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教室里那些学生们惊愕的表情也看得出，他们也觉得很意外。
“上课不需要靠长相，你只要看着就好了。”慕以云眼底充满自信和得意，眉宇间不经意地泄露了些许情绪。
要不是听小萨随口一说，他还真不知道原来把小欢欢教得那么厉害的高手就是夏歆歆！给一群大学生讲一堂课？小菜一碟！他多明智啊！给自己学校的学生们捡了这么大的便宜！其他学校可是求都求不来！
青年的眉皱得更紧，他的这个表情，这种语气，是在为那个女人自豪吗？
目光移向教室里，他注意到里面的女人神色间可以明显看出来拘谨和紧张，一点都不像是经常给人上课，身经百战的大学讲师。
不过……在她开始用讲台边上连着大显示屏的电脑操作时，原本紧张的神色却忽然变了，双眼隐约可见一抹认真和自信，手指敲在键盘上的速度也快得几乎看不清，青年抬头看了看大显示屏，上面的指令框里正被写入各种他完全看不懂的代码，然后弹出来好几个似乎是根据那些代码出来的页面框。
慕以云也看见了上面显示的那些东西，下意识地喃喃：“还说上不来，连黑人的手段都弄出来了，啧，果然很厉害。”
“你说什么？”
“……没什么。”差点忘了边上还有一个人呢。
“……昨天有人说看见你的女朋友来找你，是她吗。”
“嗯？”慕以云纳闷地看了他一眼，有人看见他和夏歆歆走在一块儿是不意外，毕竟学校里来来往往的人那么多，只要不眼瞎怎么都能看见，只是，才一天的功夫就变成他女朋友了？
就算是谣言，会不会太快了点？
“是她。”
青年眼神闪了闪，但很快又听慕以云说：“不过不是女朋友。”他哪儿敢挖乔景歌的墙角，又不会不要命了。
青年暗暗松了口气，盯着慕以云迟疑了一下才问：“助教等会儿有时间吗。”
慕以云道：“我得上楼材料进去帮她打下手。”
“……我说下课后。”
慕以云道：“也已经有安排了，你有事吗？”
青年没有正面回答，只是问：“要去约会吗？和她？”
慕以云不着痕迹地挑了下眉扫了眼青年的表情，发现对方的情绪藏得很好什么都看不出来，顿了顿，才点头：“可以这么说。”虽然还有夏欢和小萨，是四个人一起出去玩。
不是女朋友，却能一起去约会？青年的脸色顿时有些阴晴不定。
“那就不打扰助教了，我还有事，先走了。”青年说完也不等慕以云的回应转身就走。
慕以云看着他的北影一脸莫名其妙，这小子貌似还是没说他为什么会无缘无故出现在这里。
还有刚才问的那些问题，怎么感觉有点怪怪的？
慕以云正打算往在反方向的教员室走，就看见青年忽然停下了，又回头向他走过来。
这回慕以云更觉得奇怪了。
等他站到自己跟前时刚要张嘴，就看见他毫无预警地像自己伸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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