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秦淮茹一脸疲惫的从医院赶回来。
贾张氏强撑着起身,“棒梗怎样?你这当妈的怎么照顾孩子的,让我的乖孙遭这罪。昨晚傻柱回来说没啥事,我这不放心。你赶快说啊,”
秦淮茹也没个人关心,心里难受,不过也不好说什么。
“大夫说了,没什么大事,就是脱水外加有点感冒,住几天院打几天针就好了!”
“妈,我听说许大茂赔了我们一百块钱,你还要了吴知白一辆自行车,是真的么?”
“那还有假,秦淮茹,我可告诉你,这钱你一分都不能动,这是给我养老用,自行车是给棒梗的,你想都不要想。”
“妈,我不是那个意思,你看棒梗现在住院,住院费就不少钱,你先给我点,我把大伙的钱先还上。”
“秦淮茹,你是不是傻?这钱你一分也别想动,你暗地里跟着傻柱和易忠海眉来眼去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这样不守妇道的能对得起东旭么?”
“妈,你这说的什么话,我平日怎么啦?我跟他们都是清白的,别人嚼舌根,你还不知道我是什么人么?”
秦淮茹没要到钱,还遭到污蔑,心底对贾张氏十分不满,气鼓鼓地给小当和槐花做早饭。
贾张氏现在也就四十三四岁,除了平时有头疼的毛病外,身体倍棒。
昨晚那么折腾都没什么大事。
此时没事干就把吴知白的自行车推到门口,越看越喜欢,心道等乖孙回来指不定怎么高兴,脸上都笑开花。
“白豆芽,跟我斗,你还嫩点。”
秦淮茹看着自行车,眉头一皱,“妈,自行车可是大件,还是还给人家吧。”
还没等贾张氏开骂,就听院门外有人问,“阎埠贵,那个老太太是不是贾张氏,张淑梅?”
“公安同志,没错,就是他。”
贾张氏一看公安来了,心底就是一慌。
“公安同志,你们有什么事么?”
“有什么事?明知故问,贾张氏,这辆自行车是不是吴知白的?”
“不是,这是他赔给我的,他下毒害我孙子拉稀住院,是他赔偿给我的。”
“那就没错了,你涉嫌污蔑他人,敲诈勒索数额巨大,铐起来带走!”
“公安同志,我没有啊,我是冤枉的。”
贾张氏说完就躺地上打滚,发出杀猪一样的嚎叫。
秦淮茹吓得六神无主,赶忙去找易忠海和傻柱。
傻柱也虽然是个混人,可也没见过这个阵仗,不知道怎么办。
易忠海一看来的是胡同的张所长,赶忙上前问道:“张所长,你看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张所长见是易忠海,脸色阴沉地说道:“老易,你这个一大爷是怎么当的?全大院一起欺负一个孤儿,敲诈勒索人家的自行车,追究起来你们三个大爷,加上贾张氏都得跟我进去,不关个三五年谁也别想出来。”
“张所长,你这话是怎么说的,事情是这样的,你听我说……”
易忠海巴拉巴拉把昨晚的事情讲一遍。
张所长一听笑了。
“那你们觉得这事做的没问题是吧?”
二大爷刘海中仰着脖子说道:“没错,我们公平公正。”
“哪好,都给我带走!”
张所长说完,身后两个公安就上前拿人。
一看动真格的,三个大爷加上贾张氏真慌了。
“公平公正?今天可是有好几个人举报昨晚看棒梗偷偷从许大茂家窗台边偷东西出来,我们已经查过,东西确实是从那边偷来的,贾张氏,你还敢抵赖么?”
张所长怒气冲冲的说道。
贾张氏一下慌了,“我们棒梗没偷东西,没有,绝对没有!”
“没有,还不承认是么,没关系,带回所里,一审就知道,带走。”
俗话说民不与官斗,贾张氏一个市井小民,在大院里撒泼打横还行,一见到公安,腿都软了。
强撑着说这几句话都需要莫大勇气。在这么一吓唬,顿时什么都招了。
“那吃的是我让棒梗偷的,自行车我就不要了,求你们别抓我啊。”
“不行,你当这是小孩子过家家,自行车马上给人家还回去,然后在赔偿精神名誉损失!若是他们原谅你,问题可以私下解决,不然,你就等着进监狱吧。”
吴知白悠闲的坐在屋子里喝茶,听着院子里的叫声,发出意味难明的笑声。
“禽满四合院,挺好!”
许大茂憋屈的要死,恨死了大院所有人。
要不是吴知白多嘴说自己要给棒梗好看,不单一百块不用掏,还都能赚点。
现在可好,只拿回来六十块。
剩下的都当成医药费赔给秦淮茹一家。
前天刚赚的二十没了不说,还倒贴二十,又让傻柱给白打了一顿,泼了一脸粪汤,越想越憋气。
“你们给我等着,我早晚弄死你们?”
此时吴知白家里只剩下张所长和吴知白。
三个大爷回家闭门思过,贾张氏吓得体如筛糠回到屋里躲着。
张所长告诉吴知白,“自行车已经给送回来,三天内秦淮茹要是不拿着他的谅解书去销案,那么就过来拿人,保证给他出气。”
随后待着两个手下离开。
吴知白弄了一包茶叶塞给张所长。
“张所长,大早上麻烦您一趟,我家也没什么好东西,一包茶叶,带回去跟同事一起泡个茶,辛苦啦。”
张所长说什么也没要,不过对吴知白印象倒是不错。
“小事,魏子我们是战友,无缘无故欺负他表弟就是欺负我,以后都是自家事,在这院子里有人欺负你就找我,咱们不惹事也不能受欺负。”
张所长说完急匆匆的就走。
贾张氏心里恨死吴知白,不管怎么说,棒梗都是他和许大茂害的,这笔账怎么都得记到吴知白身上。
尤其是到手的自行车和一百块又飞了,那心里更是窝火。
现在还要给这个小混蛋道歉拿谅解书,那就更憋气。
“秦淮茹,你个死人啊,还不去给白豆芽那混蛋道歉,等着我去么?”
秦淮茹几次张嘴想要怼这老太太,可又不敢,生怕自己的婆婆有做什么妖,只好点头答应。
吴知白翘着二郎腿,敲了敲搪瓷缸子,示意秦淮茹倒茶。
秦淮茹这一晚心力交瘁,一早上还受到这一顿惊吓,有些精神恍惚。
听到吴知白敲茶缸,只好极不情愿的给吴知白倒茶。
秦淮茹勉强挤出一个笑脸,“小白啊,昨晚都是误会,我婆婆也是着急心疼棒梗,你别往心里去。”
“你看,姐这不是给你赔礼道歉来了么?你是男子汉大丈夫,也不会为难你姐是不?”
“嗯,放心,我绝对不会为难你。”
“姐就知道你心胸宽阔,那你看什么时候你把谅解书给姐,我好去销案。”
秦淮茹说完还不忘给吴知白抛一个媚眼。
秦淮茹媚骨天成,一颦一笑都对男人充满诱惑。
“原谅你也不是不行,不过这可要看你的表现。”
男人果然没一个好东西,毛还没有长齐,想法就这么龌龊。
秦淮茹看到房门关着,一咬牙蹲在吴知白边上,双手抱住他的胳膊,小兔子到吴知白身上。
楚楚可怜的望着吴知白说道:“姐家里条件你也知道,经济条件有限,我婆婆也是没有办法,不然棒梗住院的医药费都凑不出来,小白,只要你原谅姐姐,姐肯定忘不了你的。”
话音一落,秦淮茹的身子扭动几下,吴知白的胳膊感受到一股惊人的弹性。
吴知白不动声色,捏着秦淮茹的脸蛋,全是胶原蛋白,不敢想象他是怎么保养的。
一边享受一边说道:“嗯,我知道,这些年傻柱没少接济你们家吧,他大半工资几乎都到了你们家,不过这个跟我没有关系。想拿回去谅解书容易,你陪我五十块钱,这事就算完。”
秦淮茹一听这话,滕地一下站起来,气得嘴唇直哆嗦,小青瓜蛋子白占我便宜,果然是个小屁孩不懂风情,这眉眼是抛给瞎子了。
我秦淮茹这么多年,只有吃进肚子里的东西,从来没有吐出去的习惯,要钱?没门。
“小白,你不要狮子大开口,我一个月工资才二十七块五,还要养活一家老小,没钱!”
吴知白泯一口茶水,“也是,五十太多了,许大茂不是赔给你四十块么,你给我,这事就过去。”
“没有,棒梗住院买药这些钱都不一定够,姐是真的没钱,那个钱是救命的,这样吧,你一个人住,也没人照顾,姐给你洗衣做饭一个月你看成么?”
“一个月?做梦,三个月,少一天都不行?洗衣做饭打扫屋子你都得给我包了。”
秦淮茹心底松了口气,他一个人小屁孩能有几件衣服,有什么好吃的自己说不定还能做好的时候顺一点,洗衣做饭不亏。
“行,那就这么说定了。”
秦淮茹谈妥条件,风风火火的回家,家里还一堆事情要处理。
才一出门,就听到傻柱跟三大爷说话。
“三大爷,我前两天托你办的事情怎么样啦?冉老师有没有回信?”
“我说傻柱,这事不能着急,这几天冉老师心情不好,我也不能添乱不是,过两天一准给你办成。”
“三大爷,你是不着急,我到现在还没媳妇,能不急么?你可一定帮我多说好话!”
“放心吧,一定,我这还要上班,有信我通知你啊,回见。”
秦淮茹一听傻柱要找对象,心里咯噔一下,为了几个孩子,这饭票可不能让他跑了。
心累,棒梗住院,婆婆也有病,还得看着傻柱,抽空把表妹找来,把傻柱相亲的事情给弄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