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光球晃得大厅魅惑异常,明明暗暗的舞台上群魔乱舞,一个个嗨得不行,尤以两个辣妹为最。
一个抹胸小皮裙,露出姣好的身段;一个亮片吊带,短到大腿根的热裤,露出纤细雪白的大腿,吸引全场目光为之停留。
苏凯辰倚在二楼栏杆上,点燃一支烟,饶有趣味地看着热闹非凡的大厅,这两个小妞也不知道什么来历,不知道周边有多少男人在虎视眈眈吗?
不过说真的,那妖娆的舞姿,还有那婀娜的曲线,确实让人血脉贲张啊。
尖叫声、口哨声接连不断地响起,两个小妞舞得越发起劲儿,身子软得不像话,真tmd让人浮想联翩!
震耳欲聋的嗨乐,如魔音般钻入耳朵里,苏凯辰身上的热血也被点燃了,忍不住要下去一试身手!
刚要迈步,让人眼花的灯束闪在其中一个女孩的脸上,哪怕隔得远,哪怕只是短短一瞬,哪怕女孩脸上涂抹着看不出本来面目的烟熏妆,他还是一眼看出是谁了!
心里一阵阵后怕,还想猎艳呢,差点把小命给交待了!
俊逸的脸上突然露出一阵阵奸笑,即将迈出去的脚步定住了,懒洋洋地倚在栏杆上,拿出手机拍照,随手发了朋友圈,好戏一会儿上演喽!
安琪喜欢热闹,和齐振国在一起后,所有的夜生活被迫取消,学着在家做一名贤妻良母,一有反抗的苗头,齐振国也不恼,随手拿起电话就打给准岳母,几次三番下来,安琪完完全全败给他了,老妈的唠叨加眼泪,她真是受不了哇!
作为一名受过高等教育的女性,还有着独立的经济,在她自己看来,根本不需要依附任何人都可以生活得很好,实在搞不懂老妈的观念,女孩子为什么一定要嫁人呢?
嫁人可以,她不是不婚主义者,可也不能因为一次意外,就把自己捆绑住了吧?她没让他负责,相反的是他一个大男人竟然要自己负责。
真是邪了门了!
老男人最近忙着办案子,连续几天都是下半夜才回来,安琪一个人在家,看着窗明几净的屋子,再看看一身淑女打扮的自己,真不敢相信这就是自己今后的人生!
电视还在播放没完没了的韩剧,那是老男人给她布置的作业,让她向里面的韩国妇女学习。
不就是要以男人为天吗?好啊,她学,一定要他刮目相看!
从未早起过的安琪破天荒地早起了,在老男人起来的时候,露出精心装扮过的脸蛋,笑意盈盈地问候,“振国君,起床吃早餐吧。”
振,振国君?
齐振国愣了,半天没有回过神来,刚睡醒的时候,一摸身边没了人,还以为她去卫生间了,没有多想,翻个身清醒清醒,才爬起来。
刚坐起来,就给了他这么大的惊喜,让他受宠若惊!
他没说什么,走去卫生间,小女人随后跟进来,微笑着拧开牙膏,在他的牙刷上抹上一条,正要递给他,看见他站在马桶前发愣,急忙放下手中的牙刷,弯腰上前打开马桶盖,温柔地说道:“振国君,请。”
请?请什么请!出去出去,她在一旁看着,让他怎么解决?虽然彼此什么部位都看见过,可这能一样吗!
齐振国囧极了,安琪这是发什么疯,突然贤惠起来,作什么妖!
等他从卫生间出来,精致的小菜已经摆好了,热气腾腾的小米粥也盛好了,喷香的小笼包摆放在碟子里,就等他出来吃呢。
“振国君,这是我亲手熬的小米粥,又香又糯,味道很好的,快来尝尝。”
“振国君,我帮你系领带吧,我的技术很不错哦。”
“振国君,上班辛苦了,加油!”
一早上,齐振国都在懵逼状态中度过,他是让安琪学学怎样做一名贤惠的女人,没说让她变成拘谨的韩国女人啊?
粗鲁的女汉子,突然变成小鸟依人的乖乖女,他,他,他无福消受啊!
拎起公文包准备出门的时候,安琪又露出属于小女人的柔美笑容,细声细气地请示:“振国君,晚上想吃什么?我来准备。”
齐振国摇摇手,整整两个小时,他的耳中都是“振国君振国君”地叫声,弄得头都大了。
“我晚上加班,不一定几点回来,你还是出去玩吧,早点回来就行。”
“那怎么行呢?振国君辛苦地工作养家,我怎么能出去玩乐呢,太不应该了,我还是在家等着振国君回来吧。”
“随便你。”
看着男人路荒而逃的背影,安琪柔美的笑容换成轻蔑的神情,老男人还想改变她,这才多长时间就受不了了?大招本姑娘还没放呢!
付静言听了哈哈大笑,竖起大拇指,赞她高明。
安琪下巴一抬,鼻子哼一声,双腿交叠在一起,轻轻晃着,女王范儿十足。
“言言,你家大叔晚上几点回家?要不然我们出去玩吧?”
付静言最近烦着呢,一点都不想回去面对那个讨厌的男人,正愁不知道去哪儿打发时间呢,两个不省心的女人一拍即合,去了酒吧!
安琪一身清凉的吊带热裤,露出修长笔直的大腿,头发披散开来,青春逼人;付静言不甘示弱,一件黑色抹胸,露出精致的锁骨和圆润的肩头,更是让人血脉贲张!
安琪很满意她的穿着,可这妆容嘛,和这身打扮严重不符,而且,她可是名人,酒吧人人可去,还是注意一下得好。
拿出化妆包,仔细给她画了一个烟熏妆,用紫色和银色的眼影涂涂抹抹,粘上长长的假睫毛,拉出狭长的黑色眼线,整双眼睛微微上扬,显出几分妖娆,几分傲慢,几分放荡!
艳红的嘴唇一嘟,魅惑的眼睛一眨,完全一个不良少女!
安琪拉她照镜子,付静言看惯安琪画烟熏妆,自己还是第一次尝试,不得不说,确实不一样,一种爆裂的兴奋感在身体里作祟,要迫不及待跑出去尽情玩乐了!
安琪又端详了一会儿,打了个响指,从抽屉里拿出两个假发套,自己带上红色的,银色的那个递给她,打扮好的两个人兴冲冲地出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