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跟了皇上多久了,看着挺年轻的么?”她不甘心,还是继续问道,心想,我就不信你能一直当哑巴下去。
“有些年了。”好不容易等到林朗说话,没有想到听到的下一句竟然是,“好了,到了,我们进去吧,结果很快就会知道了。”
“这里?不是在宴会么?”她抬头看了看眼前,并不觉得有什么奇怪,除去场地比较大之外,看不出来是个宴会的地方。
“宴会早就就结束了,现在太妃正在和太后皇上品茶。”林朗冷冷的说完,头呀不会的往里面走去。
她还想问些什么,可是,看到这样的情形,没有办法,只好硬着皮头跟在后面。
“禀告皇上,这个女人是微臣在和硕府的小花园发现的,行踪很是神秘?”一走进来,她还没有抬头,就听见林朗跪下来这样说道。
“起来回话。”一个男人的声音说道,声音湖南市温和,那么的温暖,她知道,那就是这么多天以来,她心心相念的人,此刻,她多想就跑到他的面前,紧紧地抱着他,不放开,永远的不放开。
“是,微臣谢过皇上。”林朗站了起来。
“怎么回事?这样冒冒失失的。”一个女人说话了,出于好奇,她将头抬了起来,看到了一个不比宛清大上几岁的女人,穿的不是很华贵,但是,那气质一看就知道不是普通人家的夫人。
“禀告圣母皇太后,这个女人是下官在后园发现的,行踪诡异,微臣怕是刺客细作之流,所以带了过来。”林朗回答,看样子就知道是一个忠心的人,但是有一点她知道,这个林朗可是一点的都不知道变通。
“哦,这样。”她看着圣母皇太后顿了一下,然后笑着说道,“如果是这样,你自己处理就好了,今个可是太妃的寿辰。”
“太后多虑了,这些本宫是不在乎的,还是您和皇上的安危比较重要。”太妃笑着看着圣母皇太后,全然没有了先前的仇恨,现在看到倒是想两个人的关系很是要好。
“想来也不会有什么事情,还是确保姐姐的寿辰顺利开心啊。”太后说着拉着太妃的手,很是亲切的笑着,然后发话说道,“林朗,你自己处理就好了。”
“可是,太后,这个女人说她是董鄂府的宛如小姐,那就是摄政王新认的宛硕格格,微臣不敢怠慢,这才···”林朗很是担心的说道。
“宛如?”福临说道,然后看着她,看的她难过,看得她想要即刻就走到福临的身边,可是,她知道不行,因为此刻所有人的目光都是盯着她,看着她。
“不过是一个丫鬟罢了,哪里来的什么宛硕格格,这不就是····”坐在不远处的了然突然间说话了,她抬头看到了然,钟翠,湘竹都坐在不远处的地方手拿着乐器,只有钟离一个人坐在太妃的身边,直直的看着她。
“了然,这里岂有你说话的份。”钟离转过头去狠狠的瞪了一眼了然,了然很不服气的闭上了嘴,不再说什么,可是,心里面的不甘,全是密密麻麻的写在了脸上。
“阿离,不要乱说话。”太妃看了一眼坐在自己身边的钟离,严厉的说道。
“是,娘娘。”钟离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她,不在说些什么,想来,这个时候,保全自己才是最只能够要的吧。
“宛如,你是宛如吗?”这时候蒙古烟跑了过来,拉着她的手,看了半响,这才说道,“那里是啊,这个女人我没见过。”
“怎么,她不是,烟儿?”太后看着蒙古烟犹豫着问道,然后直直的看着她。
“我不知道,感觉像是,可是,宛如不是这个样子啊。”蒙古烟看着她,一脸的犹豫,很是不开心的说道,显然很是失望。
“佟玉函还在这里?”福临看了一眼,并没有说话,而是看着佟玉函严肃的问道。
“是,微臣有些私事,所以这才···”佟玉函看着皇上,恭敬的回答,看不出来任何的感情存在。
“你是宛如对吗?”福临看着她,犹豫了一会,问道,想要走进。
“皇儿。”太后喊住了福临,拉着他坐回了原位,指着她,笑着说道,“姐姐,玉儿是没有见过多尔衮认的干女儿,你看,她是吗?”
“这个。”太妃转过脸去看了一眼低着头的钟离,然后看了还跪在地上的她,笑着说道,“不过听说那宛硕格格可是个标准的美人胚子,这个丫头,怎么说,也算不上是美啊。”
“姐姐说的倒是,不过也说不准啊。”太后笑着看着太妃,然后,转过头去看了一眼站在不远处的蒙古烟,“烟儿,你倒是给哀家说说看,宛硕格格长的怎么样?可是眼前这个女人的?”
“是,姑母,是这样的,宛如的确是个美人,看着很是小巧,很有江南女人的韵味,很招人喜欢,当然和这个不一样,可是,这个除去外貌以外,别的怎么看,烟儿都觉得是宛如。”蒙古烟看了还跪在地上的她,又看了看太后,没有办法,照实说道。
“这样,姐姐,以您看呢?”太后还是笑着,看着太妃,问道。
“母后?”看到太后这么说,福临看了她一眼,喊道。可是,太后只是笑笑,看着太妃,不动声色。
“这么大的事情,本宫一个小小的太妃怎么做得了主啊,皇上和太后娘娘都在此,则怎么有我娜木钟说话的份啊。”太妃看着着急的福临,笑着看看太后,淡淡的说道。样子是在推脱,可是,看那说话的语气,却是句句不饶人啊。
“今个是姐姐的寿辰,一切以姐姐为中心,妹妹只想要姐姐开心,至于,下跪的这个女人,不管她是谁,是她打搅了姐姐的好心情,还是交给姐姐处置的好。”太后看着太妃,明白了太妃话里的意思,狠下心来说道,此刻,太后已经完全相信地上下跪的女人就是宛如,可是,太后却没有一点的办法。
这么多年来,尽管的想要稳重太妃和博果儿,就怕他们有异心,这才乘着太妃寿辰加封没有一点军工的博果儿为和硕襄亲王,可是,现在偏偏出了个宛如,不管是真是假,不管她是不是多尔衮的干女儿,此刻,只能将她将给太妃,因为,太后知道,此刻,不能够因为一个宛如,就将自己多年来心血付之一炬。
“既然太后娘娘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了,本宫也就只好恭敬不如从命了。”太妃看了一眼心急如焚的福临,满脸严肃的说道,“林朗,将这个小丫头给我推出去砍了,我看她不是什么宛如小姐,这等姿色,倒像被人派遣来监视皇上和太后的细作,为了皇上和太后的安全,给我拖出去砍了。”
“哼”她冷笑,跪在地上,冷笑,她是在明白不过了,太妃此刻不过是做样子给太后看罢了,不过是刷刷威风,什么细作,这样光面堂皇的理由,想来还真是有些可笑。
“太妃娘娘,这宛硕格格被人掠走了这么多天,说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这样轻易的酒断言此女是假冒的,不是太儿戏了吗?”福临看此情形,尽量的克制着自己心里的怒火,很是和气的对着太妃说道。
“皇上,真是因为宛硕格格丢了,本宫这才担心有人假冒,一来,是为了皇上和太后的安全,二来也是为了保全宛硕格格的颜面,不然,此女这等丑事被人传了出去,想来是不会有好的下场吧。”太妃好像是意料到福临会阻止一样,厉声说道。
“什么丑事,什么叫为了保全皇上和太后的安全,这个女人到底是做什么伤害我皇帝哥哥和姑母的事情了,太妃这样说话,不觉得太过于专断了吗?”蒙古烟看到太妃嚣张跋扈的样子,很是不乐意。
“烟儿,你说的这是什么话,不要忘了,我也是你的姨母。”太妃看到蒙古烟站在了太后的一边很是不开心,“再说了,此女就算是还没有做什么,可是,烟儿,你倒是给姨母说说看,此女要是做了危害皇上和太后的事情,我们还能站在这里吗?不用你的脑子想想事情,就知道捣乱。”
“姨母,可是···”看着跪在地上的她,蒙古烟很是着急,可是,却是一点的办法也没有,想要再次求情,却被太妃厉声制止。
“好了,烟儿,推下去,要是皇上和太后有了什么安危,你担负的起吗?”太妃大声的说道,接着看着站在一边的林朗,“林朗,还站着做什么,还不快将此女拖下去。”
“太妃娘娘,如果朕说朕现在不在乎自己的安危呢?”福临看着太妃,一字一句的说道。
“皇上说的这是什么话,说了是让你的母后难过吗?什么叫不在乎你的安危,你知道你母后听了会有多难过吗?”太妃冷笑着看着福临,似乎对于福临的这个举动很是满意。
“这是我母后的事情,朕···”福临痛心的看着自己的母亲,犹豫了。
“皇上,就算是如此,太后已经将此事交给本宫处理,本宫只会认真处理的,您就放心吧。”太妃冷笑着,“不过,本宫给皇上一个面子,将此女囚禁大牢,的恭候发落。”
“太妃娘娘···”她抬头,看到是钟离,钟离正在用祈求的眼神看着太妃,样子似乎很是痛苦,不知道是要干什么。
难道钟离是要为她求情吗?可是,不行,太妃是知道她是钟离的丫鬟的,可是,依旧这样做,不过是为了图一时的口舌之快罢了,可是,此刻,如果钟离承认她是自己的丫鬟,福临必然是知道是钟离带走了她,那么,钟离就是怎么也洗不掉自己的罪名了。
“不要,不要。”她看着钟离,满眼的说着不要。
“你干什么,阿离?”太妃厌恶的看着钟离,很是不高兴的像钟离使着眼色,示意钟离不要再说下去,可是,很显然钟离什么也没有听进去。
“太妃娘娘,阿离求你放了宛如,阿离可以保证,这个女人就是宛如,就是当今的宛硕格格。”钟离跪在地上,低着头,小声的说道。
“阿离,我知道,这个女人是你带进来的,但是,不能因为这样,你就这么说,你可看清楚了,站在你面前的人是皇上,是皇太后,不是别人,要是你撒谎,那就是欺君,是要诛九族的。”太妃看着远处,威胁着钟离。
“太妃娘娘,阿离没有说谎,她就是宛如,她是阿离带进来的,阿离比任何人都清楚,她是宛如,不是冒充的,是真的宛硕格格。”钟离哭着望着太妃更是坚定了自己的说法,完全没有改正的意思。
“我看你是疯了,我知道你是护着她,可是,也不能因为这样,就平白无故的乱说。”太妃看她压根没有改正的意思,转过脸去看着身后的三个醉乡楼的姑娘,“你们倒是说说,她是宛硕格格吗?”
“禀告太妃,这是我们醉乡楼的雪儿,我们也不知道她为什么出现在这里,之前,我们醉乡楼是没有这个人的,也不知道是从哪里冒出来的,我看啊,说不定真是个细作呢,为的就是潜伏进来。”了然看了一眼钟离,淡淡一笑,然后,站起来说道。
“了然,你这是做什么?”钟翠拉着了然的手,着急的说道。
“怎么,我说错了吗?我说的都是事实,不然,太妃娘娘可以问问湘竹。”了然一脸的傲气,完全没有打算认错的意思。
“你叫湘竹是吗?”太后看了一眼,还站在了然身后的湘竹,笑着问道,看到湘竹点头,这才说道,“她说的是真的吗?”
“这些奴婢不知,湘竹只是一个高级**,知道的只是雪儿是阿离姐姐的丫鬟,其他的都一无所知。”湘竹淡淡的回答,算是如实说道。
“也就是说,此女去醉乡楼不久喽,也就是说很可能是潜伏进去的细作,太后啊,此女很是危险啊?”太妃转过身,做到太后的身边,笑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