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白砚一样惊诧的，还有瑞妃和桂嬷嬷。
桂嬷嬷心疼地看了乔芊羽一眼，一脸复杂。
瑞妃则是一脸不善地审视着乔芊羽，厉声质问道：“你怎么知道？本宫从未告诉过你！”
乔芊羽就见不得瑞妃这副提防的模样，尼玛又要拉她下水还不让她参与筹谋，就瑞妃那脑残的『性』子，不到找上仇家，自己就把自己给作死了！
“先别管我是怎么知道的，告诉我到底有多少人。”
乔芊羽有些不耐烦地说到。
瑞妃见她不但不回答自己的问题，语气还有些冲，立马拍案而起，怒喝道：“你这是什么态度？咳…咳咳！”
“小姐，你没事吧？”
“白姨，你还好吧？”
桂嬷嬷和白砚异口同声关切地问到，同时伸手搀扶着脸『色』苍白的的瑞妃坐下。
瑞妃颤抖着手臂指着乔芊羽控诉道：“孽子，你是不是，咳，想气死本宫？咳，咳咳！”
“小姐，你这是生的哪门子闲气，你身上的伤还没好呢！赶紧再服一颗生肌丹吧！”
桂嬷嬷一面帮瑞妃顺气，一面劝说到。
“服什么服？左右都要被这个孽子，咳，气死！何必浪费丹『药』？咳咳！”
“你看你，又多想，殿下一向孝顺，根本就不是这个意思，是不是？”
桂嬷嬷说着给乔芊羽打眼『色』，示意她说说软话哄哄瑞妃。
乔芊羽抿唇不语，心下实在是看不惯瑞妃独断专横，只以自己为中心的蛮横样子。
白砚见此微叹一口气，一脸不赞同道：“殿下，白姨之所以身受重伤，都是因为早上为了保护殿下，拦住那群……”
“砚儿，别说了，她就是个，咳，白眼儿狼，和端木俊飞，咳，咳咳，那狼心狗肺的东西一样！”
乔芊羽面无表情地看了瑞妃一眼，转而看向白砚，淡淡道：“接着说。”
瑞妃『色』厉内荏地阻止道：“不许说！”
乔芊羽气势一震，沉声道：“说！”
瑞妃还想阻止，却被身后的桂嬷嬷安抚了下去。
待听白砚说完早上惊险的一幕，乔芊羽神『色』复杂地看了瑞妃一眼。
她一直认为，瑞妃是个以我为尊的自私之人，心里只想着复仇，却把唯一的女儿当做了复仇的牺牲品。
这样的女人，在她乔芊羽看来，枉为人母！
要不是因为原身的请求，再加上自己身不由己，她早就撂挑子走人。
不过如今看来，瑞妃倒也不是完全没有慈母之心，只不过，都被仇恨给蒙蔽了。
再联想之前原身说的，瑞妃为救她而死，也就不那么难以置信了。
看来，在瑞妃心中，复仇是第一位的，然后在自己与女儿之间，她选择了女儿。
如果说之前对瑞妃的态度，客气多余恭顺，那么现在，乔芊羽是打算真的把她当成一个母亲来尊敬。
就像前世的妈妈，虽然大多时候她都沉浸在婚姻失败的自怨自艾中，但不可否认，她是爱自己的。
哪怕那份母爱与他人比起来，微不足道，但对她乔芊羽来说，已经足够。
毕竟，每个人都应该有自己的生活，她并不需要妈妈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自己身上，那样对她来说，反而会觉得是种束缚。
“桂嬷嬷，把这颗丹『药』给母妃服下吧。”
乔芊羽说着，将之前好不容易从无心那里得来的装着无品归源丹的瓶子递给了桂嬷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