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张警官可真有意思。
他若真想知道张利的消息，应该去询问齐巧巧这个在张利旗下晴雨娱乐工作四年的人，而不是问季夜明这个只跟他见过一两面，并没有太多的交集的人。
可你说他不想知道的话，他话里话外又透着一种“我知道你跟张利之间的事”的暗示，话头从他提到张利这个名字后，就基本上是围绕着他开展的。
不得不说，这张全是一个故布迷阵的高手，很懂的隐藏自己的真实目的，一点一点的给问讯对象设置圈套。
若他的对手不是自己，季夜凝大概都想夸他两句了。
“我听说张总之前也投资过你现在正在拍摄的这部电视剧，是吗？”
没有接口季夜明那句话，张利想了想，很直接的抛出了另一个问题。
“是有这回事。”
坦然的承认，季夜凝挑了挑眉，等着张警官的下一个问题。
“那你说你跟他不熟？还装作想不起他的样子？”
好似终于抓到了季夜明的把柄，张全毫不客气的加以攻击，试图从这个角度来击破季夜明的心理防线。
“本就不熟啊。”
理所当然的回答，季夜凝没有一丝忐忑不安，轻笑着说道：“开机仪式那么多人，这个总那个总的，我跟张总又有四年没见，他的样子跟四年前相比，差别很大，我认不出来，很奇怪吗？”
这张警官对季夜明还真是严防死守啊，只要露出一点破绽，他就会立刻加以攻击。
这……是不是意味着张警官的第一嫌疑人还是季夜明？
季夜凝暗暗的思忱，却也没有一口咬死，毕竟，他之前说到了不少人，除了景少容聊得内容少了一些外，白玉啊，张利啊，季夜明啊，聊得都挺多的，还特别掐那种很细微末节的东西聊。
“听到这个昔日同事的名字，你不会好奇吗？”
不答反问，张全咄咄逼人的追问，分毫不让。
“这世上同名同姓的人多了，我跟他有没有多少交集，哪会听到一个名字就跟四年前的同事联系起来？”
好笑的看着张警官，季夜凝颇为无语的轻笑出声。
“也对。”
难得的，张全竟然赞同了季夜明的回答，这让季夜凝诧异的挑了一下眉头。
“白总跟张总关系如何？”
张全没有在那个问题上追问季夜明，而是直接跳到了另外两个人身上。
“这个我可不知道，张警官可以去问一下白总，他会比我更了解一些。”
季夜凝严防死守，压根不给张全任何一个可趁之机。
“就你看到的呢？他们两个人相处的如何？”
张全想了想，没打算就那么轻易掀过这一幕。
“没注意。”
略微想了想，季夜凝轻摇了摇头，遗憾的开口。
“你们没有聚餐之类的吗？”
紧皱着眉头，沉默了片刻，张全沉声问道。
“没有。”
很肯定的点点头，季夜凝轻笑着说道：“那天我有两场戏，要拍到下午去了，各位总裁多忙啊，怎么可能一直等在剧组等我们结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