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蛊对那几叛徒老不死的来说绝对是极其重要的宝贝,也是他们能够成为“主子”的保障。
那联系蛊文必然不会在外人面前展现。
可惜那源琏,却没有防住一只小小的蜘蛛。
明夕在自己布置在鬼眼蜘蛛小万蛛眼间的灵力没有完全消散以前,反复的看源琏的蛊文法印纹路的绘制,然后一笔不差的复制下来。对于经常玩灵纹的祭司来说,完全不差的将那蛊文复画出来,完全不成问题。
这蛊文对干扰者的要求也很高的,首先得要对各种古老的蛊文、符文以及契约文都相当了解,能够破解他们母蛊的蛊文联系,从中横插一脚。
同时这个干扰人还必须具备有很高的灵力能量。
而母蛊联系之中,还有两个主要的项,一个是必须拥有与他们两百年高龄的蛊皇那般强大的本命蛊,如此才能够经受得住母蛊的反噬。
还有一个主要的要素,那就是干扰者要有他们活着的六人中,任何一人的血,才能够破解空缺的控股权。
而明夕上述的一切几乎全全都拥有了!
唯一缺的就是,他们六个人中任何一人的血液。
这如何不叫明夕感到高兴和欣慰。
“啊哈哈!小五真是棒棒哒!”如果可以,明夕恨不能狠狠的亲一口这只超萌可爱“来来来,再多吃点哈!大功劳一件,简直爱死你了!哈哈哈……”
这可真是阴差阳错的好礼物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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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屋子里却没有一丁点打斗的痕迹。
源琏有些气愤的哼道:“甚至连喊一声‘救命’都不行,是被撕了声带不成?”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施毒者确实是在现场了。
但是想想,好像又不应该啊!
还是那个问题:如果施毒者在现场,那么他是怎么入内的?
而刚才,源琏已经抽打拷问了护卫强者,不管如何的重刑他们都一口咬定从昨夜到被发现以前,屋子里一直都没有任何大的动静。
所以源琏相信,不是护卫故意放人从外入内的。
而门是从内部反锁,那么这屋子几乎就成了一间密室。
毕竟窗属于密封窗只是用来看海和时辰,不是用来透气的,而唯一的通风管道口根本无法通过人类入内。
因为“怎么入内”这个问题是一直困扰着源琏。
解不通这个问题的话,那么其他后面的所有的问题,也就全都卡在那里里。
然后这件事情就变得异常的诡异。
源琏生气的不是因为伏懿的死讯,而是他死在了同一条船上,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发生,而自己竟然还一无所知……
这一点然源琏相当的生气。
“能够把整个人都腐蚀得只剩下几缕头发和牙齿的毒,用量不可能只是一丁点。”所以用小型魔兽来代替是根本不可能办到的,就算是控蛊也不可能做出那么细致的事情。
伏懿之死成了无尸无头绪的惨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