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行了,你先容我笑一会儿!”
奉常捧着肚子坐在地上,笑的前仰后翻。
而南村萝莉的状况也差不多,虽说没有像奉常那样笑的站不住,可是不断抽搐的嘴角,也出卖了他内心真实的想法。
至于说熊猫人?
他现在正满脸铁青的看着面前死掉的云忍,整个人已经陷入了懵逼状态!
我是谁?
我在那?
我在做什么?
我现在杀了这两个家伙灭口还来得及吗?
他原本是准备带两个死党来见识见识所谓的游戏BUG,毕竟正所谓男人四大铁,其中有一项就是一起那个啥是不是?
现实中想要一起做那种运动搞不好会被视为聚众河蟹,游戏中做这种事总不犯法吧!
接到了消息的加藤鹰匆匆赶来,雪之国这段时间实力大涨,而雷之国这边却又没搜集到任何有用的情报,所以相对来说,这个代号为熊猫人的雪忍,可以说算是雷之国情报部门目前唯一能得到消息的突破口了!
尤其是根据线报,对方很有可能是雪之国的高层,所以加藤鹰只好再次忍辱负重,为了国家硬着头皮跑来赴宴。
只是让加藤鹰没想到的是,这次对方居然不是一个人来的,而是三个人。
原本都一切顺利,熊猫人看到小加藤后就直接开始上下其手,放浪形骸不悦乐乎。
可是当奉常那家伙开启了红眼病后,形式就完全变了。
写轮眼虽说贵的离谱,但是因为开荒小队早就赚到了不少积分,奉常咬咬牙也就给自己兑换了一个。
他是走的体术忍者路线,写轮眼虽说是专门用来增强忍术和幻术的辅助器,但是在观察力方面却也能大幅提高,所以在没有白眼的情况下,奉常最终还是选择了写轮眼。
毕竟他的定位应该算是魔武双修,开着写轮眼的武士,也是挺不错的!
加藤鹰的变身术固然能够瞒得过熊猫人,但是却瞒不过开了写轮眼的奉常。
其实这事说起来也算是机缘巧合,如果熊猫人一开始就把小加藤让给奉常,说不定奉常也就不会开眼了。
具体的操作是因为,熊猫人这小子一见面就把小加藤楼到怀里,然后开始上演某些不可描述的动作,紧接着因为他们三都是分开做的,一些关键部分正好给桌案给挡住了,于是奉常这小子就打开了写轮眼想要仔细观摩下。
结果这一开眼就坏事了!
写轮眼可以看到人身体内的查克拉流动,虽说在原着中基本上是个人就能躲过写轮眼的探查,但是很显然加藤鹰并没有达到那种程度。
奉常看到那个被熊猫人搂在怀中不断挣扎的花魁居然身上冒出不少查克拉,顿时就发现了不对劲。
根据查克拉的分量来看,对方至少也是个特别上忍,拥有这种实力的女人居然会出来做花魁,只要是长脑子的人都会发现不对劲好吧!
才开始奉常还以为对方是奸细什么的,但是当他出手将对方砍倒然后露出原形后,他就不得不庆幸。
幸亏熊猫人这小子有什么好东西都是喜欢先独吞,要不然自己可就糟透了!
看着地上躺着的这个满脸络腮胡的大汉,再想到刚才熊猫人将对方抱在怀里的那一番动作。
不能想不能想,再想下去自己说不定连肠子都要笑断了!
熊猫人如丧考妣,回想起自己这段时间的点点滴滴,再想到自己居然……
呕……
“我说熊猫啊!”南村萝莉看到熊猫人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准备劝慰他几句,只是手刚刚伸出去,他又给缩了回来。
天知道这死胖子是不是觉醒了什么奇怪的嗜好,自己以后还是跟他保持一点距离为好!
“这个嘛,今天的事就这样了,我还有事,我先走了!”
“别介啊!”
看到南村萝莉想要走,熊猫人顿时反应过来,猛地一个饿虎扑食将他扑倒,三百多斤的体重顿时压在对方身上!
“熊猫!你想干嘛!我警告你,老子可不是好惹的!”
南村萝莉顿时脸色煞白,这该死的家伙不会真的觉悟了什么奇怪癖好吧?
“奉常,快救命啊!”
想到这里,南村连忙扯开嗓子大叫起来。
“别吵!”
看到南村大吵大闹的模样,熊猫人连忙伸出大手将他的嘴巴捂上,然后扭头看了看正双腿战战想要逃跑的奉常。
没办法,虽说真的打起来他们三其实实力都差不多,但是面对一个可能已经改变了性取向的熊猫人,奉常和南村觉得对方实在是太吓人了!
别说打了,单是那三百多斤往你身上一压,恐怕光是精神攻击就能把你吓死了。
“熊猫,我不打扰你了,你看我长得这么丑,萝莉多好看啊,我先撤了啊!”
无视南村萝莉想要杀人的目光,奉常倒退着慢慢往外挪。
死道友不死贫道,不是兄弟不救你,实在是现在的熊猫太吓人啊!
“站住!”
熊猫人双目尽赤,自己已经够倒霉了,这两个混蛋居然还敢肆意撩拨自己。
只是现在不是跟这两个混蛋翻脸的时候,若是让他们两跑出去一通乱说,那么自己可就真的完了。
男人嘛,出来寻欢作乐算是很正常的事,就算被别人知道了,最多也就是鄙夷一下,没什么大不了。
可自己居然玩了个男人!
这他喵的就要人命了!
他现在已经顾不上恶心,当务之急就是赶紧把这两个混蛋的嘴给堵上。
“你们弄什么呢?”
正当熊猫人磕头作揖许下一系列不平等条约准备让奉常和南村两人帮忙掩埋这件事时,一个让人全身发寒的声音突然传了过来。
蔓不群带着海绵宝宝和道长大人三人鱼贯而入,奇怪的看着他们。
因为熊猫人他们在这里耽误的时间太长,已经将城主府宝库搜刮干净的道长她们发现自家队友不知道跑哪去了,这便叫蔓不群带路来找他们。
“这个……那个……”熊猫人一咕噜的从地上爬起来,支吾了半天也不知道到底应该怎么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