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大胖脸蛋此时已被云舒掐的成了暗红色,自然疼痛无比,于是只得陪笑道:“云舒神君说得对,胖子知错了,胖子知错了。”
云舒这才松开了手,却见胖子在已经满是异味的空气中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而后满足的闭上了双眼,呵呵痴笑道:“怎么了?这是多么鲜亮的味道呀!”
见此情形许玉扬心头又是一阵干呕,心中想:这个胖子真的是来恶心我们的,刚刚让云舒帮我也使劲掐掐他好了。
一面按着自己的鼻孔,一面问道“胖子怎么就你自己,神仙姐姐和三爷哪?”
胖子呵呵一笑,“慧娘姐和三爷正在望这赶来,胖子我的真身就在姐姐您的项链里,所以胖子我来的最快。”说完又深深的吸了一口废气,并享受的闭上了一双豆眼。
看着胖子的举动许玉扬简直就要吐了,为了避免自己的感官在受刺激,许玉扬摇了摇头转过身去不再看胖子的自我享受。
此时那名僧人也已到在观门前,向着胖子深施一礼“阿弥陀佛,多谢神君出手帮贫僧疗伤。”
胖子眯着小眼睛呵呵一笑,“大师您的血真甜,胖子已经好久没有喝道这么香甜的人血了,大师您一定是个心怀慈悲的好人。”
一声“阿弥陀佛”后僧人只将手中青木禅杖向着观中一指,金光射入,原本漆黑一片的道观之中立时亮如白昼。
许玉扬向观内望去,原来这红漆大门之后的“玄虚观”其实并没有之前自己所去过的真正“玄虚观”那么大,甚至也没有许玉扬想象中的那么大,呈现在许玉扬眼前的就只有两间神殿依次排开。
“阿弥陀佛,“两位神君,戒法使然小僧就不进观了,两位神君请便。”
许玉扬虽然不知道这是什么个规矩,但是此时此刻没时间多想,便和胖子一并迈入大门,到在门后十余米处的第一间七米见方的神殿前,借着身后青木禅杖上的金光许玉扬看得清清楚楚殿门紧关,门楣上一块金边,上面三个镀金大字“金身殿”
许玉扬不解其意,“胖子,你知道这金身殿是什么意思吗?”
胖子摇了摇头,“扬洋姐这个您得问云舒呀,胖子不知道。”
云舒的声音在许玉扬的心头开口道:“这个金身殿究竟是什么意思我也不知道,谁知道这些邪魔歪道供奉的都是些什么。进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说话之时迈步就像这“金身殿”殿门走去,正在此时许玉扬却忽然自己的右臂一紧,回头观瞧,却见胖子的双手正紧紧的抓着自己的手臂而那肥硕的身子此时已经缩成一个球型,一双小眼睛半睁半闭。
看着胖子的这副模样怎么觉得他似乎比自己还害怕哪?
许玉扬不由得叹了一口气,“胖子你能不这么怂吗?怎么说也是一个神仙呀?好说歹说也二三百斤哪,怎么能这样吓得直哆嗦?”
胖子也不避讳,呵呵一笑,双手将许玉扬的手臂握得更紧,“扬洋姐,人家胖归胖,但是胆小谨慎也是胖子的本性呀。”
“哼,你也不知羞,竟然和一个小姑娘说这样的话。”这显然又是云舒在责备胖子。
胖子仍不恼怒:“玉扬姐,云舒哥,慧娘只是让我保护您的安危,没有交代别的。现在这里阴气深深的,别怪兄弟我不义气,闪了!”说话时许玉扬只觉胸前的金光一闪,刚刚还紧抱着自己手臂瑟瑟发抖的胖子便已不见了踪影。
“这个该死的胖子怎么又溜了,等着下次他再出来的时候,本尊一定好好的教训他一下。”
许玉扬却哼一声,“你也就是吹吹牛吧,我倒要看看你能把他怎么样。”
“这个胖子就应该炖了吃肉。”说话之时左掌掐着指诀端在身前的许玉扬已经伸出左手推开了“金身殿”的房门。
一阵阴寒之气扑面而来,纵使许玉扬身上披了一身墨绿鳞甲却也难耐其寒,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颤,与此同时一阵浓烈的香火味涌入许玉扬的鼻息之中。
由于僧人远在身后十余米的关门之外,青木禅杖上的金光已经不能将这“金身殿”中照亮,所以云舒打了一个响指,食指上现出一团金光,将这“金身殿”中照亮。
许玉扬仔细观瞧,却见这六米见方的神殿之内除了自己进来的这扇红漆木门之外脚下青砖,四壁白墙,之前在外面瞧见的窗格也都是画在墙壁之上的。
神殿的正中间立了一樽端坐在龙椅之上,左手端着书卷,右手倒提长剑的玉帝神像,神相前面放着一张两米见方的实木箱子。
看了这樽玉帝神像云舒心中恼火,立时上前两步,正欲挥手施法毁去神相却忽然被伸向前面的实木箱子吸引住了。
箱子上的盖子虚掩,四周露着缝隙,箱盖上一只黄铜香炉,香炉里插着三支刚刚烧了一半的金色粗香。
隐约见得箱子中有红、绿、黄、蓝各色光亮反复闪烁,伴随着悬在半空之中的徐徐烟雾,当真诡异,且有随着距离箱子越来越近越来越明显得寒气在许玉扬的身体上蔓延开来。
莫说云舒便是许玉扬见此情形心中都已起了疑心,于是一面将右掌中的指诀掐的又紧了几分,一面缓缓的向着实木箱子靠近。
终于在距离那只实木箱子前半米处许玉扬站稳了身形,云舒的声音在许玉扬的心头响起:“玉扬别怕,我和胖子都在不会有事的。”
许玉扬长长的出了一口气,收敛心神,将紧紧掐着指诀的右掌端在身前,心中到了声:我不怕,来吧。
云舒见许玉扬已经走好准备再无后顾之忧,故而将左臂一挥,“呼”的一声实木箱盖立时腾空而起,拖着黄铜香炉飞出三四米远,香灰散落之时箱盖与香炉一并跌落在地。
与此同时许玉扬的耳畔忽然传来“嗖”的一声利刃划破空气的声音,借着指尖的金光许玉扬瞧见玉帝神像掌中的那只木剑已然悬空而起,向着自己的胸口刺来。
未及许玉扬多想,她的身子便已轻飘飘向旁一闪,悬空木剑就此刺空,在许玉扬身边飞了过去,而后只在空中稍一盘旋便已再次凌空向许玉扬头顶劈落。
此时云舒已然有了准备左掌掐起指诀,向着空中木剑一指,“哧”的一声一道金光射出,正中悬空木剑,那柄木剑立时坠落于地。
许玉扬心中刚刚有所放松却不料身后又发出一声异象,回头观瞧,却见那玉帝神相的双目之中竟然射出两道红光直奔自己扑来。
许玉扬只觉身子一轻便已退数三米有余,两道红光虽然并没有击中许玉扬却在地上一扫,红光便照在了已经坠落于地的那柄木剑之上。
那柄木剑经红光一照立时便又悬空而起,与那两道红光一并复又向一旁的许玉扬射来。
云舒的元神冷哼一声,“小小阵法也想拦住本神君?”言毕之时许玉扬便已悬身空中,但见自己的左臂凌空虚画,过不多时半空之中便已现出一串歪歪扭扭的奇怪金字。
许玉扬口中念念有词,最后一个“疾”字出口,泛着金光的大字悬空而出,向前冲去。
“砰”的一声便已将半空中刺来的木剑击落于地,而后那一串金字便逐一落在了玉帝的神相之上。
神相眼中的两道金光立时便也不见了踪影,许玉扬悬身空中,左臂疾挥,一道光芒激射而出,“轰”的一声便已将那樽神相击得粉碎,木屑翻飞之时许玉扬已然飘身落在青石地面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