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雄忠看了看树林之内的那些人。
他没有想到现在世道不太平,这些响马竟然在光天化日之下劫道。
“家主,我怎么看这件事情有些怪异,这太原通往天堂县的道路之内,是根本不允许有响马存在的,这是二爷下的命令。没有想到今天咱们不仅遇见了吗马,而且这些响马,竟然光天化日之下,围捕这些官差。简直是大胆至极。”其中的一名家将说道。今天竟然会出现这种怪事,二爷已经下了命令,竟然还有响马敢违抗二爷的命令,简直就是找死。
“带人去帮忙那些官兵。”单雄忠开口说道,如果这件事情没有让自己遇到,他绝对是不会管的,可是既然遇到了,单雄忠知道自己绝对不会坐视不理。
单雄忠说完之后,一马当先。
对于这位单雄忠的武艺,罗士信是十分的不放心他,虽然知道单雄信的武艺,那是十分的了得,手中的枣木槊也十分的厉害。
可是却并不是眼前这个人,眼前这个单家家主,虽然是单二爷的亲哥哥,可是罗士信并不放心他的武艺。
罗士信和几个家将跟了上去。
……
这群东宫伪装的响马,确实是十分的厉害,他们将李渊粘得到处跑。
只不过这些人正在得意的时候,突然见到一个人杀了进来这个人,骑着一匹黄骠马。
头上戴着斗笠,看不见任何的容貌,但是手中的兵器,众人却看得清楚,那是一对熟铜锏。
这个人加入战局之后,立刻将这些响马全部的冲散,而且他手中的熟铜锏是十分的厉害,这些东宫的侍卫,基本上没有人能够撑过第一个回合。
李渊见着来人将这些人全部的冲散,立刻吩咐自己的家丁协助。
……
李建成发现一群人马正在向他们这里而来,手中的钢刀立马出鞘。
护在马车身边的侍卫全部的紧张起来,他们没有想到,在这个时候竟然出现了一群来路不明的人,果然现在是祸不单行。
单雄忠来到近前之后,勒住了自己胯下的宝马。
“不知几位是何处人氏,用不用我们帮忙。”在单雄忠开口说完话之后,罗士信一脸的无奈。
他们的这位老大,不先问这些人的来历。直接就开口要帮助他们。
罗士信也是醉了,不过来说,罗士信虽然是知道这些人对他们没有任何的威胁,可是他也不敢大意。
李建成建来人,向他们问话,而且这些人虽然身上挎有兵器,可是一样也没有拿出来。
李建成就知道这些人,和刚才的那些响马并不是一伙的。
“我们是唐国公的家眷,本来想回乡探亲,没有想到在这个地方竟然遭遇了响马,还请各位帮助一下。”李建成开口说道,至于这些人帮不帮他们,李建成就不知道了,就算是不帮也没有任何的问题,毕竟来说事,萍水相逢,而且对方是凶悍的想法,哪有人愿意为他们冒险。
“响马,这些人也配,简直是笑掉我的大牙了。”单雄忠身后的一名家丁说道。
要说起响马的话,谁人不知道,潞州天堂县二贤庄。
眼前的这些人只能称作强人,或者强盗而已,并不算得上是响马。
“该干活了。”单雄忠说完之后,身后的家将们,立刻的赶往那一边。
罗士信十分的无奈,也跟了上去,毕竟来说,单雄忠确实是跟了上去。
所以现在来说,罗士信就不能大意了,毕竟现在来说如果单雄忠死了的话,不管怎么样,和唐国公李渊脱不了任何的关系。
而且罗士信还知道一件事情,就是单雄忠和单雄信这两个兄弟是认死理的人。
他们一旦开口的话,就一定要完成这件事情,所以罗士信立马跟了上去。
罗士信是最先催马上去的。
只不过他刚一上去,一根熟铜锏就打在了他的肩头之上。
饶是罗士信十分的厉害,卸去了大半的力量可是来说,毕竟是砸在自己肩膀之上,所以罗士信就受伤了。
罗士信十分的无语,这是躺着也受伤。
幸亏他认出眼前这个人是谁了,否则的话,他早就拼命了。
“我说大哥,你应该对付那些人,我只是过来帮忙的,帮这些官差的忙。”罗士信开口说道,他还能说些别的吗?
眼前这个人就是秦琼,而且来说整个隋唐演义,秦琼和罗士信的关系,那才是过命的交情。
贾家楼,三十六友结义。
虽然里面没有罗士信,可是来说罗士信一直是跟着秦琼混。
而且两个人的关系确实不错,远远要超过别的人。
而且如果不是秦琼家的收留,恐怕原着中的罗士信就要『露』宿街头,所以来说这样的恩情。
罗士信被秦琼打一顿也是正常,不过对于罗士信来说,他早已经卸去了大半部分的力量,而且只是轻微的肌肉酸痛而已。
单雄忠见罗士信受伤了,催马就要前来质问。
不过幸亏罗士信将他拦住了。
这时候一个东宫侍卫看准了时机,准备要偷袭。
他偷袭的目标竟然是罗士信,对于罗士信来说,眼前的这个东宫侍卫简直是找死。
结果罗士信轻微的一用力,这个侍卫的胳膊就废了。
单雄忠看了看罗士信没有说话,他早就知道这一位是天生神力。
况且最主要的是罗士信救了自己的妹妹和自己的老母亲。
所以她虽然在二贤庄是一个普通家庭的身份,可是来说也是除了管家之外,任何人都使唤不动的一位,况且来说,也没有任何人和眼前这个有些傻,有些呆的小伙子合作。
不过总体来说,二贤庄的这些家庭和家教们,对于眼前的这一位是真的佩服得紧,如果不是他的话,可能老夫人和三小姐都要得遭殃了。
单雄忠一马当先,手中的宝剑已经砍伤了几个人,宇文述又寸这突然冒出来的两股人马,他的心中就没有了任何的底气。
于是在几个护卫的护送之下,宇文述是彻底的离开了这里。
他知道这一次的任务已经失败了,可是对于宇文述来说,虽然任务失败了,可是他知道,太子殿下也不会责罚他的。
宇文述虽然彻底的离开了这个地方,可是他的心中是十分的懊恼。
他千算万算也没有想到,一个傻小子竟然将自己手中的兵器夺走了。
秦琼见这些响马已经退了,一马当先,绝尘而去。
唐国公李渊不放心自己的妻子,立刻的回到了树林当中,发现没有任何的事情之后,唐国公才发觉,自己竟然忽略了他的救命恩人。
唐国公立马来到了单雄忠的面前,连连告罪。
虽然李渊身为唐国公,可是他也是知道,如果没有这两方人马的出现,恐怕来说自己真的是在劫难逃。
只不过那个骑着黄骠马的汉子,竟然提前的走了。
本来李渊还想问他的姓名,结果这一位骑马便走,而且速度十分的快,转瞬之间就消失不见。
等李渊曝出唐国公这个姓名之后。单雄忠手中的宝刀早已经抽了出来。
他心中十分的恨呀,早知道这家伙就是唐国公李渊的话,自己也不帮忙了,而且没准还捅上他两刀。
毕竟来说这是血海深仇,可是单雄忠也没有想到,自己竟然帮李渊解了围,这简直是造化弄人,不过对于单雄忠来说,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自己总不能见死不救吧。
不过这个时候,单雄忠早已经动手,立马就将罗士信吓了一大跳,罗士信立马便将他们隔离开来,他可不像现在这个时候,单雄忠死在这里,单雄忠看到突然出现的罗士信,立马便停住了。
不管怎么来说,单雄忠对于罗士信还算是比较客气的。虽然他十分不爽罗士信的的做法,可是罗士信这一搅和,立刻让单雄忠注意到了一个问题,眼前的李渊还是官儿,如果自己现在动手的话,那才真是大错特错,幸亏被罗士信所阻止了。
否则的话是真的会打起来,到时候谁输谁赢还不好说呢。
李渊怎么也想不通他的恩人,突然将会对自己动手,幸亏是被人拦下了,如果不是被人拦下了,恐怕之后就会出现更无法预料的事情。
罗士信带着众人撤退了,对于他们来说,现在这样子确实有些尴尬,不如早点的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罗士信是松了一口气,现在来说他所担心的事情并没有发生,所以他松了一口气。
虽然来说,现在系统并没有发布任务,可是罗士信也并不着急,他现在只是按照自己的本心来做事,所以来说也没有任何的问题。
单雄忠自始至终都如同傀儡一般,过了不多会儿,单雄忠大笑了几声。
然后他的脸『色』又恢复如常,对于他来说,他已经想出来很多事情,就算是自己要报仇,那又如何?
毕竟人死不能复生,结果自己虽然能够杀死李渊,放在自己父亲的坟前,可是那又怎么样,自己杀李渊之后,李渊的儿子同样失去了父亲,所以他们一定会找自己来报仇的,正是因为这样。所以单雄忠最后还是决定放弃了,这仇报与不报都没有任何意义了,毕竟来说自己的父亲早已经死去,所以一切的事情都尘归尘土归土吧,单雄忠在想通了这一点之后,自己整个人也舒坦多了,毕竟来说以前被仇恨蒙蔽了双眼,所以单雄忠觉得自己一定要替父亲报仇,不过今天单雄忠是终于悟到了。
……
李渊是长长的舒了一口气,这一次如果没有外人帮忙的话,他们就真的栽在了这里,所以李渊对于相救他的人十分感谢,但是结果,对于这些人的姓名,李渊是一概不知,唯一可以确定的,就是那个拿着熟铜锏的大汉。
随后李渊一行人,又走了二三十里的路程。
此刻他们离大兴城已经很远了,可是李渊却还不放心,本来想催促家丁们要尽快的往前走,结果窦夫人却身体不舒适。
正在这个时候,李渊发现了一座大庙。
……
单雄忠快马加鞭,对于他来说,他现在主要的任务就是回家。
所以他这一加快速度,后面所有的家将们都加快了速度。
罗士信叹了一口气,也跟了上去,事情已经解决了,对于他来说,这件事情虽然解决了,可并不算晚。李渊和他们二贤庄之间还是有着仇怨,所以如果那个仇怨不化解的话,他们最终还是走向对立面的,所以罗士信,往后的日子还长着呢。
正是因为他知道这样,所以在他的心中也并不着急,今天的话算是开了一个好头,正是因为开了一个好头,所以来说,以后是有的是机会。
况且他们已经出来很久了,想回去加快一些速度也是十分正常的事情,因为离开确实是太久了,基本上一个月已经出去了。
所以众人催动着脚下的战马,加快了速度,往二贤庄赶去。
……
二贤庄内,老夫人看着自己的小女儿,心事重重的样子。
也不点破,只是装作看不见而已。
老夫人知道自己的小女儿,看上了当时救他们的罗士信。
可是老夫人也知道一件事情,要想让老大和老二承认罗士信的话,是很难的事情。
毕竟罗士信这孩子虽然有一把子力气,可是饭量也惊人。
但是在老二看来,他只不过有点傻力气而已,也正是因为这一点老二根本看不上这个罗士信。
相比于老二,老大还好一些。在这件事情上只是听之任之,也不反对。
不过老夫人知道,罗士信这孩子要想得到老二,得承认是十分简单的,但是相反想让他得到老大的承认,就不是那么的简单了。
老夫人知道,如果自己的小女儿真的喜欢罗士信的话。
那么罗士信必定要面对老大和老二。
只有得到他们两个承认,罗士信才有取自己女儿的资格。
可是要得到这两个家伙的承认,是何其困难的事情,所以老夫人知道自己要谋划一番了。