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有两个消息告诉我，什么消息？”
被弟弟不客气的从病房里赶出来后，季夜凝走远一些后，就拿起电话拨打了右辅的电话，很直白的开口问了出来。
“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你想先听哪一个？”
一道邪魅的身影慵懒的传过来，隐隐还透着一丝的幸灾乐祸，很显然，男人的心情相当的不错。
“你怎么也爱上玩这个游戏了？”
一听这熟悉的台词，季夜凝就忍不住翻白眼了，她身边这些人都怎么回事，谈事情就不能正正经经的谈嘛，怎么越是紧迫的环境下，这些人的心情就越是放松，还能跟她开起玩笑来，真的是让她颇为无语。
“挺有意思的，不是吗？”
他这个承认的小姐很难看她流露真实情绪，他在很长一段时间里都以为这个人是一个面部神经缺失的女人，直到他看到她跟亲近的人相处后，才知道，这人不是冷面冷心，而是对不熟悉的人彻底封闭了自己的真实情绪而已。
某种意义上来说，他们算不上上下属关系，这夜盟可有他的一份功劳，只不过他比较懒，不爱每天管那些琐碎的事，就只拿分红并且承诺在季夜凝需要帮助的时候，给予足够的帮助，而且挂个闲职，基本上不干涉夜盟里面的所有运转。
只不过，他也没想到，年纪轻轻的季夜凝本事这么大，真的就在仅有的帮助下将夜盟发展成了一个庞然大物，令业界人士望而生畏。
以前季夜凝也不是没遇到过危险和困难，可基本上她都不会向他开口，若不是他手里的人脉够广，调查到她的情况后足够提供帮助，大概他这个挂着右辅的人就真的没有半点存在感了。
当然，如果他想，要将夜盟那些人收服也轻而易举，毕竟，相比较起季夜凝，他才是真正生活在黑暗世界的王者，一些小喽啰都没办法降服的话，那他未免也太失败了吧！
“没看出来。”
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季夜凝还能不知道这人的劣根性又跑出来了吗？
“那你快选，我保证你会觉得有意思的。”
听到季夜凝的话，男人也不生气，好看的唇瓣微微上扬，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容，悠悠然的开口。
“先说坏消息。”
也不是第一次跟这个男人打交道，季夜凝很明白这人的恶劣程度，做选择的话，可不是说你想知道什么，他就会告诉你什么。
他的行事原则从来都只有一条，那就是……他想告诉你什么，你听不听都阻止不了他。
“好的。”
轻笑了一声，男人恶劣的声音响起来：“好消息就是我已经替你洗清了虐杀季夜明前经纪人的罪名，这个消息我已经发给了你弟弟的经纪公司，那边正在准备帮你澄清挽回人气这件事，你高兴吗？”
果然如同季夜凝了解的那样，这个男人并没有按照她的选择来回答问题，而是非常顽劣的故意跟她作对，就想要看她跳脚的样子。
可惜，他要失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