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找到这里来的?”
苏忆瑾直接略过楼焱冥那暧昧的话,反倒是觉得楼焱冥不该出现在这里。
“瑾儿,我说过的,你在哪里我就在哪里,虽然我不知道你在做什么,但是我知道,不管你做什么,我都会在背后保护着你。”
这些算不得情话,但是听在苏忆瑾的耳朵里,让她的内心有些震撼,甚至感觉眼角都有些湿润了。
“其实你不用这样的,咱们之间你就当做是一场梦,现在梦醒了,以后没什么事情的话就不要见面了。”
苏忆瑾说这些话的时候,还要强忍着心里的痛,她知道长痛不如短痛,这段时间以来,她已经知道,自己这次不一定能活下来。
“瑾儿,你真不乖,明明心里怕得要死,却还要强装坚强,傻丫头,你是我的女人,就算是你变了,依旧是我的女人,所以这辈子,我就是为你而生的,要是你不要我了,那我活着就没什么意义了。”
楼焱冥脸上依旧挂着笑容,并没有因为苏忆瑾的话而露出一丝不悦,反倒是伸出手,想要摸一下苏忆瑾的头顶,但是被她给躲开了。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以前的事情我忘记了很多,所以现在你对我来说,就是一个熟悉的陌生人。”
苏忆瑾说完,不给楼焱冥说话的机会,直接“砰”的一声把窗户给关上了。
“瑾儿,晚安,睡个好觉!”
楼焱冥摸了摸鼻子,他想着是不是因为自己最近奔波都来不及收拾自己,所以对苏忆瑾都没吸引力了。
而楼焱冥哪里知道,此时的他对苏忆瑾来说才是最有吸引力,而且是致命的。
“什么人?”
许是楼焱冥站太久了,所以还是被人给发现了,况且还是在圣女房间的门外,所以很快的,宅子里的人都被惊动了。
“圣女,刚才我们看到可疑的人,请问你还好吗?”
有人过来敲苏忆瑾的门,想要确定苏忆瑾是否还平安的在房间里。
“我没事,太晚了,没什么事情的话我就先睡了。”
苏忆瑾失眠的事情宅子里的人都知道,所以听到她要休息了,本来外头有些动静的人也都放慢了速度,但是寻找可疑人还是没有放弃。
“他们走了,你可以出来了。”
其实楼焱冥本可以直接离开的,但是他就是想看看苏忆瑾是否会这般嘴硬,果然到最后一刻他还是赌赢了。
“瑾儿,我好想你。”
楼焱冥看着苏忆瑾,终于是忍不住出手了,他伸手直接揽过苏忆瑾,然后紧紧的抱在怀里。
“你……你给我放手,你个登徒子,我要喊人了!”
苏忆瑾有些恼羞成怒,她承认自己刚才确实是心软了,但是现在她只想楼焱冥赶紧离开这里。
“瑾儿,咱们是夫妻,你要是不信的话,我身上还有咱们的结婚证,这可是有法律保护的,只要咱们一天还是夫妻,我就一天不会放手的。”
许久没有闻到苏忆瑾身上的味道,所以楼焱冥觉得自己真的快撑不住,想要上手了。
“楼焱冥,你再不放手的话,我会恨你的!”
苏忆瑾担心闹出什么动静来,会惊到外头的人,不过说话的时候还是带着怒意的。
“瑾儿,对不起!”
楼焱冥听到苏忆瑾说的,不禁放开了手,声音有些颓然的说着。
“你……”
“瑾儿,我先走了,但是我不会走远的,只要你有需要,我就能马上出现在你的身边,好好照顾自己,你这样会让我心疼的。”
楼焱冥说完话,就直接从窗户跳了出去,他知道,自己要是再不走的话,也许就真的不想走了。
“冥,对不起!”
苏忆瑾对着空气呢喃的说了一句,泪水早就迷糊了她的双眼,她知道,这个男人确实是爱惨了自己。
“圣女,昨晚你又没睡好吗?要不然找个大夫看一下吧,总这样也不行。”
昨晚因为楼焱冥的原因,所以苏忆瑾可以说是一夜没睡,今早出来的时候谁都能感觉到她的憔悴。
“没事,昨晚窗外似乎有什么鸣虫的叫声,所以扰得我一夜没睡,一会去补下眠就好了。”
苏忆瑾打了个哈欠,果然,这一夜没睡的代价太大了,今早照镜子的时候她才发现自己最近竟然老了不少。
“圣女,这件事交给我,晚上保准让你睡个安稳觉。”
一听是窗外的鸣虫作祟,底下的人立马就做了保证,吃过早饭后,苏忆瑾房外就多了几个人,目的当然不言而喻了。
其实苏忆瑾是觉得有点愧疚的,毕竟她不过就是胡诌一句,但是大家都当真了。
……
“还是没有那个丫头的消息吗?”
“老祖宗,我们的人已经散布下去了,只要是她还没有死,就一定能找到的,而且我们的人现在盯着夜家跟楼家,只要他们跟那个丫头联系,我们立马就能知道。”
“很好,董家那边有什么消息吗?”
“董钰凉回去后确实按照老祖宗说的隐藏了几天,但是很快的就憋不住了,甚至在董家闹出了不少的事情来。
老祖宗,对于董钰凉,咱们是否需要干涉一下?”
“不用了,这才是我想要的结果,让他们闹吧,闹得越大越好,最好是闹个几败俱伤的,到时我只要收拾残局就好。”
“老祖宗英明,属下知道该怎么做了!”
“呵呵,小姐,当年你的不杀之恩,可是会想到,你的女儿有一天会折损在我的手上?”
空荡荡的大厅里,这个声音听起来尤为突兀,而且显得特别的刺耳。
……
“家主,关在那边的人已经剩下五个了,还要继续吗?”
董钰凉确实丧心病狂,那么多人,每天从后门都有尸体运出去,而到现在,就剩下五个人了。
“让他们继续,记住我说的话,只有手段够狠,心肠够毒,才能活下来。”
董钰凉拨弄着新得来的宝贝,抬起头看过去的时候,小厮只感觉到全身冰冷不能动弹,直到董钰凉开口的时候他才大汗淋漓的喘着粗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