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起:“龙哥被抬出来后宋瓷拿刀砍了他的双手,血流不止,不送医院就死了,龙哥若是死了,他背后的支持者就钓不到了。”
“这俩人真是狠人!”白熙看了一眼正在你侬我侬的唐诗彧和宋瓷说,又回过头问:“龙哥的支持者不是何家吗?”
白起:“小熙,你操操心吧,都要接手妈的工作了,连人物的信息都不清楚,会被人阴的。”
白熙:“哎呀,我承认,我最近是玩得疯了点儿,回去我就认真工作,现在可以说了吧,你得到了什么消息?”
白起:“Q国那边的线人传来消息说,龙哥出现在一场会议中,
白熙:“你是说那场会议?”
白起:“嗯,所以我怀疑龙哥只是他们其中一人安排在何家的眼线,何家处处针对我们,他们很有可能是想挑起我们两家之间的战争,坐收渔翁之利,。”
白熙:“呵,他当我是吃素的吗?龙哥交给我,我保证让他乖乖开口。”
白起:“不行!我让你把大当家的带走已经坏了规矩,其余人要走法律程序。”这是他第一次帮白熙,也是最后一次,黑道白道不能混为一谈。
白熙也不再为难白起,说:“好好好!就你规矩多!”
白熙摆摆手走到被压跪在地上大当家面前,小弟给白熙搬了个凳子,白熙坐下来,用脚抬起大当家的脸,大当家不屑地把头扭到一边,说:“要杀要剐随你便!”
白熙不急,慢慢地说:“你知道我妈为什么把你赶出白家吗?”
“因为我反对你继承她的位子?”
白熙:“不,是因为她知道你暗地里干的那些破事儿。”
大当家冷笑一声:“破事儿?她不也在干吗?装什么?”
白熙反手给了大当家两巴掌,大当家吐出一口血,恶狠狠地看着白熙:“你个臭丫头敢打我?”
白熙轻笑,又重重地踢了大当家的胸口,鞋踩在他的肩膀上说:“我不光打你,我还踢你,现在我踩着你,你能把我怎样?”语气狂妄又嚣张。
大当家气得脸色涨青,不敢说一句话。
“你别忘了是国家让你安安全全地长大了!”白熙拿着凳子往大当家头上砸,大当家头上瞬间见了血。
周围的小弟都瑟缩了一下。
宋瓷和唐诗彧也走过来。
白熙胸口剧烈地起伏,显然被气得不轻,拿出一把消音手枪打向大当家的膝盖,说:“你倒卖人还不规规矩矩地倒卖,我这么狠的人都觉得这已经够狠了,你tmd比我有能耐啊!把孩子弄残了卖?今天我让你死之前也体会一下孩子们的痛苦!”
说完又朝痛得倒在地上的大当家又开了两枪,打在他胳膊的关节处,幽冷坟地发出一声声凄厉的惨叫,大当家挣扎着、哀嚎着,血液渗透进泥土之中,浓烈的血腥味儿叫人作呕,白熙的手下们看着这一幕心下警铃大作。
白熙交代小弟说:“你俩留下守着,不要救治他,就让他这样流血到死,最后把他的头给我带回来。”
白熙走到唐诗彧面前说:“龙哥被宋瓷砍了双手,除了大当家由我亲手裁决,其他人都会交给七哥处理,走法律程序,我也算完成了对你的承诺。”
唐诗彧瞟了一眼宋瓷,纳闷儿他这又是发什么疯,开始嫉恶如仇了?不可能啊!他没有这么正义吧?
白熙看看两人拉在一起的手笑了,说:“看来你们已经在一起了。”
唐诗彧抿着小嘴眼里含笑,宋瓷勾着唇角眼神不住地往唐诗彧身上瞟,白熙说:“好了,我还是个单身狗呢,赶快回去吧。”最后白熙神色不自然地说了一句:“抱歉。”
唐诗彧笑笑,手拉了拉面色僵硬的宋瓷,说:“白熙,你真的不用放在心上,若你真觉得抱歉的话没事多找我玩。”
“好!”
唐诗彧和宋瓷坐白起的车回去的,刚开车唐诗彧就躺在宋瓷的肩膀上睡着了,宋瓷搂着她不时地亲亲她的额头,被白起从后视镜看个正着,白起不知为何,感觉心情有点沉闷。
很快到了宋瓷家门口,宋瓷抱起唐诗彧下车,唐诗彧在宋瓷胸前窝成一团,软得不可思议,宋瓷一句话都没有和白起说,直直地往家走去。
白起坐在车上看着宋瓷的背影感到烦躁,下车叫住宋瓷:“宋瓷!这件事我对不起你们,以后需要我帮忙的,义不容辞。”
宋瓷气的不是白起利用他,而是认为那些孩子之所以会受到这样的遭遇,是因为白起的失责。他很古板,要么面对责任直接拒绝,要么就扛起责任不出任何差错。
白起皱着眉,在车边吸了一根烟,驱车走了。
宋瓷把唐诗彧放到床上,自己躺在她的身边,一只手撑着上半身,另一只手一会儿点点唐诗彧的又长又密的睫毛,一会儿戳戳唐诗彧的脸蛋,玩得不亦乐乎。
小没良心的终于是他的了!
圈着唐诗彧一起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一早,唐诗彧的手机就响起铃声:喝纯白的豆浆,是纯白的浪漫。望着你可爱脸庞,和你纯真的模样。我傻傻对你笑,是你忧愁解药。你说我就像油条,很简单却很美好……
宋瓷一看是白起,顺手接了,带着刚醒的沙哑声说:“喂?”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儿,说:“唐诗彧呢?”
宋瓷:“还在睡着,昨晚太累了,有什么事儿说,等她醒了转告她。”一直用精神和元圈远距离联系,不疲惫才怪。
“……等她醒了让她回我电话,关于那个案子的事……”白起还没说完,听到唐诗彧的声音:
“小哥?谁大早上的扰我清梦?哎呦,腿疼死了。”
“是白起,给,他有事找你。”
电话那头的白起匆匆地把电话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