淑妃娘娘,奴婢什么事情也没有做,无非是出来走走,乾清宫里还有事情,如若娘娘没事的话,奴婢告退了。”看到佟诺溪的脸色,宛如只好让自己吃些亏。
“哦,怎么,见到了本妃。你是急着离开,是不是真以为本妃是那什么瘟神啊。”佟诺溪又不是傻子,那里能轻易的放过宛如,听了宛如的话,佟诺溪身后的宫女早已经将宛如包围了起来,那里还有缝隙让宛如离开呢。
看到这样的情形,宛如一笑,这个佟诺溪还真的是见缝就插针啊,一点点的机会也不错过,但是,宛如还在忍让。“回淑妃娘娘的话,奴婢不是躲着娘娘,而是乾清宫真的有事情,近来皇上忙着朝堂上的事情,奴婢还要赶着过去照顾,如若宛如有什么得罪娘娘的地方,还望淑妃娘娘海涵。”
“海涵?”佟诺溪冷笑一声,看着宛如,指着宛如的鼻子大声的说道,“海涵,你是说本妃小肚鸡肠了,你倒是说说看,是不是有这么回事?”
“娘娘,莫须有的罪名,奴婢承担不起。”宛如冷冷的说道,虽是自己一步步在忍让,可是,如果佟诺溪一味的鸡蛋里面挑骨头,反正,这里只有宛如一张嘴,不管宛如怎么说,佟诺溪总会有自己的借口,要说宛如是真的不想惹事,但是,却也并不意味着宛如不能说句实话。
“董鄂宛如,你....”佟诺溪指着宛如气的说不出话来。
于黛色站在一边却像是看戏一样,等到了大家都冷场了,于黛色却也开始了,拉着宛如的手,笑着说道,“要说宛如妹妹啊,反正啊,你现在是皇上身边的红人,本妃虽是和佟淑妃有了身孕,可是在皇上的心目当中,你却也是第一位,本妃今个看着你受人欺负。心里也难过的很啊,你看你,都说了是皇上找你,可是,有人啊,偏偏没有眼色,非要和皇上抢妹妹,要说,她也真是不怕皇上怪罪下来,妹妹虽是宫女,可皇上却是一步也离不开妹妹的,你说是么?”
于黛色的话很明显是给佟诺溪指条明路,刚才宛如说要去照顾皇上,本也没有那么一层的意思,现在,于黛色这样一说,倒是显得宛如是在佟诺溪跟前炫耀福临对自己的荣**,更是在佟诺溪的火上浇上了一层油,要说这个火怎么可能燃烧的不旺呢。
听了于黛色的话,宛如也明白了许多,赶忙说道,“贵妃娘娘,奴婢实在没有那一层的意思,奴婢是乾清宫的宫女,理所应当去照顾皇上,至于其他的,奴婢只是一个宫女,没有办法和尊贵的妃子相比较,还望娘娘理解。”
“乾清宫的宫女,理应照顾皇上,哼,董鄂宛如,照着你这句话的意思,是说本妃和贵妃娘娘是连你一个宫女都不如了,你是在嘲弄本妃么,今天,本妃倒是要告诉你了,你虽然有皇上的**爱,可是,充其量不过是个宫女,本妃肚子里可是帝裔,任是你多么狐媚,也是没有办法和本妃肚子里的帝裔相比较的。”于黛色的这把火浇的很是时候,佟诺溪果然是气晕了头。
本来么,让佟诺溪觉得得意洋洋的帝裔,反倒是被于黛色说成了就算是如此,也得不到福临的青睐,纵然是佟诺溪有孩子支撑着,可是,终究比不上宛如这个在皇上心尖尖上的人儿,女人都是嫉妒的,若是说成这样,不管是那个女人心里都是不好受的,再加上佟诺溪这样子偏激的人,后果当然可想而知了,此刻,佟诺溪还真的是一发不可收拾,那样子恨不得将宛如投放到湖水离去。
“淑妃娘娘多虑了,奴婢没有那层意思,再者说了,淑妃也没有必要为奴婢这样一个下溅的宫女气坏了身子,像是淑妃娘娘说的,奴婢纵然在皇上心里有一些的位子,可也终究是没有办法和娘娘肚子里的帝裔相比较的,这一点,奴婢清楚,还望娘娘小心着身子,为了奴婢一个小小的宫女,气坏了身子可不好。”宛如只想要早些平息风波,此刻,只觉得一个头两个大,只想让这个佟诺溪微微长一点点的脑子。
有火要发,这个谁都可以理解,可是,若是过了头,任是谁也都没有办法原谅了,一个怀着身孕的淑妃刁难一个宫女,还被气的不清,这样的话说出去对谁都不好,有的事情私下里解决也就可以了,可是,谁知道这个佟诺溪偏偏就没有那个心。
“气坏了身子,董鄂宛如,你还真的是很关心本妃。”佟诺溪淡淡一笑,对着身边的宫女笑着说到,“来人啊,给本妃掌嘴,这样的下溅东西,也是可以这样和本妃说话的。”
“是,淑妃娘娘。”一干本来围着宛如的宫女听了佟诺溪的话,一把的架住了宛如。
“佟诺溪你想做什么,不管怎么样,我也是皇上御前的大宫女,你这个样子,是不是有些过了,你知道的,御前宫女只有皇上一个人才能指派。”宛如急了,看着这些宫女的架势,那佟诺溪压根就没有打算放过宛如,只怕今天这一顿的掌嘴,是势在必行了,可宛如还是打算争一争,谁愿意无缘无故的被人大嘴巴子,宛如也不傻啊。
“哼,还敢顶嘴,不能指派,没有说不能打,给本妃狠狠的打。”随着佟诺溪的一声指令,宫女们很快给了宛如一个响亮的巴掌。
顿时,宛如觉得脸上一阵火辣辣的烫,却看见宫女的巴掌又下来了,突然间,耳边传来一个声响,“住手,佟诺溪,你想干什么?”
“佟玉函,你来做什么?”佟诺溪转过脸去狠狠的看着身后身着太监服饰的佟玉函。
宛如转过身去。看到了佟玉函穿着太监的服饰站在那里,还是像往常一样,玉树临风,只不过,此刻的佟玉函多了几分的颓靡,加上生了一场病之后,佟玉函瘦了很多,原本白皙的肌肤也变得黑了许多,少了曾今的书生义气,添加了几分的文弱,看到这里,想到佟玉函此刻的身份,宛如的心越发的难受了起来,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看到宛如的眼神,佟玉函已经明白了几分,看着宛如也只是苦笑一声,现在佟玉函的这个样子其实是不愿意见到宛如的,当然了,佟玉函会在背后偷偷的关注着宛如,却不会让宛如看到自己,可是。今天的情景让佟玉函没有办法继续站在背后,佟玉函可是知道佟诺溪的性格,今天要是没有人来帮助,佟诺溪必然是不会放过宛如的。
见着宛如,佟玉函也说不上来要说什么,只是淡淡一笑,然后转过了脸去,面对着佟诺溪大声的说道,“诺溪,你这是要干什么,你还嫌你添得乱子不够多么?”
“哦,我还当是谁呢,原来是佟公公啊,怎么,连佟公公跟着董鄂宛如学的都没有分寸了么,怎么本妃也是尊贵的淑妃娘娘,你算是个什么东西,本妃的名讳也是你叫的,也不知道进宫的时候别人是怎么教的,做奴才都没个奴才的样子。”佟诺溪冷冷的看了一眼佟玉函,却也是苦笑一声,并没有打算放手,连同着佟玉函也讥笑了起来。
还不等佟玉函说话,宛如倒是急了,怎么说佟玉函都是佟诺溪的哥哥,不管当初佟玉函到底是因为什么愿意进宫当了太监,可是。对于一个男人来说,进宫当了太监都是一件很伤尊严的事情,像是佟玉函这样的公子哥更是如此,别人说说倒是无所谓,可是,被自己亲生妹妹这样嘲笑,这是谁都没有办法接受的,佟玉函肯定接受不了。
宛如想,佟玉函的心里更是不好受的,怎么说佟玉函也是一个男人,被人这样说,未免是太过分了,宛如蹬着眼睛指着佟诺溪大声的说道,“佟诺溪,你说的这是什么话,什么佟公公,我请你注意你说话的语气,佟玉函是你的亲生哥哥,你这样未免也太过分了?”
“呵呵,你是说本妃过分,本妃怎么过分了。本妃可不愿意去管佟玉函到底是谁,和本妃是什么关系,总之,到了这宫里,奴婢就是奴婢,主子就是主子,叫一声佟公公怎么了,难道本妃不能叫么,本妃是尊贵的淑妃,那里轮得到你们这些奴才说话。”佟诺溪很快接上了话,给了宛如狠狠的一击,似乎宛如的话完全的激怒了佟诺溪,致使佟诺溪开始有些发狂了。
“你是妃子不过,可是,你不要忘记了,佟玉函再怎么样都是你哥哥,不管你是谁,是尊贵的妃子,还是小姐,你却改变不了佟玉函是你哥哥这个现实,连自己的哥哥都不尊重,这样的人,还指望别人怎么尊重。”宛如冷笑一声,淡淡的说道。
佟诺溪可是将宛如惹火了,要怎么说,宛如也没有办法看着有人在自己的面前说佟玉函的不好,虽然宛如自问和佟玉函之间不存在儿女私情,但是,宛如却是觉得像是佟玉函这样的人值的自己去尊重。再说了,加上宛如和佟玉函这么多年的交情,宛如怎么样都没有办法忍得下这口气,本来,宛如是不打算和佟诺溪争执的,毕竟,现在佟诺溪也是有身孕的人,可是,这个佟诺溪是在是没有一点的礼教,宛如不管怎么样都没有办法忍得下这口气。
“来人啊,给本妃掌嘴,这个奴才还真的是无法无天了,看本妃今天不要了你的命。”佟诺溪气急,一把过来拉着宛如的手,恶狠狠的对着身边的人说道。
“佟诺溪你到底想怎么样,可是,今天你若是对宛如怎么样,后果你自己担负,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都干了什么,只要我将你的事情告诉了皇上,别说是你了,只怕是连你肚子里的孩子都会被你连累,你给我记清楚了。”佟玉函大喊一声。一把拉过了宛如,抓着佟诺溪大声的呵斥道。
“你放开我,好疼啊。”佟诺溪的手背佟玉函握在了手里,已经开始有些发红了,可是,佟玉函还没有打算放开,佟诺溪有些急了,想要甩来却怎么也甩不来,忙着对着身边的人喊道,“你们都死在那里了,没看见有人侵犯本妃么。还不快来帮忙。”
“是,娘娘。”听了佟诺溪的话,宫女们忙上前去,可是,看到了佟玉函的眼神,却一个个都不敢动,大家都知道佟玉函是什么人,再怎么说这都是他们兄妹之间的事情,他们当然不好参与了,再说了,就算这个时候佟玉函和佟诺溪像是仇人,可是,宫女们难免会担心,佟玉函毕竟是佟诺溪的哥哥,万一事后佟玉函说她们的坏话,难保佟诺溪会将自己怎么样。
所以此刻,虽然大伙都停了佟诺溪的话,却也是没有人敢动佟玉函的,站在一边,又不敢不停佟诺溪的话,帮忙吧,却也不好下手,只好站在一边无足无措干望着,却不想,佟诺溪急了,大声的呵斥道,“你们一个个都是死人啊,你们这么多人还阻止不了他,都是饭桶。”
听了佟诺溪的话,佟玉函冷笑一声,一把甩开了佟诺溪,却没想到佟诺溪走过去就给所有的婢女一人一个巴掌,指着他们的鼻子大声的骂道,“本妃要你们是干什么吃的,都是废物,看本妃回去怎么收拾你们,还不嫌丢人啊。走了。”
说着,佟诺溪转身朝着来的地方走了过去,满脸气的涨红,走到宛如身边的时候,还不忘加上一句,“今天若不是佟玉函,本妃一定要了你的命,你记住了,若是下次,可没有这么简单,你给本妃等着,你可不是次次都能遇见佟玉函的,只怕之后,脸佟玉函自己都自身难保吧。”
“娘娘放心,宛如心里有数,还望娘娘只求多福。”宛如冷笑一声,看着佟诺溪的背影淡淡的说道,脸上不带一点的颜色,怎么也没有想到佟诺溪竟然会这样轻易的放手,要说这倒不是佟诺溪的风格,要说还真是佟玉函有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