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张利将她绕得云里雾里的，季夜凝实在摸不透他的目的，却又越发的好奇张利这葫芦里卖了什么药。
不过，她从来都不是一个喜欢浪费时间的人，她的时间向来是很宝贵的，从来都浪费不起。
张利这人向来喜欢在酒桌上谈生意，这样通常会耗费大量的时间，磨磨唧唧半天，都不见得能有一点进程。
“……那就不谈那个问题了。”
愣了一下，张利抿了抿唇，轻咳了一声，尴尬的结束了那个话题。
“张总，我这个人比较直接，你若实在没有别的事，那恕我就不奉陪了。”
这张利不给他点儿压力，她怕是等到明天都不会得到她想要的答案。
“其实今天过来就是想跟你谈谈，你对钟家主这个人怎么看？他已经将你当成了死敌，你总不能坐以待毙等死吧？”
眉头皱成了麻花，张利整张脸都涨得通红，好半天才挤出这句话来。
“张总你也说了，钟家主人家是大人物，我这种小演员可高攀不起，更不敢胡乱发表评论。”
季夜凝眼底闪过一丝疑惑，她不太明白张利为什么一直跟她谈钟柏轩，但在搞不清情况的前提下，还是不要将自己的弱点放在对方手里比较好。
“对于你的第二个问题，我只能说，在他没有动手之前我只能坐以待毙，他动手之后，我自然会通过正规途径追讨自己的合法权利。”
见张利没有开口的机会，季夜凝挑了挑眉，淡淡然的补充了一句。
“可如果你死了，还怎么追讨他的法律责任呢？”
又被刺了一下，张利那个心啊，刺痛刺痛的，可又不得不硬着头皮撑下去，毕竟，他厚着脸皮将人约出来，没达到目的的话，岂不是太亏了？
“这个就不劳张总操心了，我既然知道了这个事实，又怎么可能没有半点儿准备呢？”
季夜凝懒懒的倚靠在椅背上，淡淡然的笑出声来。
“哦？”
眼前一亮，张利听了这么久，总算听到了一句想听到的话，整个人都精神了。
“张总，在你眼里，难道我的人缘那么差吗？”
翻了个白眼，季夜凝无语的瞪了张利一眼，凉凉的哼道。
“……”
好久没见，这季夜明说话怎么那么讨厌？
他很想揍人怎么办？
“张总，在这方面你不用担心我，不管我有没有事，只要有人敢对我动手，下场就好不了。”
见张利没有开口，季夜凝轻笑了笑，眼神里充满了自信。
“可你该知道，明枪易躲暗箭难防，更何况你真的出了事，就什么都没有了，哪怕有人替你报仇雪恨了。”
想了想，张利紧皱起眉头，不满的反驳。
“那也只是一个最坏的结果。”
无语的翻了个白眼，季夜凝没好气的哼了一声，岔开了话题：“张总，还是说说你今天约我出来的原因吧。”
话虽然这么说，季夜凝心里却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测，这张利怕是对钟柏轩有了些别的想法，或者说这钟柏轩或许对张利做了什么，让他生出了异心。
这对季夜凝来说，这是个好消息，或许她可以在这上面做做文章，好好利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