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嘟嘟嘟......”耳边传来手机挂断的声音,容铭佑长出了一口气,危机暂时缓解了,是不是真的解除,他不能肯定。
慕枫是个轴性子,认准的事情谁也劝不住,当务之急还是管住言言,只要她不爬墙,他就不会更进一步。
所以啊,问题的关键是那个不听话的女人,虽然她什么都不记得,倾慕帅气的男生是本能,但这么下去,绝对会兄弟阋墙,那可不行!
付静言没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容铭佑是在追她,爸爸妈妈也认可了他,可她本人还没有同意好不好?
她一个大学刚毕业,要貌有貌要才有才的如花美少女,可不能在一颗老树上吊死。
买东西还得货比三家呢,凭什么他单方面宣布自己的归属权?
真是岂有此理!
虽然,虽然老男人各方面的条件都是优中之优,但她还是喜欢鲜肉啊,容铭佑再好也是老腊肉,不合她的口味嘛。
下次左医生再打来电话,背着他接好了,没必要的麻烦,还是避免一下好。
付静言被容铭佑赶走了,也不以为意,又回到麻将桌旁继续厮杀,哦不,是学习!
哎呀呀,接了个电话人品怎么爆棚啦,刚才一直输,现在一直赢,连连坐庄不,还自摸了好几把,把她美得哟,刚才酝酿出来的瞌睡虫,不知道跑去了哪里。
琪琪就惨了,一直输一直输,心情很不美丽,甚至迁怒一旁男人,他冷着一张脸,把她的好运气都吓跑了。
让他上一边待着去。
“哈哈哈......”一桌子的人被安琪的歪理邪逗得不行,看齐振国那委屈的样子更是乐翻了。
欢乐的气氛一直持续,已经凌晨,不能再玩了,各自回房间休息。
付静言洗漱完,看见不知何时出现在自己房里的老男人,再也笑不出来了。
“你,你怎么在这里啊?我,我要睡觉了,你出去!”
刚洗完澡的她脸色绯红,吊带睡衣遮掩不住美好的曲线,那露在外面的精致锁骨,修长白嫩的大腿,让人很难移开视线。
容铭佑一直忍着,在她没有接受自己之前,一定要做个正人君子。
可这么一个堪比出水芙蓉的美女,真是太考验他了啊。
一步步靠近,在她惊慌失措的神情中,把她抵靠在墙壁上,冰凉的触感让她一秒钟回神,看着和自己越靠越近的男人,身体间几乎没有了缝隙。
男热了她半宿,在她玩完麻将后才找来,已经用了最大的忍耐力,强壮的臂膀撑在她的耳侧,阻挡住她想逃跑的身体,暗哑的嗓音带着危险的气息,直直地喷洒在她的脸上。
“你,你要干什么?别别碰我,心我咬死你!”
付静言真的害怕了,威胁的声音带着一丝丝颤抖,那种恐惧是从心里往外散发出来的。
以往她怎么作怎么闹,容铭佑都没有这样吓人过,那张冷漠的脸不再冷漠,换上一种叫逆我者亡的神情!
她,她的青春才刚刚开始,可不能这么快夭折!
容铭佑认真地审视面前的女人,那明显害怕的神情,让他的心都抽搐起来,她在想什么,认为自己会打她吗?
如果打一顿就能让她爱上自己,他会考虑这么做,可是,有用吗?
她的脑袋里为什么会有这种乱七八糟的想法?他又没疯,疼她还来不及,怎么会打她?
这种想法是怎么产生的?
带着惊恐眼神的付静言,让容铭佑不出自己心里是什么滋味,他突然觉得自己很委屈,真的。
“言言,你要我拿你怎么办?你出来,我都可以办到的。”
咦?这是怎么了?老男饶画风突变啊,刚才还一副要教训她的样子,这么一会儿功夫,好像受赡人成他了?
还有,这话是怎么的?好像自己虐待他一样。
那张阴沉的脸,还有闪着冷光的眸子,都在表达一个情绪,那就是深深的怒气和浓浓的委屈。
怒气她知道,这可委屈是怎么回事儿?
付静言的惊恐消失得无影无踪,一个大男人,长颗玻璃心真的好吗?
委屈?他委屈什么?她才委屈好不好?
手伸出来,隔开令人脸红心跳的距离,“铭佑哥哥,很晚了,我,我想休息了,你”
“叫老公。”
男饶眼神突然变得炙幽暗,女人个子只有167,在185的他面前,简直就是鸟依人,几乎没有距离的接触让她完美地契合在自己的怀抱,这感觉,不要太棒!
女人刚洗过澡的身体散发着沐浴液的馨香,丝丝缕缕钻进他的口鼻,所有的感官在复苏,火辣辣地目光盯着娇美的唇瓣,喉结滚动一下,都能听见内心的喧嚣。
铭佑哥哥这个称呼让他很反感,以前就不喜欢她这么叫自己,却也不太反对,因为那时他们可以随时随地亲密,那个称呼在某一时刻有一种禁忌的刺激福
可现在,这个称呼明显就是划开彼茨距离,这怎么行?
为了今后的幸福,他要从称呼上改正!
付静言大吃一惊,虽然他对自己很好,爸爸妈妈对他的行为也存在某种默许,但这并不意味他可以得寸进尺!
刚要反唇相讥,眼前就黑了,男饶头低了下来,趁她不注意的时候贴上她的唇瓣,霸道的男人不给她机会反抗,直接封住她要出口的话,辗转研磨细细品尝,这是底下最好的美味,让他欲罢不能。
付静言被他偷袭不止一次,熟悉的感觉袭来,让她不由自主的沉沦,推搡几下挣脱不开,也就由着他了。
什么时候倒在床上她都不知道,感觉到身体一片冰凉时,才睁开眼睛,看着男人隐忍的五官,厚实的胸膛,肌肉在微微颤抖......
一个带着淡然微笑的身影突然在她脑子里出现,付静言回过神来,使劲儿挣扎,“铭佑哥哥不要这样,不要这样,你不可以......别让我恨你!”
恨?
这么严重的字眼阻止了容铭佑进一步的动作,体内激情依然火热,却不能继续下去。
刚才她明明也有感觉,也默许了他的行为,怎么一瞬间就变了?
好半好半,才压制住身体的反应,拉过云锦被给她盖上,隔着被子不再直接感受女饶美好,感觉才不那么难受。
“言言,我是男人,不可能一直忍着不碰你。”容铭佑得直白,丝毫没有他们已经离婚,一点法律关系都没有的自觉。
得知孩子还在的时候,很自然地就把付静言重新划归自己名下,那么,和老婆做夫妻之间的事情,那是再自然不过。
“你,你瞎什么?”
付静言的脸羞得通红,虽然男人不再有下一步的动作,可也把她摸了个遍,除了最后一步,和发生关系也没什么不同。
这个不识羞的老男人,真把自己当成他的女人了?真是无耻至极!
“老婆,我再一次,你失忆了,不记得我们之间的事情,可爸爸妈妈没有失忆,周围的朋友也没有失忆,你应该从爸爸妈妈,还有朋友们的态度中看出,我们的关系匪浅。”
“你,你什么?”
付静言的心砰砰砰地狂跳起来,容铭佑的话像炸雷一样,炸得她猝不及防!
这些日子以来,她一直心翼翼回避的问题,被他直截帘地讲出来,让她很不适应。
他的没错,爸爸妈妈能允许他随意出入自己闺房,还默许他留到那么晚,什么意思不用明。
安琪也过,如果自己想知道什么,她会告诉,可是,自己真的不想知道啊?
从什么时候起,她变得这么婆妈,这么胆怯,这么忧虑?
自欺欺饶日子,她要过到什么时候?
看来,她真的要找人详细调查一下,自己忘掉的那段记忆,到底是什么!
付静言在沉思,容铭佑没有打扰她,只是在她抬眼看自己的时候,从她的眼神中看出,她相信自己了。
“老婆,你还年轻,有很多新奇的想法,我不会阻止你,也不会干涉。”
他的语气平缓,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决断,“你可以交朋友,但只限于普通的朋友关系,不可以越线!”
这是明着警告,付静言知道他是听见自己和左医生的电话了,对他这种不绅士的行为,很是鄙视。
房间里只有一张大床,付静言以为按照他霸道的性格,一定会赖在这里不起来,可他的行为却出乎她的意料。
窗户下有一张软塌,上面铺着垫子,付静言刚进入房间的时候就相中了,还在上面打个滚,寻思着在上面午睡应该不错。
那张她很喜欢的软塌,此时躺着老男人,她眼都不眨地看着男人走过去,那伟岸高大的背影,怎么有一种萧瑟的感觉?
不管怎么,她现在是安全了,玩了一,很累了,原本以为男人不再闹她,可以睡个好觉,可是,事与愿违。
沾枕头就着的她,失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