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如不懂,她记得那一日,太妃说了,是要求圣母皇太后挽救博果儿的啊,怎么好端端的太妃就成了这个最后的凶手了呢?太妃看似不愿争夺一碗清汤的样子,为何,到了最关键的时刻,却成就了一种别样的手段呢?
太妃说了,只要博果儿幸福,她这一生就知足了,可为何,到底,她还是不甘心呢?
看到宛如心里的犹豫,福临终是继续说道,“太妃是放弃了,可是,太妃也如你一样,她认为朕要害死博果儿,她害怕朕害死了博果儿,所以,她才会派遣来刺客前来打探消息,只因为她知道,只有朕死了,博果儿才能活着。?6810ggggggggggd”
福临看着宛如,一个瞬间,看着宛如眼中对博果儿的眷恋,福临甚至是有着一种冲动。哪一个瞬间,福临多么希望这个眼神是宛如给自己的啊。可是,终究,福临从来是一个清醒人,更是一个知道真相的人,他知道,宛如的眼泪,到底只属于博果儿一个人。
那时候,他问博果儿为什么要救他,博果儿说,“九哥,因为我知道,在宛如的心里只有一个你。我知道,不管我对宛如付出了多少,到头来,宛如的心里只有一个你,所以,我选择了替你去死,只因为我知道,如果我死了,宛如会记住我。”
福临不害怕和别人比较,帝王的自信让我知道,不管身处在何地?他都有着一种与生俱来的成就感,那种感觉不管是谁都难以超越的。可是,现在,福临却害怕了,那时候他不知道博果儿为什么这么说。可现在他懂了。
博果儿挽救了他的性命,可是,却夺取了属于他在宛如心里的眷恋。
那一丝丝的眷恋,在今后的生活里,不管他怎么弥补,到底,是再也难以超越。人害怕的从来不是活人,而是一个已经死去的人的身影。
而现在,福临知道,他输了,彻底的输给了博果儿。
此刻,纵然是他得到了宛如的人,可到底,是他输了宛如的心。
到如今,在宛如的眼神里,福临看不到一点的信任。纵然现在,宛如是信了不是他害死了博果儿,可到底,在宛如的眼中,他再也看不到之前所拥有的爱恋。哪些属于他的,让福临引以为豪的东西,只在一个瞬间,就再也没有了。
望着眼前的宛如,她还是那般的年轻,还是如同初次见面的时候一样,美丽动人。
可到底,在宛如的眼中心里,他是再也看不到她开心和纯真,有的只有无尽岁月的痕迹。似乎,只在一刹那,在宛如那长年轻的脸上,早已经长满了沧桑的痕迹。
都说岁月使人老,可是,或许,使人老的从来不是岁月,而是人心。
宛如呆坐在那里,望着眼前的人,突然间,宛如对着蒙古烟说道,“烟儿,塔尔撒在哪里,我现在很想要进到她,真的很想见到她,我突然间很是怀念第一次见到她的情形。那一切的一切,都仿佛是在刚刚发生的一样。”
“宛如...”蒙古烟看着宛如,不知道自己应该如何安慰这个受伤的人儿。
“我没事的,烟儿,我不过是想念塔尔撒了。”宛如微微一笑,望着蒙古烟淡淡的一笑,继续说道,“我记得那个时候,见到塔尔撒的时候,塔尔撒说,使人老的是人心,从来不是岁月。那时候,我不懂,可现在,却突然间明白了。相识博果儿不过一年多,可仿佛我已经度过了一生。”
“宛如,你不要这样,现在朝堂终于稳定了,你该放心了,这一切和我们没有关系。你现在是九哥的皇贵妃,到现在,你什么都不要想,好好的和九哥生活下去,好好的照顾焕儿。”蒙古烟说着竟然有些难过,要说宛如说的何尝不是她的感觉呢。
可到底,在命运的面前,人都是无力的。虽是不甘心,可到底,人人都是渺小的,在命运面前,谁都无能为力,唯一能够适从的只能是适应,笑着活下去,就是如此。
蒙古烟望着宛如,眼前想到的亦是所有的人,那些人的音容笑貌仿佛还在眼前,可是,这一切,都已经成了过往。不管是博果儿,还是多尔衮,亦或者是林朗蒙古娴等人,曾今都是那般鲜活的人儿,可到如今,全然已经没有了往日的风貌。
去世的去世,出家的出家,到底,偌大的记性里,再也难留一人。
想到这里,蒙古烟竟然感觉到辛酸,紧紧的搂住宛如的肩膀,小声的说道,“宛如,过去了,一切都过去的,我们都还有很长的道路要走。未来的道路不管是甘还是甜,我们都该永远的走下去不是么,你记住,你还有一个儿子,你该为了她好好保重。”
“烟儿,告诉我,告诉我塔尔撒在哪里?”终究,印在宛如脑海里的东西,竟是那一片干花,被折干的彼岸花。想来,马上又是一个春天,彼岸花也该开了吧,可是,物是人非,到如今,花依旧存在,而花的主人,她去了哪里?
见宛如如此,蒙古烟终究是一笑,继续说道,“还记得我出嫁之后去了蒙古么,不是去见我阿玛,我不过是去送塔尔撒回去蒙古。不管她在蒙古发生了什么,可到底,蒙古是塔尔撒的故乡,人人都有落叶归根的思想,塔尔撒也不例外。”
“可是,她的恋人已经死了。”宛如抬起头来,望着蒙古烟。
“是,她的恋人是死了,可是,宛如你还记得么,塔尔撒所种的那一大片的彼岸花。在蒙古,有更大的土地让她种上这样的花束,而这花束里,有塔尔撒的记性,在记性里,更是有她爱着的人。回去,到底,她是放下了所有的仇恨。”蒙古烟一笑,亦是想到了蒙古烟草原上那漫山遍野的彼岸花,似乎,只在一个瞬间,蒙古烟看到塔尔撒微笑的采集着花束。
“是么,也许,她该是安心的吧,彼岸花生,生生世世不相离,守着那一方花草,也许,也是美丽的。”宛如淡淡的一笑,盯着眼前的一切,笑着对着蒙古烟说道,“烟儿,听说蒙古草原很是广阔,可是调节人的心,你告诉我,那里是不是这样?”
“对,宛如,蒙古草原的确是这样,到了季节,遍地都是牛羊带着一种天然的气息。塔尔撒在哪里,会很幸福的,你放心吧。”蒙古烟望着宛如,哭笑一声。
“是么,你带我离开这里吧,我不想要待在宫里,我想去看看草原,听说,见到草原的人就会见到蓝蓝的天,据说,在蓝天下,就是人和天最接近的距离,你带我去,我想去看看。”宛如站起来,望着窗外,此刻,门窗外的云也在快速的流动着,永不停歇。
如果可以,她感觉自己就是云,永远的颠簸,却终是没有歇脚的地方。
到如今,她愿意随着云,到哪一方草原,跟着心里最原始的呼唤,却接近那最原始的梦。
在现代的时候,宛如经常想到的就是驰骋在草原碧蓝的天空之下,像是如云一般,只有的驰骋,可到底,从来没有实现过。那么,如今,到了这大清的天下,在伤痕累累的情况之下,她想要放纵自己一把,放弃掉所有的束缚。
如今,在这个皇宫里,宛如已然没有了任何的眷恋,她,只想要离开。
望着蒙古烟,宛如淡淡的一笑,这才说道,“烟儿,你知道么,长这么大,我从来不曾离家过家。但,这一次,我想要离开,想要追寻一次自己的梦想。”
“宛如,我懂你,我懂。”蒙古烟也回头一笑,转过脸去看着福临。随之,转过了脸来,对着宛如说道,“放心吧,我带着你走,我们明天就走,不管你怎么选择,烟儿只想要你开心。”
宛如微笑的点了点头,转过脸去看着蒙古烟。继而,扭过了脸,看到福临满脸的愁容。到底,宛如只是轻轻地一笑,望着福临,松开了蒙古烟的手,走到了福临的跟前,这才启唇,缓缓的说道,“福临,到现在我还是叫你一声福临,我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但是,我还是要告诉你一声,我要走了。”
“这就是你要对我说的?”福临望着宛如,亦是不转动眼珠,只死死的望着宛如。
“不,或许,我还要告诉你一句话,对不起。”宛如望着福临,终究是笑不出来了。望着眼前的这个男子,此刻他的形象和她第一次见到他的样子完全的不用。
至今,宛如还清晰的记得,那个时候的福临带着一丝的儒生气息,透着几分的书生气。却没有一点的阳刚之气,在她看来,反倒是很沉得住气,让人心疼。
但是,看看眼前的这个男人,他再也不是当初的那份福临了。现如今,他是高高在上的帝王,在他的身上,宛如看不到一丝的懦弱,有的只有男子的阳刚。更是带着一股子她怎么也看不懂的深沉,那是她看不懂的,更是她不明白的。
可就算是如此,在心底的深处,她依旧是深爱着这个男子,一丝都未曾改变。
只是,她知道,自己的心早已经回不到之前去了。
是她对不起他,只因,这么久以来,她从未相信过他,更是从来不曾从他帝王的角度出发。
或许,她是想的,可到底,如此的结局是她不想要看到的。所以,她对不起他,纵然,她理解福临,可到底,她不会支持,永远不会支持。
最为恋人,她是不称职的,所以,她对不起他。
看着福临眼眸里的不解,宛如继续说道,“我知道,作为我应该是站在你的角度的,可是,到底,我没有那样的胸怀。我知道,博果儿的死和你无关,可到底,多尔衮、大阿哥,还有朝堂上的事情我没有办法容。福临,我理解你,可是,我不支持你,永远都不会。”
“这就是你说对不起的原因?”福临淡淡的一笑,望着眼前的女子,继续笑着。却终究是启唇说道,“宛如,你说你理解我,但是,你不支持我。但是,现在我要告诉你,对于你的选择,我不理解,但是,我会支持你,永远的支持你,只因,你是我最爱的女子。所以,我放你走。”
“你说什么?”心尖一阵,宛如震惊的看着眼前的福临,怎的就突然之间,再也控制不住眼泪。
突然之间,心尖是那般的温暖。
他说,宛如,我不理解你的选择,但是,我支持你,永远的支持你,只因,你是我最爱的女子。他说,因为爱她,所以,他说他要放着她离开。
这样的话,像是冬日里的不顾暖流,静谧的流淌在心底,那么暖,那么暖。
这句话,她等了那么久,可,到底,是等到了,却不想,是在这样的情形之下。
眼泪,像是断了线的珠子一般,可到底,她是不能回头了。
她是一个认定了事情,就绝对不会回头的人。是的,在这一刹那,她感动了,更是不舍得离开了,可到底,她不会留下,永远不会留下来。
终究,宛如是抬起头来,望着福临淡淡的一笑,“谢谢你的成全,到现在,我可以确定一件事情,那就是,在你的心里,到底是有我的位子的。”
“你在我心里,从来不用任何人怀疑,只因,这一生,我的心里只有你一个人。”福临苦笑一声,说完,转身离开了房间,走路的身影,没有一丝的犹豫。
可到底,心里是不甘的。他在等待她留下来,可是,从她的眼眸里,他看的出来,她一定会走,一定。
对于宛如,他早已经了解。
或者,刚才的话,对于其他的任何女子来说,都会义无反顾的留下来,可是,独独她董鄂宛如不会。
他是那么的了解她,知她不会,那么,他给她自由。
只因,他也同蒙古烟一样,他希望她幸福。
见到福临出去了,蒙古烟走了过来,拉着宛如的手说道,“宛如,九哥是爱你的,你该是相信,在九哥的心里,一直只有一个你。现在,他说,他放你离开。”
“我知道,我知道。”宛如喃喃的说道,苦笑一声,对着蒙古烟说道,“你们在这里坐一会,我去收拾东西,一会,我就跟着你们离开。”
说完,宛如头也不回的朝着偏殿走去,她知道,她一定会离开。
皇宫,终究不是她该待得地方,不管舍得与否,她一定会离开,一定。
“云翳,我们....”见宛如离开,蒙古烟转过了脸去,却看到云翳看着她出神,眼神里竟是带着一丝的怀疑。心下一惊,不安的问道,“云翳,你怎么了?”
“烟儿,告诉我,在你的心里,是将云灏放在了什么位子?”云翳看着蒙古烟的脸,很是认真的说道,那眼眸里多了几分的担忧,可到底,还是挤出了一丝的微笑。
“云翳,你怎么了,怎么突然间问到这个?”蒙古烟没有直接回来,还在试探。她不知道,刚才自己个宛如的对话,云翳到底听到了多少。如果云翳没有听到她说话,那么,此刻,她若是说出来,不是有着贼打自招么?
所以,她只会试探的问,如果云翳什么都不知,那么,她亦是会将云灏放在心里一辈子。那个心里位子是谁也抢占不了,却也是谁都没有办法夺取的。
“呵呵,到了这个时候,你还不相信我么,云灏是我的弟弟?”云翳淡淡的一笑,看到蒙古烟眼中的心思。他不想去嘲笑蒙古烟,可到底,看了宛如和福临之间的事情,云翳知道,他和蒙古烟是该做到坦诚的,这是相处的两个人最起码的信任。
本来,云翳云灏是一个人,这样的秘密他会藏在心里一辈子,可现在,他想要说出来。
看到蒙古烟装过头来,满眼的犹豫,云翳淡淡的一笑,继续说道,“烟儿,如果我告诉你,这个世界上压根就不存在云灏这样的人,你会作何感想?”
“你说什么?”蒙古烟本来正在犹豫该如何告诉云翳自己心里的事情,突然听到云翳这般说,睁大了眼睛。可到底,还是淡淡的一笑,纠正的说道,“云翳,你在开什么玩笑啊,云灏是你的弟弟,怎么可能不存在。”
“我是说真的,如果是这样,烟儿,你告诉我,你会怎么办?”云翳盯着蒙古烟的脸,认真的问道。
“你在开什么玩笑啊,怎么可能呢,云翳?”蒙古烟解释道,可在说出来这话的时候,见到云翳的脸色,已然有了怀疑,盯着云翳许久这才问道,“云翳,告诉我,你的话是什么意思?”
“我是说,这个世界上本来就不存在云灏。云灏只是为了引起你的注意二产生,在你放弃云灏的那一刻,云灏也就消失了。”云翳望着蒙古烟冷冷的说道。此刻,云翳也不知道该如何给蒙古烟解释,但是,他知道,他必须告诉蒙古烟真相。
“你说什么,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蒙古烟的声音都有些颤抖,一个瞬间,她什么都不想听。可到底,蒙古烟知道,此刻,她没有的选择。只睁大了眼睛望着云翳,“告诉我,到底怎么回事?”
“因为云灏就是云翳,云翳就是云灏,他们本来就是一个人。”云翳终是狠下心来大声的说道。
“我不信,我不信,你骗我?”蒙古烟使劲的摇头,她怎么愿意相信,她不能相信。
云灏,那般神秘的一人,怎会是一个虚无的存在,不会的。她才不要相信,摇着头,大声的喊道,“你骗我,你骗我,我才不要相信你。”
“不管你愿不愿意,我说的都是真的。”云翳冷冷的说道。
“不,不,不会的,不会的......”蒙古烟盯着云翳的眼睛,怎么也不愿意相信,摇着头。转了身去就跑出了宛如住的地方。
这一切,都不是真的,不会是真的,只因,她蒙古烟才不要相信。
正文第四百五十一章想要的结局(完)
第四百五十一章想要的结局(完)
第四百五十一章想要的结局
两个月后.....
“她怎么样了?”刚刚回府的云翳站立在蒙古烟的门外,问着门外的丫鬟。
丫鬟们抬头,见到是云翳,亦是将头下垂的更低了一些,这才缓缓的说道,“王子殿下,王妃说如果您来了,让我们告诉你,您的纳妾仪式她会如期参见,说是不用您担心。”
丫鬟小声的回答,心里却在猜测着近来府里的事情。想来这王爷和王妃也不知是为何,从大清回来之后,在表面上两个人是恩爱的夫妻,可回到家里,王妃就变成了一个冷美人。
要说这个王妃还真是奇怪,对丫鬟们可都好的很,可独独,对王爷,却冷若冰霜。
到如今,可倒是好了,都两个月了,王爷天天来,王妃都不假理睬。
近来可好了,王爷两个礼拜都未曾到王妃这里一步,早上的时候,王妃还问起来王爷呢。可这会子,王爷真的来了,王妃反倒是躲了起来。
见丫鬟们如此说,云翳淡淡的一笑,望了那里面一眼。许久,这才淡淡的说道,“如此便是好的,你们可曾告诉王妃,本王子要娶的那人真是当今丞相的女儿蓝朵?”
“奴婢未曾告知王妃。”丫鬟们低着头,小声回答。
“好,那本王子让你们告诉王妃这件事情。”云翳淡淡一笑,说完,并未多加逗留,已然走出去了王妃的住处。
门前冷寂了一会,突然,门“嘎吱”一声的打开了。
一身蓝色衣裳的女子从里面走了出来,冲着门口望去,不见一个人影。顺手拿起手里的茶杯就往地上扔去,大声的问着门口的丫鬟,“你们告诉我,王爷是不是要娶了那蓝朵为侧王妃?”
“是,王妃。”丫鬟们低着头,小声的回答。
“你们...你们...”蒙古烟嘟囔着嘴,怎么也不想会是如此。当初是自己接受不了云翳和云灏本是一个人,她恨云翳骗了他。
是以,是她先离开了云翳,可如今,却到了云翳离开她自己的时候。
站在那里,身子瑟瑟发抖,好像一瞬间,云翳所有的好她都记起了起来,更是想到了云翳对她的话。云翳说,他这一生只爱她蒙古烟一个人,可如此倒是好了。真的要娶了那蓝朵,想到这里,蒙古烟朝着空旷的走廊大声的喊道,“你个大骗子,你要娶亲了是么,你要娶了别人是么?”
“如果你不想我娶亲,为何不告诉本王子呢?”云翳一笑,从一边的门框背后走了出来。
“你...”蒙古烟怎也不想云翳会出现在这里,脸上带着惊异的表情,一时间倒是不知如何是好。
“什么你啊你的,告诉本王子,你想要本王子娶亲么。此刻,本王子给你一个机会,不管你说什么,本王子都会听你的。”云翳款款的走到蒙古烟的跟前,笑着望着蒙古烟,继续说道,“告诉我,你要不要我娶亲。”
“我...”蒙古烟红着脸,不知如何回答。
许久,这才快速的走上前去,紧紧的抱着云翳的身子,大声的喊道,“不要,不要,你说过的,你这一辈子只会娶了我蒙古烟。”
“如此便,娘子。”云翳一笑,紧搂着蒙古烟的身子。这个答案,他等了许久。
两年后..........
天气依然接近了深冬,苏里雅苏台的天气亦如往昔一样,风很大,偶尔吹起来的时候,像是连着这样的一块天气都想要掀下来一般,远露着一种阴森的冷。
这**,风,奇迹般的安静了下来,像是连着一方天地,在突然之间,却都归于了宁静似地。整个草原的气息,竟也安静的异常。只这一切,却让宛如安心。
世界归于一种平静,从来,都是一种安详的平坦。
是夜,风突然间刮得很大,像是骤然兴起的风尘一般,像是连着那一方的静谧都要刮走一番。听到风声,宛如不安的起身,见到窗户已然开着,这才想起风大了,该是关上窗户了。
起身,没有披上衣服,就翻身走下了**铺。
深夜里,一个孤寂的身影,来来回回的游荡在这间简陋的屋舍里....
如今,是一人独居这样的简陋屋舍,更是自个要多操些心了。宛如知道,在不远的地方,还有豪格和宛心,可她不想打搅他们两个,于是,独独选择了这里。
离开福临,是想要一方安静,u如此,这样的一方天气,便是整个世界。
整理好了一切,宛如刚刚躺下,微微的一笑,却感觉外面依旧是有什么东西在动。
听了许久,已然不像是风的声音。
宛如起身,朝着外面问道,“外面有人吗?”
沉寂,没有人回答,可声音依旧存在。
“请问,是谁在外面?”宛如起身,正欲开门,却透过窗户,看到外面俨然站立着一个影子。
等待了许久,亦是不见那人回答,宛如不安的继续说道,“请问,你找谁?”
“你?”窗外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继而,那男子继续回答,“你,我找的就是你。”
心尖一颤,竟是他。
本是胆怯,却亦是快速的打开了门,继而,朝着门外的人大声的喊道,“福临?”
男子转身,冲着里面的女子微微一笑,淡淡的说道,“你说朕只爱江山,现在,朕给你一个答案。江山,是一份责任,除却这一份江山,朕的心里,只有一个你。”
宛如一愣,漠然间。眼泪已湿润了衣裳........................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