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福晋再说到蒙古草原的时候,脸上的表情,让她也神往去蒙古,只是突然,嫡福晋笑笑,不在打算说下去,她想,可能是嫡福晋想到了过去的什么事情吧,于是,这才不愿意说了下去。?6810ggggggggggd
“哎,嫡福晋,这干花是什么,好漂亮啊?”听到嫡福晋说到伤感处,她不由得四处看了看这住所,在不远处的一个瓶子里,她看见了一大束白色的干花,淡淡的,很是美丽,像极了今天的彼岸花,可是,她又不能确定,于是,为了打开话茬,她走到白色干花的跟前,问道。
“宛如,不准乱动东西。”宛清看着她,对她摇了摇头,示意她。
“没有关系的,妹妹,难得宛如喜欢,不碍事的。”嫡福晋笑着对宛清说道,然后,起身,也走到她的身边,看着干花,用手摸了摸,说道,“这是曼陀罗华,因为喜欢所以我特地赶制了这些干花。”
“曼陀罗华?”她不解,这样的名字她并不是很熟悉,只是这花看着,分明是那彼岸花啊。
“对,白色的叫曼陀罗华,而红色的额叫曼陀沙华,因为我喜欢白色的,于是习惯了叫它曼陀罗华。当然了,人们也称它为彼岸花。”嫡福晋笑着说道,然后望着这干花出神,像是在想些什么。
“对,我知道的,这曼珠纱华啊,本来呢,原意为天上之花,是天降吉兆四华之一。佛典中说曼珠纱华是天上开的花,白色而柔软,见此花者,恶自去除。佛家说,荼蘼是花季最后盛开的花,开到荼蘼花事了,只剩下开在遗忘前生的彼岸的花。由于「秋彼岸」之时开花,因而称之彼岸花。”她笑着说到,因为以前她就很喜欢这彼岸花,可是,因为时空的限制,只是在书上看到过。
“宛如,看来你对这花很是了解,这花虽美,只是这彼岸花,开一千年,落一千年,花叶永不相见。情不为因果,缘注定生死,煞是悲凉,伤心,更是伤人。”嫡福晋说道,眼里满是忧伤,像是想到了一些什么。
可是,会是什么呢?这样的一位女子,这样一位身份显赫的嫡福晋,一个即将岁的少妇,已为人妻,喜欢这样的一种花,一种伤感的花,也许,彼岸花注定与佛祖有缘,可是,这嫡福晋是因为她是佛前的花吗?
佛曰:“梵语波罗蜜此云到彼岸解义离生灭著境生灭起如水有波浪即名为此岸离境无生灭如水常流通即名为彼岸有生有死的境界谓之此岸超脱生死的境界谓之彼岸是涅盘的彼岸佛说彼岸无生无死无若无悲无欲无求是个忘记一切悲苦的及乐世界而有种花超出三界之外不在五行之中生于弱水彼岸无茎无叶绚灿绯红佛说那是彼岸花彼岸花开。”
但是这花之意,却也绝非如此,如嫡福晋刚刚所言,这彼岸花,花不见叶,叶不见花,花叶两不相见,生生相错。于是,在佛学里,才有了生死轮回的境界好比此岸的说法,佛说超脱生死,无爱无恨的境界好比彼岸。也就是说,彼岸花是多是用来形容被生死轮回阻隔的两个人。
暨也就是说,两个相恋的男女,相念相惜却永相失,如此轮回而花叶永不相见,也有着永远无法相会的悲恋之意。
那么,这个嫡福晋是有着无法相会,却总在相失相错的来恋人吗?
“是啊,生生相错,很是悲凉,不过佛说花香是有魔力的,能唤起死者生前的记忆。当灵魂在黄泉路上通过彼岸花铺成的“火照之路”时,便可忘却生前的种种,那些曾经的一切都会留在了彼岸,往生者就长长黄泉路上唯一的风踏着这花的指引通向幽冥之狱。这也许也是一种重生,代表了一种希望。”她望着嫡福晋,想要通过说起这彼岸花来安慰嫡福晋,毕竟,就算真的存有真情,嫡福晋的情,也永远只能是过去。
“的确,这花是魂归者灵魂和安慰,这就是彼岸花存在的价值,一切真的可以忘记吗,如果有可能,有的记忆,生生世世不忘记,那该多好。”嫡福晋看着手里的干花,若有所思。
“也许吧,有的事情我们说不清楚。”她回答。
她知道,如果有往事,这嫡福晋一定是想到了些什么,这才这般的伤感,只是,这样的状态,有的话,是不能说出来的,就算是在近亲的人,也不可以,因为嫡福晋已经嫁为人妻,有的话,永远的也只能够藏在心里,紧着噎着,就是不能够说出来。
“是啊,罢了罢了,都是些佛前的传说罢了,不说了。”嫡福晋笑笑,放开了手里的干花,笑着说道。
“福晋,这花似乎不应该生长在北方,应该是长江那边的植物,怎么您会有呢?”她再次打开了话茬,毕竟,自己的宛清姐姐是嫡福晋的竞争对手,如果,有的事情被宛清知道了,于宛清,于嫡福晋,并不就是好的。
“宛如很有眼光,的确,这花是长在南方一点,是来自东南亚等地,不过我好生喜欢,就找人培育了一些,就在后花园,不过,现在是冬天,什么也没有,每天阴历的七月份,是这花开的时候,那时候满院子都是香的。”嫡福晋笑着说。
“真的吗?宛如还真的想要种上一院子的彼岸花呢,只是,却一直没有什么机会。”她笑着回答,的确,这样的花,她是喜欢的,更是羡慕嫡福晋的这份雅兴。
“呵呵,我看出来你喜欢啦,对着花比我还了解呢,得了,难得你喜欢,这干花啊,我准备了很多,回去的时候,你带走一些,放在屋子里,心情会好很多的。”嫡福晋看着她,随之,拿来了一大束花递给她,莞尔一笑,刹是美丽。
“这,那宛如恭敬不如从命了,谢谢福晋。”她接过花,笑着说道。
“恩恩,这就好。”嫡福晋说完,放下了其他的干花,走了过来,做到了宛清的身边,笑着,但并不说话。
“宛清,替宛如谢谢姐姐了。”看到嫡福晋看着自己,宛清笑着说道。
“妹妹说的那里的话,难得着宛硕格格她不嫌弃。”嫡福晋笑着回答。
“姐姐,打扰你有些时候了,宛清就不多待了,回去还有很多的事情,有时间,宛清和宛如再过来。”宛清站了起来,笑着说道。
“得了,就这样吧,妹妹好走,有时间就过来。”嫡福晋笑着回答
她跟着宛清,走出了那间院子,只是脑海里。存在的还是那一大束干花,彼岸花开,彼岸花,开一千年,落一千年,花叶永不相见。情不为因果,缘注定生死。花不见叶,
叶不见花,花叶两不相见,生生相错。只是,留给嫡福晋的会是些什么呢?
她不知道,宛清也不知道,这嫡福晋看来是不会说了,或许,之后,也就只有这彼岸花知道了,只是,生生相错,又该是怎么样的悲哀啊?
“大姐,为什么我们要先来这个院子,看样子这个嫡福晋是一个很恬淡的人啊?”走在回宛清住的院子“轩阁”的路上,她忍不住问道。
心里想要弄个清楚,这宛清到底在这个大阿哥府扮演着怎么样的角色,她想,宛清,绝不是外面的人所看到的那样不堪一击,或者说,在这个大阿哥府里一点的地位也没有,从此行来看,她的这个宛清大姐,似乎也是一个深不可测的人,只是她之前并没有发觉罢了。
“是吗?宛如,话说知人知面不知心,有的人看着是很面善,是很恬淡,但是她确是最有心计的人,话说,打人不打笑脸人,这就是这种人的心机却最是深不可测的,你记住,在后门里,对你笑的人,必是想要利用你的人,对你好的人,必是想要谋害你的人,没有谁会无缘无故的对你好,这是侯门生活的规则。”宛清淡淡的说道,面无表情。
可是,是吗?在侯门对你笑的人,必是想要利用你的人,对你好的人,必是想要谋害你的人,没有谁会无缘无故的对你好,可是,是这样?
也许,这确是是侯门生存的准则,可是,难道不会有例外吗?
“可是,大姐,这嫡福晋她会是例外吗?她应该是个好人吧,你看,你一回来就赶来看她,看样子你们的感情似乎很好。”她打探着,想要弄清楚宛清的角色。
“感情很好?”宛清停下自己的脚步,转过脸来看了她一眼,微微一笑。
然后转过去,继续往前走,良久,这才说道,“宛如,你又忘了我刚才的话了,什么是好人,福晋们在一起,共享着一个男人,感情会好吗?女人们在一起,的确是有感情存在,只是,当利益冲突的时候,谁都不会为了谁而忍让,为了生存,没有谁是好人,谁是坏人之分,有的,只是心计,有的只有成功和失败。”
“可是,嫡福晋还送宛如彼岸花,还说很喜欢宛如呢。”她不是不懂,而是想要知道得更清楚,她知道,凭借着自己一个人,她是物理的,毕竟,这个宛清她越来越不懂,只能借着宛如的身份去了解,因为只有她是宛如,宛清才会对她说出心里话,于是,她也就只能借助宛清对宛如的**爱了。
她想,也许自己这样做,很是对不起宛清,因为宛清对她太好了,可是,她又想了,自己做的,只是在深入的了解宛清,并不是要去和宛清作对,毕竟,宛清才是自己的大姐,就算别人在可怜,也只是外人,而自己的胳膊肘永远不可能往外。
“宛如,你还是太傻,你没听出来吗,她一口一个宛硕格格,不过是看在那摄政王多尔衮的面子上这样对你,你永远记住,她是大阿哥的嫡福晋,而大阿哥和多尔衮是死对头,她对你好,不过是一探你的虚实,你再想,她会是恬淡的吗?就算是,可是这样一个清雅的人,会很快的知道昨天你荣升宛硕格格吗?还有,就算这些她都是不经意间知道的,那么,她就是知道你我今日回府,可是你看看,这一路上多么冷清,几乎是看不到一个人影,这是针对我宛清的,她作为嫡福晋不可能不知道。”宛清走在前面,冷冷的说道。
的确,宛清说的是有几分的道理,可是,这个嫡福晋,她不管怎么看,都不觉得嫡福晋会是这样的一个人啊,看着手里的彼岸花,她犹豫了,彼岸花开,开一千年,落一千年,花叶永不相见。情不为因果,缘注定生死。花不见叶,叶不见花,花叶两不相见,生生相错,这样真纯的感情,难道会是有假?
一时间她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想,尽管她同意宛清的话,的确,一切是宛清所说的理,可是,难道自己的感觉会有错,人都是,眼神可以骗人,眼泪可以骗人,但是感觉不胡骗人,这嫡福晋给她的感觉,难道会有假吗?
她不知道,一时间,她竟是不想要知道答案,她想要留住嫡福晋在自己心里的美好,想要去相信,彼岸花开得传说。
“既然如此,那么大姐,你一回来,就赶忙赶来这嫡福晋住的地方,并且什么都没干,难道只是想要让宛如渐渐嫡福晋吗?”她走在宛清的身后,看着手里的干花,问道。
她想,宛清急急忙忙的带着她赶往嫡福晋住的地方,美其名曰是为了看望嫡福晋,说是关系好,可是,就像是宛清所说的,她们共享着一个男人,无关爱与不爱,有了一个利益的冲突点,关系不会好到那里去,所以,她这个宛清大姐的目的绝对不是那么简单。
“宛如,你可真笨,你想啊,我们回到府里,一路冷清,这计谋啊,绝对都是出自嫡福晋之手,是她不礼待我宛清,我到是没什么办法。可是,近些日子,素心说了,这大阿哥啊并不在府里,所有的事情都是交给嫡福晋的,我宛清再怎么说,也要去打探打探,看看这个嫡福晋到底想干什么?”宛清缓慢的说道,语调很是阴冷。
“可是,我们此行,并没有打探到什么啊?”她不解,宛清去了之后,什么事情都没有问,也什么都没有说过,像宛清说的,是去打探,可是,没干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