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晋听到温瑾的话,不由惊了一下,“我妹那是小号??”
温瑾,“………你是亲哥吗?”
文晋干干笑了一下,才道,“我等下去找她的时候问问好了,我刚玩这个游戏没多久,怎么知道她有几个号。”
说完,文晋才反应过来,又问温瑾道,“你怎么知道我妹那是小号?”
温瑾,“直觉。”
文晋,“呵呵。”
等到文晋把温瑾送到机场与他的队友会合之后,文晋就直接去了文央央所在的酒店。
文央央一向晚睡晚起,文晋到的时候,她还在睡梦中。
听到耳边一直响个不停的手机铃声,文央央挣扎了好久,才清醒一点,然后满腔怒火地接起电话,“有事说,没事滚!”
文晋也习惯了文央央暴躁的性格,直接道,“开门。”
文央央,“………”
文晋,“喂?”
文晋,“喂?!死丫头!”
文央央,“嗯?”
文晋听着文央央轻轻的鼻音,登时就知道这家伙又睡回去了,不由加大了些音量,“开门啊!你猪吗你,那么会睡?”
文晋又连着喊了好几声,他都觉得再喊下去,酒店的工作人员就要来让保安把他抓起来了,文央央才慢吞吞地从床上爬起来,然后给文晋开了门。
文晋看着文央央耷拉着眼皮,还顶着一头乱糟糟的头发,目光幽怨地望着他,身上不禁起了些鸡皮疙瘩。
走到屋里,把顺路买来的早饭放在桌子上,文晋转头看了眼一头扎回床上的文央央,额角突了突,道,“你别睡了,先和我说说,你打算在外面呆到什么时候回去。”
文央央把头埋在被子里,伸手摸了摸枕头底下的手机,看了一眼时间,不由大叫道,“大哥,这他么才八点半啊,你是不是想我睡眠不足猝死啊…”
文晋,“……你昨晚几点睡的?”
“一点多吧。”
文晋叹了口气,“那你再睡会儿吧,但是我给你买的早饭就要冷了。”
文央央“唔”了一声,含含糊糊问道,“买了什么?”
“蟹黄小包子,现磨热豆浆………”
文晋还没说完,床上的人就挣扎着爬了起来。
等到文央央洗漱完之后,打着哈欠走到桌边来拿吃的,就见她哥在玩王者荣耀。
抓了个蟹黄小包塞到嘴里,文央央再看过去,就见文晋的虞姬想去对面反蓝,然后被对面直接摁死。
忍不住翻个白眼,“你也太菜了,没看见小地图里对面法师失踪了吗,肯定来支援了啊,还不跑……”
文晋轻哼一声,“暂时失误,看我等下carry全场。”
文央央,“呵呵。”
拉了把椅子过来,文央央坐在文晋旁边,边吃早饭,边看他哥如何花式送死。
看着手机屏幕再一次灰暗下来,文晋听到耳边文央央喝豆浆的声音,不由问她,“你之前和我玩的那个号是小号?”
“废话,不然能和你玩排位吗?”
感受到文央央嫌弃的眼神,文晋忍不住好奇道,“那你大号什么段位?”
文央央喝豆浆的动作一顿,朝文晋微微一笑,“说出来吓死你。”
文晋也不玩游戏了,装模作样捂了捂胸口,道,“快吓死我。”
文央央,“……至少也得是个王者吧。”
文晋,“你就吹吧。”
文央央斜睨文晋一眼,然后掏出了手机。
几分钟后,文晋看着文央央手机屏幕上“锤爆你的狗头”这个ID名称,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好半天,文晋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我好像在哪里看到过你这个ID。”
文央央笑眯眯地看着文晋,“哪里?”
文晋先前那盘游戏早就因为他挂机,然后输了。所以他就点进了榜单里貂蝉的荣耀排行,国服最强的几个ID中,“锤爆你的狗头”赫然在目。
文央央看文晋盯着手机发愣,忍不住道,“低调低调。”
看文央央无形装逼的样子,文晋许久才开口道,“不过我还是见过比你厉害的。”
文央央挑了挑眉稍,“上次那个韩信啊,是还不错。”
“什么不错,人家可是打职业的。”
文央央神色淡淡,“打职业又不一定就厉害。”
文晋不由啧了一声,“你看过2016年的KPL总决赛吗?JE战队打野一战强势封神。”
文央央眸子里这才多了点兴趣,“半盏是你朋友啊?”
“那是,我哥们儿。”
文央央当即一声冷笑,“JE战队是挺不错,但是打野半盏就是个瓜皮,全场野都好像是他家养的,射手法师有时候一个红蓝都没有。
2016年那一场比赛,他这样的做法,要是他发挥不稳,JE绝对废了。反正我要是他队友,我就锤爆他的狗头。”
文晋,“你那个ID的来由不会是这个吧?”
“想太多。”
想着文央央刚刚说的一番话,文晋心中不由有些怪异的感觉。
看着旁边神色无聊,开始刷手机的文央央,文晋忍不住问她,“JE要是今年继续延续去年的打法,会不会出事?”
文央央转头看了他一眼,“那要看你兄弟发挥,他发挥好的话,就是像去年一样的情况。总之这种打法,我是不怎么看好。”
文央央的话让文晋心中惴惴,关键他在温瑾离开前还和人家说了一句小心跌落神坛。
免得自己乌鸦嘴生效,文晋决定到时候得要时刻关注KPL的战况。
后面文晋又问了文央央一遍什么时候回去,文央央想也不想,就道,“死也不回去。”
文晋,“那你总不能永远不回去,毕竟……”
“停停停,别说了。”
文央央把装早饭的袋子扔了,然后去翻了翻自己的包,拿出先前文晋给她的几张卡。
文晋见文央央把卡还给他,不由挑了挑眉稍,“干什么?”
“我不打算取钱,刚刚和你说死也不回去,是认真的。”
“那你哪来的钱?”
文央央没有直接回答文晋的话,而是道,“我一会儿叫安陵过来,先去他家住几天,然后你回家帮我把我的东西都搬来。
你不用再劝我了,我和他真没什么好说的,我也不需要靠他那点钱活下去,以后桥归桥,路归路,我和他之间一点关系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