赖皮样子,充满痞气的脸上满是柔情。
“哥哥,阿晚要吃冰激淋,你给我买。”
“不要不要,求求你了......”
“哥哥,好哥哥......”
故意伸出手,像曾经无数次一样,捏住那细腻光滑的小脸蛋,声音一如既往的带着笑意,“那叫哥哥亲亲。”
“亲够了就给你买。”
“才不是!”好不容易煽情回忆一下过去江若晚瞬间炸了毛,撒开抱着他手臂的双手,眼睛瞪的溜圆,“你应该让我求求你,跟你撒娇。”
“求完了之后,你还赖皮的不给买。”
韩靖自然的伸出手把生气的小人拽回到自己怀里,低下头额头相抵,眼眸里的侵略性毫不掩饰,流氓似的,“对啊。”
“哥哥亲完了,也不会给小阿晚买。”
我去你二爷爷家四姑姥邻居家的大黄......
轻哼一声,江若晚故意转过身去,朝着不远处的花坛边走了过去坐下,用小后背对着男人。
一副“宝宝生气了,快来哄哄我”的傲娇小模样。
无奈的摇了摇头,韩靖快步走了过去,从后面抱住单薄的身影,不按常理出牌的,大手轻轻扯开略大的衣领,露出了掩藏着的白皙肌肤。
毫无预兆的,直接低下头对着那片晃眼的白啃啃咬咬。
“哎呀,你干嘛呀!”酥麻的感觉遍布全身,江若晚用力的推着那埋在她颈窝间不断吃豆腐的脑袋,男人的短发扎扎的,眼眸还有点痒,“占我便宜是不是?!”
“我亲我老婆又不犯法,”韩靖依然没有抬起头来,声音压的更低,薄唇吻上那白嫩的耳垂,“宝贝,那年看见你穿这白裙子的时候。”
“我就想这么干。”
她今天特意穿了曾经偷偷跑去找他,那条一模一样的白裙子。
江若晚的小心思被戳破,也不再挣扎,“你还真记得这裙子啊?”
“我想撕碎它,”凭借着位置的优势,从韩靖那个方向可以清清楚楚的看清楚那隐隐约约的傲人柔软,不自觉的吞了下口水,嗓音更加沙哑,“宝贝。”
“晚上我们做吧。”
男人露骨直白的话语没有半点掩饰,小耳朵不自觉的烧了起来,江若晚伸出手捂住自己的脸。
啊啊啊!她该怎么回答啊!
坏韩靖!
虽然她不排斥,但是这么大咧咧的说出来......
啊啊啊!
怀里的小人简直害羞的要原地自燃,韩靖也知道自己把人逗弄的狠了。
但是事关他的福利,他必须刨根究底。
喉结控制不住的上下滑动,强势又霸道,“你不说话我就当你答应了。”
大手捏住小巧的下巴,幽深眼眸里满是化不开的情欲,男人没有说话,直直的朝着那红唇吻了下去。
没有拒绝,也没有拒绝的可能,江若晚察觉到自己的后脑勺被一只大手牢牢握住,并且缓缓朝着男人的方向靠近。
缓缓闭上眼睛,被动的承受着他的疯狂索取。
另一只大手也不知道什么时候钻进了裙摆里,强势霸道的不断流连。
狗粮.....
满满的狗粮......
韩诚已经在旁边站了又七八分钟,可是这两个人就像是没看见他似的,自顾自的亲的忘我动情。
特别是他老哥,抬起眼皮凉凉的看了他一眼,继续视若无人的压着怀里的人亲吻。
韩诚:“......”
弱小可怜又无助......
“咳咳,哥,哥,”韩诚察觉到那道被打断了好事、可以杀人的目光,心里小人泪两行,脸上模样苦哈哈,异常没有底气,“哥,公司的事情......”
妈呀!有人!
江若晚瞬间把面前的男人推开,整个人小鹌鹑似的转到一边去,捂着被啃的红肿的嘴巴轻咳两声,极力挽救一下自己的形象。
韩靖一脸的欲求不满,身上不听话的燥热分子瞬间安分下来,邪气性感的随意扯开了最上方的衬衫纽扣,漏出了若隐若现的锁骨,声音嘶哑,“你最好有重要的事情。”
剩下的话不言而喻,韩诚觉得现在这个见媳妇儿忘弟的老哥实在是太不可爱,撇撇嘴,受了委屈似的小小声的,“关于唐氏......那个......”
“我知道了,”韩靖沉着脸,直接挥手打断他的话,转过头的瞬间却又是深情款款,变脸如翻书,“跟我一起去书房?”
“我不去,”江若晚轻咳两声,带着水汽的眼眸就像是带着小钩子一样勾人,“我就随便转转。”
“好,”点点头,韩靖伸出手摸了摸她的小脑袋,低沉的男声里带着宠溺和纵容,“要是累了就回咱家里呆着。”
“门锁密码是你生日,三楼主卧的衣柜里有你的衣服,累了就睡一觉。”
小鸡啄米似的点点头,江若晚很是乖巧的样子,拽着男人的袖口,“你早点回来。”
“嫂子,我们先走啦!”
朝着远去的两个男人摆了摆手,江若晚坐在原地有些懵逼的怀疑人生。
从刚才到现在,已经有好几个人路过这里了……
鬼知道刚才,那啥......的时候有没有人......
她看不见也就算了,韩靖看不见吗?!
微微皱着眉,江若晚想不明白,小脑瓜里满是浆糊。
干脆的站起身,选择性的遗忘这件事情,又戏精似的恢复成落落大方的富家千金模样,两只手自然垂在身侧,随意的四处闲逛着。
她以前来过这里的......
那时候是客人,这时候是主人。
“夫人。”
“夫人。”
一路上不仅被当作稀有动物明里暗里的被围观,还有各种各样有颜色的人殷勤的打招呼。
江若晚都只是礼貌疏离的颔首微笑,嘴角的笑意恰到好处,亲切温润但又给人一种生人勿近的高冷感觉。
突然,自然垂在身侧的手被一只软乎乎的小手抓住了,紧接着,奶声奶气的稚嫩声音响起,“婶婶,你可以和我去见我姨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