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方便透露？
这话哄小孩子吧？
刚才说了那么多，无一不再暗示着什么，就差在脸上刻上一句“快告诉我，白总是怎么杀了钟柏轩的”这话了，这下子又给她端起来了，这张警官莫不是将她当成了三岁小孩？
随便哄上两句，就能让她知难而退？
“张警官，你似乎对我们剧组的事很了解啊！”
嘴角勾起一抹浅笑，季夜凝挑了挑眉，云淡风轻的丢出一句话来。
“季先生，从何得出这个结论？”
张全剑眉挑了挑，有些惊叹的看了季夜明一眼，这个男人的心理素质可真不是一般的好，是他目前为止，调查过的嫌疑人里，绝对是最好的。
“呵，这不是张警官自己说的吗？”
季夜凝唇边的笑容更深了两分，悠悠然的看着张全，不答反问。
“我说的？”
他什么时候说过那话？
张全还特意努力回想了一遍，确定自己绝对没有说过这话，顿时摇了摇头，笑道：“季先生怕是记错了吧，我从没有说过那句话。”
“我可没记错。”
轻笑着摇了摇头，季夜凝笃定的说道：“张警官确实说过，你只是没注意而已。”
可没用健忘来形容张全，这个时候，她还是低调点儿好，别用那些敏感尖锐的字眼去挑衅一个警官的底线，一个不慎，谁知道他会不会借题发挥呢？
“我什么时候说过？”
闻言，张全愣了一下，轻皱起眉头，疑惑的看着季夜明，沉声追问。
“刚刚啊。”
季夜凝对上张全投递过来的好奇眼神，轻笑着说道：“若我没记错的话，我们剧组开机那天发生的事，除了当时在场的人除外，应该没有任何消息传出去，可张警官却那么笃定自己所说的就是事实，若不是跟我们剧组熟悉，又怎么会这么肯定呢？连我这个‘当事人’的话都入不了张警官的耳呢。”
几乎一瞬间就被对方掌握了主动权，这让张利愣了一下，反应过来之前，心里顿时就咯噔了一下，这个男人……
“咳咳，我没有不信你的话，我只是跟你求证一下而已。”
见识过季夜明那可怕的掌控力后，张全不敢再掉以轻心，轻咳了一声，整了整坐姿，淡淡然的岔开了话题：“季先生，你在这个剧组里可有相熟的朋友？”
闻言，轻笑出声，季夜凝不答反问：“张警官，在你眼里，我的人缘很差吗？”
“那你跟谁关系最好？”
微垂了眼眸，张全抿了抿唇，沉声追问，隐隐朝季夜明释放出威压。
“陈导啊，巧巧啊，邵钏啊……他们都是我关系最好的朋友。”
一口气说了十来个名字，基本上参演的主要演员都被季夜凝点了个遍，只把张全听得气个半死，他不得不怀疑，这季夜明绝对是故意的。
可他能怎么办？
控告他扰乱司法公正？
不说没有，就算有，他怎么证明季夜明所说的那些人跟他的关系不好呢？
“那你在剧组有跟别人发生过冲突吗？”
张全不想在那个问题上浪费时间，只能换一个说法来试探季夜明，寻找突破口。
“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