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你这么无视我，真的好吗？”
被噎了一下，夜慕寒嘴角抽了抽，挑眉看着季夜凝，轻咳了一声，无奈的提醒了一句。
“……你能拦得住我？”
凉凉的翻了一个白眼，季夜凝自信的挑了挑眉，轻笑道：“我又不是真正的小白，所经历的事可不比你轻松，你知道的那些侦查手段，我玩得不比你差，你觉得你有多大的把握能从我这里拿到你要的情报？不瞒你说，就算是景少容，他都不敢信誓旦旦的说，一定能从我这里拿到情报，更何况……是你这个我本来就会戒备的人，嗯？”
涉及到专业，季夜凝对自己那是绝对的自信，哪怕她面对的同样是专业人士，她也丝毫不怂。
“……咳，有必要吗？”
夜慕寒还真没这个自信，轻咳了一声，一脸的无奈，心里暗骂：那个李局的脑子是被驴踢过了吗？为什么要去得罪这个妖孽？
“这可不是我先毁约的。”
嘲讽的看了眼夜慕寒，季夜凝凉凉的说道：“每个人都应该为自己的行为负责，既然他阳奉阴违，也就不能怪别人以牙还牙。”
一点也不觉得自己这么做有什么问题，她真的不是任人揉捏的软柿子。
“……你这样我很为难呢。”
眼皮子跳了跳，夜慕寒紧皱着眉头，沉默了片刻，方才有些无奈的看着季夜凝，沉声说道：“怎么说我也接了这个任务，一点消息都不带回去的话，这有点儿侮辱的实力呢。”
从本心来说，季夜凝的做法夜慕寒完全没觉得有什么问题，换成是他，只会比季夜凝做的更绝。
不过，谁让他现在已经答应了别人，接了这么一个棘手的任务呢？
他还从来没有任务失败的记录，目前为止，夜慕寒还没有打破它的想法。
“可以，但你休想我第一时间就把消息给你。”
静静的看了夜慕寒一眼，季夜凝淡淡然的开口。
“……那也不能太晚，会让人怀疑的。”
想了想，夜慕寒点头同意，也提出了自己的条件。
“你还怕人怀疑？”
诧异的挑了挑眉，季夜凝似笑非笑的看着夜慕寒，悠悠然的问道：“警方找上你，难道他们不知道你跟景少容之间的关系？他们也清楚我跟景少容的关系，就算我们什么事都不做，你觉得他们就不会怀疑你了？”
嘴角勾起一抹嘲讽，漆黑的眼眸里闪过冷意，季夜凝冷冷的哼了一声：“你心里应该也有数，这么敷衍的做法，不就已经验证了我的说法吗？能拖就拖吧，实在拖不下去，我不介意你拿我说事，明确的告诉他们，我已经知道了他们那所谓的‘保护’，直接撕破了脸，毁约了。”
总要有一个人来做坏人，季夜凝不介意她来。
“……我现在有点儿明白，你为什么会被吃得死死的了。”
沉默了片刻，夜慕寒扭头看向景少容，嘴角勾起一抹幸灾乐祸的笑容，悠悠然的笑出声来。
“呸，你懂个屁！”
没好气的翻了个大白眼，景少容没好气的哼道：“被吃得死死的，我乐意，你个万年单身汉，哪里知道个中乐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