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跟在他们后面跑了七年,亲眼见证他们是如何相爱的,原本以为姐姐不会回来了,自己努力一下也能获取他的心,得到爱情,哪怕只是亲情,也行啊。
一切都向好的方向发展,她能感受到容铭佑对她的感情一点点有了变化,还以为自己就快占据他的心,没想到姐姐回来了,一切又回到原点。
他们是隐婚,只有亲近的几个人知道,外人只能猜测,上次见姐姐的时候,已经明明白白告诉她了,可姐姐听到自己嫁给他的消息,眼里的嫉妒是那样刺目,却没有震惊。
说明什么?说明她早就知道,一直以来的姐妹情深,旁敲侧击,大胆挑衅,根本不是求证,而是装糊涂!
只要有点廉耻心,就不会去当第三者,插足别人的婚姻,介入别人的家庭,可她,依然继续!
容铭佑有恩于付家,只要不背叛她,日子怎么都会过下去,可是,容铭佑看向姐姐的目光里,带有很容易觉察的缱绻和痴缠,她明白了,男人心里的红玫瑰永远比手里的白玫瑰诱-人!
得不到的永远是最好的,轻易得到的永远不珍惜。
他们喜欢戴着面具做人,自己不喜欢;他们逼自己主动离开,离开就是!
“你说什么?”
容铭佑闭着的眼睛猛地睁开,一股风暴在眼里聚集,那穿透人心的寒意射过来,付静言有一丝的惧怕。
可她不会退缩的,勇敢迎上男人泛着寒光的视线,说出早就想说的话,“容总,我知道你有恩于我们付家,只要你还要我,我就不能提出离婚。可是,姐姐回来了,你们之间还有很深的感情在,既然你们之间是真爱,我就不要在中间碍眼了。”
容总?他的老婆叫他容总?呵呵......
原本就疼的脑袋更疼了,还以为小女人不会生气,顶多撒撒娇闹一闹,弄了半天,憋了这么个大招等着他。
一般女人看见老公和初恋在一起,应该大吵大闹吧?即使不是一哭二闹三上吊,也不应该是这样平静地提分手吧?
不对,小女人哪是提分手,她那是要离婚!
容铭佑的心沉沉地坠入深渊,一阵阵寒意袭上心头,难道他要再遭遇一次背叛吗?
不,小女人不是个不懂事的人,结婚的时候已经告诉她了,他不允许背叛,她的家教也不会让她做出对不起自己的事情。
那么,她为什么要提出这种让人焦躁的话题?
电光火石间,他明白了,那张寒冰般的脸春暖花开,突然就笑了,笑得风光霁月,笑得春风得意,笑得眉飞色舞......真有点飘飘然的感觉!
小女人吃醋了,太好了!
他笑得开怀,付静言却怒了,这是很严肃的话题好不好?
狠狠地瞪着他,厉声呵斥,“容铭佑,你笑什么?”
“哈哈哈……”
“很好笑吗?”
“你再笑一个?再笑一个?”
“容铭佑,你混蛋!”
付静言发飙了,眼睛瞪得鼓鼓的,圆圆的嘴巴嘟起来,小脸气得通红,可容铭佑回应她的依然是控制不住的笑声。
他今晚的酒喝得有点多,脑袋晕乎乎的,可神智依然清醒,他的小女人生气了,原因是自己和别的女人走得太近。
这都多少天了,还以为她会一直保持沉默,今天终于忍不住发飙了!
越想越开心,越开心就越想笑,小女人气鼓鼓的脸颊,真的好可爱,好想咬一口。
他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做的,根本不管小女人是不是还在生气,搂住她就亲了一口。
付静言傻了,她很生气,却努力维持心平气和与他谈话,拼命控制脾气不和他吵,怎么就被吃豆腐了?
男人那张全是酒味的嘴巴臭烘烘的,还有轻微的烟味,她很不喜欢,尤其是他刚和姐姐约会完,又抱着自己啃,把她当什么了?
“容铭佑,我生气了,生气了!”
小女人的嘴巴好诱-人,舌头好甜哦,小耳垂好软哦,容铭佑的耳朵自动屏蔽让他不喜欢的话语,沉浸在自己的感官里,尽情享受。
付静言气坏了,拼命挣扎也挣不开男人的束缚,眼看自己的衣服就要被扒掉,终于哭起来,“容铭佑,你混蛋,我不是唐雨菲,我是付静言,你,你太欺负人了……呜呜呜……”
**上头的容铭佑,被小女人的哭泣唤醒,捧着她的脸,仔细看着,梨花带雨的小脸哟,怎么看怎么漂亮。
“哭什么呀,老公疼你。”一边喃喃自语,一边细细吻去她脸上的泪珠。
“我不是唐雨菲,我是付静言,我是付静言……”
小姑娘反反复复念叨这句话,越说越悲切,想她也不是没有人追,其中不乏家世好的精英人士,可她连恋爱都没谈,就嫁给他了。
他比自己大十岁啊,都说男人年纪大点儿疼老婆,她怎么没有感受到?
也对,自己又不是他心里的那个人,他怎么会在意呢?
小手胡乱地拍打,男人的胸膛上、脖子上留下一道道抓痕,“容铭佑,你混蛋,你起开……”
“言言,我的小言言,老公爱你,别闹了,让老公疼你,好不好?”
容铭佑有很强的自制力,可遇到小女人,再强的自制力也土崩瓦解,蠢蠢欲动的身体越发想得厉害,浑身的血液都叫嚣着往一个地方冲击而去。
“言言,老婆,我爱你,爱你哟。”
男人的喃喃低语,让付静言有一瞬间的愣怔,“我,我是谁?”
“傻老婆,你是言言,是我容铭佑的老婆,言言,言言……”
男人堪比大提琴的嗓音一声声呼唤着,那暗哑的嗓音仿佛带着魔性,钻进付静言的耳朵里,停留在她的心上。
“容铭佑,你是认真的吗?”本来就不甚坚定的信念动摇了,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要确认一下。
“言言,我最爱的小女人,老公爱你,爱你哟......”
男人的吻夹杂着蛊惑人心的味道,冲破付静言好不容易筑起的高墙,被开发得敏感的身子再一次有了反应,在男人高超的技术下,沦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