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妃『色』厉内荏的话,乔芊羽听得很不爽。
就连刚刚对她为了自己身受重伤的感激之情,也淡了许多。
不过眼下,她没有心思也没有精力和瑞妃扯这些,索『性』敷衍地点了点头,然后催促道:“母妃还是先把丹『药』服了吧。”
瑞妃立马一眼瞪过来:“服什么服?这么珍贵的丹『药』,就该留在,咳咳,将来关键的时候用,咳!”
乔芊羽垂下眼睑道:“还是先顾好眼下吧,眼下若过不去,还谈什么将来?”
“你什么意思?就不盼着点好?”
瑞妃一脸不悦地质问到。
白砚若有所思道:“殿下的意思是,咱们眼下有麻烦?”
“岂止是麻烦?这次我能顺利地从比试台下来,是因为打了他们一个措手不及。现在满城都知道我参加初赛并成功晋级,自然也会知道我已经是大玄师二阶。一个毫无玄灵之力的废物,一夕之间逆袭成了大玄师,世人会怎么想?”
“撒谎隐瞒。”桂嬷嬷第一个反应到。
“那就是欺君之罪。”
虽然这个世界皇权实权远不及封建社会,但也并非完全无用。
至少对于目前的他们来说,欺君之罪虽不至死,却也会让他们脱一层皮。
“洗筋伐髓丹之效。”瑞妃接着说到。
“那么大家挤破头都会想做国师之徒,只是国师早就说明只收一徒,那我这个占位之人,将是所有人的眼中钉肉中刺,尤其是皇子们及四大世家。”
“但殿下已是国师之徒,国师之威早已名满四海,只怕整个玄天大陆鲜有对手,谁又会蠢到对你这个国师唯一的徒儿下手?就算不看情分只顾颜面,国师也断不会饶了害他徒儿之人!”
白砚斟酌一番,分析到。
乔芊羽冷笑道:“明的不行,暗的呢?别忘了,比试台上,生死由命,谁也不得干涉。”
白砚哑然,桂嬷嬷担忧道:“这么说来,殿下现在岂不是很危险?”
乔芊羽幽幽道:“眼下还好,毕竟他们不敢明着动我,不过,这世上从来不缺亡命之人。所以,”
乔芊羽说到这里顿了一下,清冷的目光掠过三人,继续道:“我们必须组建自己的势力!只有我们自己强大了,才能免除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境地。”
白砚精神一振,“殿下的意思,我们以现在的佣兵团为基础,组建发展自己的势力?”
乔芊羽赞赏地看了他一眼,“没错,正好借眼下预选赛的机会,一举扬名,跻身世家之位!”
乔芊羽说得信心满满,白砚嘴角微抽,殿下是不是有点膨胀了?
临时组建个势力,不先想着如何站稳脚跟,就想与那些汲汲营营成百上千年的世家一争高下,是不是太过异想天开?
“一派胡言!”
瑞妃猛一甩水袖,厉声呵斥到。
白砚微微松了一口气,看来白姨也和他一样,不想殿下一时头脑发热太过冒进了。
可惜他这口气似乎松早了点。
只听瑞妃激动地斥责道:“你现在好不容易攀上国师这颗大树,不想着争取早日为我白家报仇,咳,却满门心思在这等贫瘠的下位面,咳咳,集合一帮乌合之众妄想称霸称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