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从高空中俯瞰向整个试炼之地,将会看到那郁郁葱葱的密林之中,不断涌动震颤,一座座城池是拔地而起,瞬间凝聚。br>
同时,在试炼之地中央高空的宫殿之中,属于学院之中的阵法师在忙碌的操控着阵法枢纽之中的变化。
下方试炼之地上空中,笼罩的阵法上,焕发出璀璨魂芒,作用在试炼之地中,一个个城池的上方,不知是何等作用。
“攻占城池在城池中央魂柱上留下气息烙印,即可得到一个印记。一旦城池被攻占夺走,印记将会消失。”
“城池内会有各样的资源,只能够在试炼之地内使用,无法带出。”
“各方城池占有情况以及地利,将会有不同的评估,会得到额外印记。”
“大型城池魂柱可以得到五个印记。”
“每个魂柱最多只能留下二十道气息。”
一连串的规则,从半空之中的男声传出,清清楚楚。
“试炼开始!”
一时间,整个试炼之地参与试炼的试炼者,尽皆沸腾,激烈的战争,即将展开。
情况很明显,城池有限,想要得到更多名次,就得夺得更多城池。
城池就算攻占之后,也能够被抢夺。
故而,防守城池,也是其中一点。
“真是有趣的试炼,先去前面的城池,看看是何等情况。”听完试炼的规矩之后,林谦凝视前方的城池,挥手道。
随后,吕布是首当其冲在最前方,率领赤兔军将林谦团团护住,朝着前方那城池进发。
没多久,林谦等人就已经接近了那城池。
城池刚好就在他们身边形成,也算是一种运气。
这城池看上去虽然不高大,但是融安十万人生活绝对是绰绰有余。
可就算是这种小城,城墙铸造的材料也非常坚固,难以攻破。上面弥漫的阵法波动,彰显出,其本身的防御之强。
就在林谦等人接近城池的时候,从城池上方的城墙上,忽然是传来剧烈的魂气攻击。
这时,众人仔细看去,才发现城墙的上方,居然有一个个模糊的人形,这些人形并非是真正的魂武者。
那镇守城池之人,反而是一团团魂气凝聚而成的半透明身躯,毫无生命气息。
显然,先前那防御的举动,就是来自这些半透明人形的杰作了。
“没想到这个城池中,还有守城者,显然是阵法凝聚而成。”盯着那城池,狂战狂是面露异色,摩拳擦掌,就准备冲上去。
然而他还没冲出去的时候,就被林谦一把给拽住:“你干什么?”
“当然是攻城了,以我们的人数,直接正面轰破敌人的阵法,然后将上面守城的人抹杀即可。”在林谦问出声来之后,狂战狂理所当然的道。
林谦一听狂战狂的解决办法,目瞪口呆,好半响后才道:“难道你们狂猎族,过去攻占其他疆域的时候,也就是这么直接冲过去?阵法呢,不破解?”
“没办法啊陛下,我们狂猎族的缺陷,你也是知道的很清楚。我们一旦厮杀起来,消耗过甚,哪有那么多的魂器和体力,防御敌人进攻,让阵法师破解阵法。与其如此,正面硬撼,反而来的痛快。”
狂战狂的话,也是有道理,但是这么直接冲上去厮杀,死伤惨重。
试炼之地之中,除了试炼者受到阵法的保护,随从可是没有保护的。
林谦并非是圣人,其他试炼者的随从死活,他没办法管。但是身边的这帮人,好歹也算是跟着自己了,能够让他们活着离开,又为何不这么做呢?
“算了,接下来的一切行动,都要听从朕的指挥,明白了吗?”林谦无可奈何的拍了拍狂战狂的肩膀,叮嘱道,“不得擅自行动和做主,如若不然,杀无赦!”
林谦森寒肃杀的声音,让狂战狂不寒而栗,连忙是点头应道,保证自己不会轻举妄动。
得到狂战狂的应答之后,林谦也是点头,他就怕狂战狂好心办了坏事,冲动出手,从而害了其他的随从死去。
“你们只要站在这远处,不断用魂力远距离的攻击阵法即可,无需近身。”随后,林谦是转过身来,朝着其他人开口道。
然而,林谦这个吩咐,让众人不解。
其中一名试炼者,同样来自狂猎族的女子很是不解:“陛下,这么远的距离进攻的话,对阵法的伤害并没有多少,只是徒劳无功啊。”
“战时,只要听从朕的命令,不要问为什么。”然而,对于这狂猎族女子的话,林谦反而是叱喝出声,“念你不知帝国规矩,仅此一次,下不为例。”
林谦严峻的语气,让这名狂猎族的女子,明显受到了惊吓,急忙点头。
这一幕,让其他人神情也是认真起来,不再放松下来。
寻常之时,林谦神态亲和,跟他们也很聊得来,没什么架子。但是这个时候,却严肃的很,威严无比,让人不要自主心生惧意。
随后,众人也是按照林谦的吩咐分散开来,不断凝聚魂气朝着城池阵法上轰击过去。
只是这个距离进攻,距离城池非常遥远,魂气攻击轰击在阵法屏障上,也是泛起阵阵涟漪,激的阵法运转起来,去没有实质的伤害。
但林谦刚才的模样和话语,让他们是不断进攻城池阵法,让整个城池的阵法是不断波动,如被石子扰乱的湖面。
与此同时,赤兔军也是纵马奔腾,飞速的散开,环绕这城池的四周,各自就位起来,不断的走动调整位置。
空中宫殿内,林谦的画面依旧是放大,作为重点关注对象,他的一举一动,惹人注目。
“他这是在干什么,这种距离的魂气攻击,根本对阵法没有任何破除的作用。”
“而且他其他的随从,距离城池也太远了,这根本就是在说笑话吧?”
“又是一个个人实力极强,但是综合能力不行的家伙,这种人在圣院内,反而不行啊。”
一众人等,瞧见这一幕,都是暗自摇头。
唯独那老者看向身边中年男子:“你怎么看?”
“犹未可知,且看看再说,不知道为何,我总觉得没那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