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钟离的身份,宛如也怀疑,之前不知道钟离到底是谁的人。好像连福临这个皇上都不害怕,要说一个青楼女子应该是没有这样的特例的,可是,钟离好像就是有这样的势力,要说真的有什么靠山,也就只有蒙古可以依靠了,毕竟,当朝的皇后,两宫皇太后,太妃可都是蒙古的人,虽说天下是大清的天下,可是,以现在的形势看来,倒也不是那么简单的。
“你敢说你不是,你告诉宛如,在我九哥大婚那天你在哪里在做什么?”蒙古烟看到宛如不相信自己,也不知道该怎么样解释了,走到钟离的身边,看着钟离脸上的胎记,恶狠狠的瞪着钟离。
不知道怎么回事,一看到钟离,蒙古烟就想到那一天发生的事情,好像一闭上眼睛就能闻见那个男子身上淡淡的薄荷味道。那样子的清爽,仿若那个男子就在自己的眼前,可是,明明感觉自己和那个男子距离是那样的近,但是偏偏,就是那样的遥远,蒙古烟想,所谓的咫尺天涯说的就是自己这种心情吧。
“烟儿公主在说什么,钟离不是很清楚,之前,钟离就是一个青楼女子。要说到在干什么,想来公主不会不知道,像我们这样的青楼女子也做不了什么,每天的工作都是一样的,除了陪客人,钟离想不出来,自己做了些什么?”钟离脸上的神情很是不悦,要说到青楼的生活,对于钟离而言倒也没有什么,本来么,在青楼就是自己掩藏身份的最好地方,却不想,意外还是会出现。
蒙古烟没有看错,那一天本来要掠走蒙古烟的人确实是钟离,那一天,钟离受命掠走蒙古烟的,可是,等到将蒙古烟弄晕之后,连着钟离自己也被人弄晕了,之后,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去了哪里,几天之后被人送到了博果儿的府邸,而那一天,钟离发现自己和蒙古烟竟然是同一时间回去的,于是,也就意味着自己的计划失败。
但是,好的一点事是,钟离的任务本来就是将蒙古烟掠走几天,尽管不是钟离自己出手,但是,终究还算是成功的,于是,对于钟离而言,倒也没有什么损失,但是,钟离却不知道,皇上大婚那一天就是博果儿成婚的当天。那一天,她凭空消失,醉乡楼是忙翻了天,压根就没有找到她人。
也于是,没有办法,太妃最后决定让钟离的亲生妹妹了然代替钟离出嫁,说是钟离,但是,新娘的红盖头一上头,没有人知道里面到底是谁,也于是,就是在那样的情况下,钟离莫名其妙的嫁给了博果儿,可是,压根钟离压根没有和博果儿成婚,但是,现在,她的身份是博果儿的侧福晋,而了然也回不了醉乡楼了,被博果儿封了小妾。
对于她的莫名失踪,太妃和博果儿也问起来过,可是,钟离也说不清楚,于是,这件事情也就告一段落了,至于自己和蒙古烟到底是去了哪里,钟离是一点都不知道,这也是一直让钟离难堪的事情了。
要说亿钟离的功夫和本事,这样的事情是绝对不会发生的,可是,偏偏就是发生了,好像连着钟离自己都成为了别人的棋子,被人利用,本来钟离还莫名其妙呢,回到博果儿府之后,钟离是知道蒙古烟见过自己的,尽量的躲避着蒙古烟走路,之前敢让蒙古烟看到自己,也是确保蒙古烟不会见都自己,也是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会这样莫名的嫁给了博果儿,于是,也只好硬着皮头躲着呢。
博果儿府就那么大点的地方,要说不见面是不可能的,躲着吧,总也有失误的时候,终究,蒙古烟还是发现了钟离,可是,其他的什么都没有说,老是问钟离戴面具的男子到底是谁,该问钟离,吴克善到底想要怎么样,钟离自己也弄不清楚,怎么自己无缘无故的就和蒙古有了联系,但是,想来必然是蒙古烟见到了什么,这才会有这样的反应。
于是,暗暗的,钟离也并不伸张,只是和蒙古烟两个人一直争论个不停,钟离倒是想要查出掠走自己和蒙古烟的人到底是什么人,是不是自己的主人?要说蒙古吧,钟离觉的也是,可是,这么多年来,连着钟离也不知道自己的主人是谁,方正,只要有任务就会有人来找钟离,其他的时候了,钟离就在醉乡楼里面当着自己的大老板,日子过得也算是可以的,但是,主人到底是谁,钟离是不清楚的。
“你,很好,现在你是十一哥的侧福晋,我是不能把你怎么样,可是,不要让我抓住你的把柄,否则,我绝对不会放过你。”蒙古烟看着钟离越发的生气,要说有些人要是不见面还倒是好的,可是,这样子都住在博果儿府里面,天天打着罩面,但是,就是一句话也说不上来。
蒙古烟明明知道到处掠走自己的人,就是钟离,可是,奈何却没有一点的证据,要说钟离将自己怎么样了吧,可是,倒也没有,那些天到底发生了什么,蒙古烟什么都不知道,唯一的印象就是那个在纱帐后面的男子,那张黑色的面具,至于别的,蒙古烟是一点的线索都没有。
当初要不是见到了钟离,要不是看到钟离脸上那个梅花形状的胎记,恍惚当中,蒙古烟真以为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只是自己做的一个梦而已,可是,看见了钟离,蒙古烟确定是发生了什么的,而且,那个带着薄荷香的男子是真实的存在,一定是吴克善派遣来的,所以,蒙古烟一直都想要问清楚。
于是,蒙古烟这才请求了太妃和钟离一起进宫来,也不执法哦钟离倒是太过于自信了还是怎么的,蒙古烟这样一提倡,钟离倒是很乐意跟着蒙古烟进宫来,想要在皇后这里找到一些的线索。
到了坤宁宫,本以为一切都可以明朗一些,可是,却不想,越来越复杂,蒙古烟就不明白,不管自己怎么问,蒙古娴就是什么也不知道,今天中午的时候,正在打紧的时候,听说宛如要来了,蒙古娴就早早的和各位妃嫔准备着,等待着宛如。
蒙古烟听到之后,想要跟着出去,想要看看她们这些妃嫔到底想要干什么,可是,却不想蒙古娴发展之后,不但狠狠的训斥了蒙古烟一顿,倒像和在蒙古的时候一样。但凡蒙古烟有什么不顺着自己的地方,蒙古娴都会将蒙古烟绑起来,迫使烟儿服从,就这样,蒙古烟被关在了这间房子里,钟离成了最好的看护。
当蒙古烟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就看到了宛如在这里,钟离站在一边,一脸的冰冷,好像自己从来都是一个局外人,蒙古烟淡淡一笑,要说之前,蒙古烟倒还是有些相信的,可是,现在,蒙古烟相信钟离和蒙古娴绝对是有关系的,不然,皇后是不会让钟离在这里看护着自己,难道说自己这个亲妹妹还比不上一个外人么?
这样奇怪的举动只有一个原因,那就是钟离和皇后压根就是认识的,所以,对于这个看似陌生的人,皇后比对待自己的亲身妹妹还要真切,只是因为她们之间存在着某种利益的关系,至于她们之间到底有什么关系,蒙古烟是管不了的,但是。有一点蒙古烟知道,那就是自己一直想要见到的那个男子钟离一定知道是谁?
其实,蒙古烟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有这样的兴趣想要知道对方到底是谁?按照道理这和自己是没有关系的啊,但是,蒙古烟心里面就是有这样的好奇想要知道到底是谁,明明就算知道也和自己无关,可是,蒙古烟就是想要见到男子,说不上来男子身上到底有什么吸引着自己,心里面就是那么强烈的想要见到,连着心跳都加快了许多。
“烟儿,在说什么呢,钟离再怎么说也是你嫂子,以后说话注意一些。”蒙古娴从身后走了过来来,淡淡的回答,脸上还是带着往常惯有的平淡,宛如转过脸去看到蒙古娴和福临已经站在了身后,福临也是微笑,于是,宛如只是福了福身子算是行礼了。
“是吗,姐姐说的也是。妹妹也只有听从的份了,否则,您是皇后,想要整治烟儿的地方多了去了。”蒙古烟压根就没有打算行礼,对于蒙古娴,一直以来蒙古烟心里面就不是很西化,本以为来到大清朝可以逃脱掉蒙古娴的控制,却不想,到了这里蒙古娴还是一如既往的任性。
这会子,蒙古烟压根就不想要理会蒙古娴,与其说蒙古娴是将自己当成了妹妹,倒不如说自己在蒙古娴的心里面脸一个宫女都不如,从小到大,蒙古娴可不是对着蒙古烟又打又骂,完全是娇蛮任性,来到这里,想着毕竟是自己的姐姐,蒙古烟不想要计较,可是,就算是到了现在,蒙古娴的本性还是不改。
从小时候开始,蒙古烟就不喜欢和蒙古娴待在一起,所以,但凡有什么事情,蒙古烟都是去找塔尔撒,尽管塔尔撒只是自己的堂姐,可是,却比蒙古娴这个亲姐姐要好得多,但是。人总说,血浓于水,在蒙古烟的心里面虽是喜欢塔尔撒的,可是,蒙古娴终归是自己的亲姐姐,让蒙古烟怎么也放不下,可是,却没有想到她这个妹妹在蒙古娴的心目当中压根什么都不是。
“烟儿,怎么了,看样子似乎很不高兴啊,得了,知道烟儿受委屈了,这不,姐姐给你找来了宛如,你也好好和她聚聚,你不是喜欢她么,就和她说说话吧。”蒙古娴脸上带着尴尬的微笑,从小到大,蒙古烟还没有这样过呢,一直以来,对于自己的手段,蒙古烟都是逆来顺受,可是。这次为了一个董鄂宛如,蒙古烟竟然这样子冷冷的对着自己说话,这让蒙古娴心里面很不高兴。
但是,就算是这样,就算是自己心里面再不开心,蒙古娴还是可以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这会子什么都没有变,小时候,也是像现在一样,欺负完蒙古烟,在吴克善的面前。蒙古娴会装出一副关怀的样子,似乎真的是蒙古烟的错误,而自己这个姐姐,一直以来都是慈眉善目的,对待自己的妹妹从来都是在忍让,而这会,来看戏的人不过是从吴克善变成了福临。
只是,戏码还是戏码,一直都不曾改变,蒙古娴可以继续装成善解人意的样子,方正都说了蒙古烟受了委屈,就算是蒙古烟心里面再怎么不愿意,那又能有什么办法,反正自己的所作所为福临是没有看到的,这里的人就算都认为是她这个皇后的错,哪有怎么样,只要没有证据,就没有人能够说什么,而她,坚持着自己的戏码就可以了。
“九哥好,对不起,烟儿还有事情,没有办法再坤宁宫里面待下去,亲爱的钟离嫂子麻烦你回去告诉太妃娘娘,最近这几日烟儿想陪陪圣母皇太后,就不回去十一阿哥府上了,还劳烦您告诉她老人家一声。”蒙古烟朝着福临福了福身子,淡淡的说完,不等福临说什么,就冷冷的朝着钟离说道,压根没有打算等到对方回答,就朝着门外走去。
“烟儿,你给本宫站住,你这样子是个什么态度,你这可是在皇上的面前,还有没有一点点的礼节了,要知道你在这里代表的不是你个人。可是我们蒙古的所有臣民。”看着蒙古烟朝着门外走去,蒙古烟有些忍不住气了,走上前去拦住蒙古烟没有打算让蒙古烟走的样子,脸上满是冷冰。
说实话,蒙古烟的这个样子,倒是让蒙古娴很是意外,一直以来,蒙古烟可都是乖巧的,不想,一年多不见竟然变成了这个样子,刚来到大清的时候,蒙古娴还觉得烟儿长大了呢,可是,这会子越是觉得蒙古烟没有礼节,浑身上下带着一种蒙古娴也说不上来的野性,让蒙古娴很不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