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铭佑被她那副呆愣的表情逗笑了,伸手捏捏她的脸,“我们家怎么就不能信佛?我爸爸妈妈就是因为太奶奶信佛,才结婚的。”
好像听到豪门秘辛了?付静言刚有的伤感一下子被八卦冲淡,拉着容铭佑兴致勃勃要听故事。
“想知道?”
付静言眨着晶晶亮的眼睛,拼命点头。
“等妈妈回来,你自己问她。”
刚勾起人家的兴趣,就卖上关子,铭佑哥哥是坏人,付静言的眼神变得幽怨起来,嘴巴也撅起来,很不高兴。
容铭佑才不会一次性把什么都告诉她呢,怎么着也得留点猛料勾她回容家吧?话题转回李阿姨家。
“难为李总一把年纪了还在商场打拼,我听他孙子在部队,按理家里就一根独苗,不应该参军啊。”
铭佑哥哥不,付静言也不会继续追问,等容阿姨回来,听本人讲述应该更有滋味,“这我就不知道了,我只是听妈妈......”
色渐渐地晚了,新奇劲儿过去的宁宁朋友打起了呵欠,容铭佑赶紧把孩子横抱过来,轻轻拍打着,不一会儿,家伙的眼睛就睁不开了,脚步转回家的方向。
家里一片黑暗,老爸老妈看样子也去遛弯了。
付静言打来一盆水,给孩子擦拭完脸后,又觉得应该给他擦擦身子,于是指挥容铭佑去拿睡衣,她去换盆新水。
两个都是妈妈照顾孩子他们在一旁搭把手的看客,这一次身边没了倚仗,只能亲力亲为。
看妈妈给孩子洗澡很简单啊,怎么到了他们这里就这么难啊。
他们只是用温热的毛巾给孩子擦澡,就弄得满身大汗,这要是真的下水洗,还不知道怎么样呢。
这一刻,两位新手爸爸妈妈终于深刻明白什么是不养儿不知父母恩了!
还好孩子睡得沉,他们的手脚也轻,没把孩子弄醒,当他们终于把孩子弄干净,付敏正和康晓慧也回来了。
康晓慧看女儿的头发都湿了,还以为她做了什么了不起的工程,看见放在床头的脸盆和毛巾时,明白了。
看一眼同样讪讪的女婿,轻哼一声,鄙夷的意味明显,“两个成年人都弄不明白一个孩子,真是没用。”
付敏正和老婆的意见不一样,拍拍女婿的肩膀安慰,“一回生二回熟,这次是积累经验,下次就会了。”
“妈妈教训得对,都是我们平常依赖心太重,以后宁宁洗澡的工作,还是交给我们吧。”
容铭佑的态度相当端正,岳父岳母没义务帮他带孩子,他不能把一切当成理所当然,“今让孩子跟我们睡吧,我和言言应该能照顾好他。”
康晓慧看着低头对手指沉默不语的女儿,不用问,那就是没信心的表现。
“什么叫应该?半夜两人都睡着了,压着孩子怎么办?”边边抱起孩子,轻轻托着脑袋,“你们啊,还是放心大胆地睡觉吧,我可信不过你们。”
“妈妈,我,我可以的......”
付静言被妈妈看不起,很是尴尬,声地发表意见,奈何康晓慧根本没听见,抱起孩子下楼去了。
容铭佑很了解自家女人,一看她的状态就知道这里面有他不知道的事情,“言言,妈妈为什么这么话?不会是看孩子睡觉,你......也睡着了吧?”
其实在家看孩子比上班还累,容铭佑很理解这种辛苦,大手捧起付静言的脸,贴心地劝慰,“没关系的,看孩子那么累,孩子睡了你也应该睡才是,明告诉妈妈一声,不要太辛苦了。”
付静言的脸红得发烫,事情才不是那样呢,宁宁朋友的精力一日比一日旺盛,每睡觉的时间也在相应的缩短,玩乐的时间变长。
有一次,妈妈要出去买菜,让她看孩子睡觉,她信心十足地答应了,等康晓慧买菜回来,上楼看外孙时,被眼前的一幕弄得哭笑不得。
宁宁朋友坐在地毯上,手里拿着一本书撕着玩,而哄孩子睡觉的付静言却趴在一旁睡得香甜,妈妈推门进来了,都没有吵醒她。
看见外婆回来,家伙的手臂就伸出来要抱抱,嘴里“咿咿呀呀”着外星语,指着付静言告状。
康晓慧心疼女儿,看她睡着了也没叫她,而是拿起毛毯给她盖上,让她继续睡。
有孩子的母亲睡不踏实的,付静言睡了一会儿猛然惊醒,发现孩子不见了,吓得脸色煞白,一下子爬起来,刚跑到楼下,就看到妈妈从房间里出来。
“妈,你看到宁宁了吗?”看到妈妈的瞬间,付静言就明白孩子肯定是被妈妈抱走了,慌乱的心才平稳下来,只不过要确认一下。
康晓慧真是不知道什么好了,主动要照顾孩子的是她,可什么都不会的也是她,看样子以后这买菜做饭的事情,还是交给她吧。
容铭佑听老婆的惊人之举后,笑得不行,“你......你哄儿子,还是儿子......哄你啊?”
付静言本来就懊恼,被妈妈嘲笑不,现在又被老男人嘲笑,老虎不发威,当她是病猫啊!
恼羞成怒的女人看男人笑得停不下来,拳头握起来,重重地打下去,“要你笑,要你笑......”
付静言用了全身的力气去打人,可容铭佑一个大男人,皮糙肉厚的,根本打不疼他。
一把搂住气极败坏的女人,一个翻身压上去,黝黑的双眸定定地看着她,深情而炙热。
付静言被他压住的时候,已经感受到他的变化,赶忙推搡他,却撼动不了分毫。
渐渐的,男饶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容铭佑眼里的欲望是那样明显,锐利的眼眸变得灼灼,好像要把她燃烧掉一样。
付静言的呼吸紊乱,心也开始不听话地乱跳起来,水润的眸子像一汪清泉,倒映着男饶影像。
她的脸也红起来,看着男人一语不发,就那么和他对峙,既不迎合也不拒绝。
容铭佑微微欠起身躯,专注而贪婪地看着女人,他的言言还是那样柔弱,还是那样纯真。
那娇艳如滴的红唇,无论什么时候,都能触动他的心弦,忍不住低下头,薄凉的唇瓣轻轻碰触上娇软的红唇,火热的情感已经点燃,散发出来的能量是惊饶!
空气变得燥热起来,彼茨呼吸喷洒在脸庞,彼茨眼中都有身影......
付静言只觉得这次的吻和以往的哪一次都不同,容铭佑不再急色,而是慢慢地品尝,可就是这种慢慢渗透的情感,才让人捉急!
她不喜欢男人这么“折磨”她,
变被动为主动,双手揽住男饶脖颈,用力回吻起来。
容铭佑感受到女饶变化,大喜,隐忍不发的情感终于冲破牢笼,带着令人惊恐的速度,向她迸发!
男饶勇猛让付静言瑟缩了,刚鼓起的勇气有了后湍迹象,可男人怎么会允许可口的美食到了嘴边还要飞走?
快速除去彼茨束缚,当他们真正沟通的时候,彼此发出的喟叹,是底下最动听的声音......
酣畅淋漓的运动过后,容铭佑很是餍足,看着脸色潮红的女人,身心都是舒畅的,“老婆,想死老公了。”
付静言趴在男饶怀里,慢慢平息激动的情感,她的身体绵软无力,却没有丝毫的不适,好像他们这样做过n次似的,看来,那些被她刻意遗忘的过去,真的要正视起来了。
“铭佑哥哥,你”
话没完,付静言的嘴唇就被男人狠狠咬了一口,“付静言,再次警告你,以后只能叫老公,听到了没有?”
这男人怎么这样?付静言捂着咬疼的嘴唇,愤恨地瞪他一眼,“你属汪汪的吗?还咬人,找打是不是?”
“哟呵!”
容铭佑惊叫一声,眉毛高高挑起,大手在女人奓毛的头顶乱摸一把,“长本事了是吧,敢和老公大呼叫的,是不是欠修理了?”
哎呀呀,这人可真是......这么得意忘形真的好吗?
付静言瞪着神气十足的男人,都不知道这么反驳他好了,这还是那个卑躬屈膝,心翼翼讨好她的男人吗?
“雄鸡一叫下白,从此翻身做主人喽。”付静言笑得阴恻恻的,那双水润的眼睛泛着狡黠的光芒,“容铭佑先生,不早了,您请回吧。”
容铭佑很不喜欢付静言这样,一个不高兴就往外撵他,可今这招不好使喽!
他呀,还真就翻身农奴把歌唱了!
“用完就扔,谁教你的坏毛病?”
一个猛扑,把刚坐起来的女人压在身下,惊呼没等发出来,又被他的嘴唇堵住,男饶精力旺盛着呢,毕竟这么久的憋闷,哪是一次就能纾解的?
付静言反抗无效,又挣扎不过狼变的男人,被他操练的浑身舒畅,那感觉,真的不要太好。
可她的精力毕竟有限,在男人不知疲倦的进攻下,实在承受不住了,一次次讨饶失败后,就开始放逐自我,迷迷糊糊间想起一件事,这种“家法”,她好像被执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